以罗魁发挥至极限的速度,半里之遥,几息即至。
“呼呼!”
眼看罗魁卷着沙尘,呼啸而来,唐棘大惊失色,忙运转丹田真气严阵以待。
对方的实力,他深深的领教过。
当初要不是借助暴雨梨花针,他早就落败了。
“妈,快来救我!”
被毒寡妇宠溺惯了,惊慌的唐棘张口就来。
不过他的声音还未传至他老妈耳里,就被狂暴帝皇拳劲摩擦出来的音爆声掩盖了。
“啾啾”
“砰砰!”
时间紧迫,罗魁直接使出了全力,甩出几道帝皇拳劲,蛮横的将毒寡妇为其凝化的防护罩轰碎了!
已无遮掩,唐棘现出厉色,将蓄劲已毕的千蛛手气劲,狠狠劈向了他。
“喝!”
罗魁迫发真气于臂,挥起拳头,强势湮灭了形如死神之镰的蜘蛛刀!
而后猛地提劲,瞬息就奔至唐棘身前,狠狠的赏了他一拳。
“砰!”
“噗!”
唐棘被暴烈拳劲侵袭,只觉嗓子一甜,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沙沙”
随之被入体余劲强势推动,朝后暴退而去。
他还未醒神,就被瞬间追上,高高跃起的罗魁,所踢出的一记鞭腿,击倒在地了。
“胡!”
唐棘怒不可竭,不顾体内躁动翻涌的气血,奋力导出丹田真气,就欲释放出体。
不过他运转真气,不是用来攻击对手的,而是用来传音的。
他这被惯坏的宝宝仔,有事就找老妈!
一点都不想努力看看,是否能翻身。
“妈,快来救我!”
以真气发声,犹如天际轰雷,嘹亮无比!
正全心湮灭饕餮气劲毒寡妇终于听到了。
瞬觉不妙,奋力一震,超凡之威全面启动,瞬间就将饕餮气劲湮灭了。
“嘶噱”
随之操控蜘蛛气劲转身,以跳跃的方式,急急的奔向了儿子。
被罗魁窥尽雪白,急火攻心的毒寡妇改变了对他的称呼。
“无耻狂徒,休伤我儿!”
罗魁灌注真气,高声应承道:
“暴露狂,我不仅要伤他,我还要杀他!”
吼毕,罗魁盯着瘫倒在身边,完全没有一点自主能力,只沉侵于糖果屋的温室花朵。
运劲于脚,照准唐棘的丹田部位,狠狠的踹了一脚。
“砰!”
丹田乃疏导真气的阀门,被这么一踹,经脉霎时封堵,气血上涌的唐棘再次连喷了好几口鲜血。
“噗噗!”
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行进中的毒寡妇目睹儿子受虐,心痛得泪花直涌,气得目眦欲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东西,我要你生不如死!”
“轰!”
为了增加速度,毒寡妇选择解体了庞大的蜘蛛气劲。
以最轻巧的状态去救子!
毒寡妇恍若瞬移,娇躯忽闪,比风还快!
眼见争夺诱饵的鱼儿迫近
“滋滋”
罗魁凝出一柄锋利气劲刀,在她赶到之际,架在了唐棘的脖子上。
“停!不然我一刀割下这畜生的头!”
“嚓!”
准备出手攻击的毒寡妇紧急一顿,强势将足下的泥地,踩出了一个深坑!
深坑里的泥土在冒着烟,可见她这车刹得有多急多猛,就连泥土都被摩擦出烟了!
“不要!”
一丝不挂的毒寡妇,伸出芊手喊道。
“妈,救我呀,你怎么没!?”
唐棘的呼救声,喊着喊着就没声了因为他也为母亲感到害羞了
要是平时被儿子这么问,毒寡妇肯定会找地缝钻进去,但现在是危险时刻,她哪里还顾得了这些羞人的东东。
害怕儿子口不择言刺激到罗魁,她焦急的喝道:“你给我闭嘴!”
“呃”。
唐棘哼了一声,感觉搁在脖子上的气劲刀,没有方才那么冰冷了。
只要有老妈在,什么都不是事。
他就是这么的自信,萦绕在脑的恐惧感消退了不少。
罗魁看着眼前的雪白,微微摇了摇头,脱下外套,扔给了毒寡妇。
“穿上吧,实在是太辣眼了!”
虽觉羞恼至极,但毒寡妇只能憋在心里,嘴里说着“谢谢”。
赶紧用衣服遮住了不可描述的部位。
罗魁撇了她一眼,接踵了她方才的话题,冷笑着问道:“呵,为什么不要?你母子俩不是很狂吗?来打来杀啊!?来让我生不如死啊!?把我炼制成傀儡啊!?”
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毒寡妇很清楚。
现在什么礼义廉耻,她都被不在乎了。
她只要儿子能安全。
由此,她人生第一次服软了。
“贤侄,对不起,方才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儿子吧?”
看到她以目前这形态,又是作揖,又是低声哀求,罗魁对她的厌恶感更深了。
要是在其他场合看到一个母亲这么哀求,他肯定会生出怜悯之心,但眼前这女人不是人。
而是个杀人不眨眼,铁石心肠的老妖婆!
人长得极美,但是心却是黑的!
“妈”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下作,唐棘有些接受不了。
罗魁寒声道:“我放过你儿子,那你会放过我吗?”
此时毒寡妇还真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儿子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她哪会考虑这些。
就算要考虑,也要等儿子安全了再说。
“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绝不会动你一根毫毛!”
毒寡妇并拢双指,虔诚的对天发了个誓。
罗魁在心中暗笑,以手托腮,故作沉吟状,缓缓问道:“做任何事?你是说什么事都做?”
眼见他一脸不正经的盯着自己看,毒寡妇纵是羞愤难当,但是为了儿子,她也要把这口气咽下。
稍稍思忖了一下,她便有气无力的答道:“是,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好!你现在自封丹田穴道!”
“嘶”
毒寡妇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事,她都做好准备了,就当和宠物猪玩闹
结果他提的却是这个要求,不过这个要求更让她觉得为难。
因为一旦封住丹田穴道,力量的源泉也就断了。
对武者来说,要是这么做,无异于引颈自戮,把命交给对方了。
她一旦没战斗力,那她母子俩就任由罗魁宰割了!
眼看她在踌躇,罗魁将手中的气劲刀紧了紧。
已无真气护体的唐棘,气劲刀瞬间入肉一分,溢出了鲜血,再进去一点,也就割到大动脉了。
他此时终于明白,这场面已不是母亲能掌控的了。
吓得他差点七窍离体,被尿意强势袭上了脑海,忙开口急声道:
“啊!妈,答应他!快答应他啊!”
罗魁接踵揶揄道:
“磨磨蹭蹭的,你这宝贝儿子的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