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南意识清醒过来,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齐元安,惊讶不已。
齐元安游到何江南脚边,帮他解开缠住他的丝丝落落,揽着他的腰身,拖着她浮出了水面,游到了岸边。
草莹连忙下了拱桥,跑了过去,“公主殿下。”
何江南轻咳了几声,将呛到的水咳了出来,齐元安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何江南的身上。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草莹关切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何江南摇了摇头,看向了齐元安,“齐元安,你”
何江南想问齐元安,怎么又在水里,亲他,但又意识到这种话不能说出口,生生憋了回去。
“去找个御医到长安殿,公主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又跌进池塘的水里,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好。”齐元安看着草莹说道。
“那我们家公主。”草莹的话落,齐元安二话不说,直接将何江南打横抱了起来,“我送她回去。”
何江南猝不及防被他抱了起来,只觉得很是别扭,吵着嚷着要下来,但齐元安却充耳不闻。
“皇姐,没事吧?”赵展拓看着何江南被人抱走,转头看着宫人问道。
“公主殿下无事,奴婢带进回庆云殿吧。”宫人牵着赵展拓的手回了庆云殿。
“齐元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抱着我,会让人怎么看?会让人误会的,你万一破坏了我的名节,那我岂不是要嫁给你了。”何江南喋喋不休的说道。
“那我便娶你。”齐元安语气很是平淡,像是再叙述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只是那微红的面颊,出卖他内心的波澜。
“你想娶,我还不想嫁那。”老子要找个软弱可欺的小郎君,再养一堆的小姐姐,简直美滋滋。
何江南这样想着,一不小心笑出了声来。
“你在笑什么?”齐元安看着怀里的何江南,笑得怪异,便开口问道。
何江南听齐元安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笑出声了,连忙说道,“没什么。”
何江南被齐元安大摇大摆的抱回了寝殿,一路上引来不少的人瞩目,一时之间宫里便传来了此事,以讹传讹,传来传去,就变了味道。
皇帝也听闻此事,派人将这事压制下来,又操心起过一阵子何江南及笄以及为他寻觅良婿的事情。
“皇上,长安公主及笄的时候,恰逢文武选举,不如就在高中的年轻才俊中,寻觅一良人。”刘公公谏言道。
“可行。”皇帝对于刘公公的谏言很是满意。
然而此时的何江南并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自己的父皇给“卖”了。
齐元安在将何江南送回长安殿后,便离开了皇宫。
下个月初,便是何江南及笄的日子,也是文武选举的日子,齐元安终日在府里习武读书,为选举做十足的准备。
何江南也没有得闲,他及笄的宴会由皇后一手操办,这几日内府的人,给她制作衣裳首饰等等。
这日何江南正坐在院子里沐浴阳光,惬意的嗑瓜子,便见草莹拿了一封信过来。
“公主殿下,这是齐公子派人送来的信。”草莹将信给了何江南。
何江南接了过来,有些诧异,“他给我写信了?”
何江南拆开信看了看,心中所写的内容便是问他及笄时想要什么礼物。
何江南看着信中内容,摇头失笑,这个齐元安
何江南进了屋,提笔写了两个字,便折好给了草莹,“给他的回信。”
草莹应了一声,便拿着信到宫门口,给了送信的小厮。
那小厮再拿到信后,便折返回了齐府。
齐元安接到回信,拆开看了看,心中只有两个字,你猜。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齐元安犯了难,他实在摸不透女孩家的心思。
“公子,您不妨亲自为公主殿下打造一枚玉簪。”小厮见齐元安愁眉不展的模样,开口说道。
“公主殿下锦衣玉食,自然是什么不都不缺,只要您心意到了,公主自然会理您的情。”
齐元安觉得小厮说的有些道理,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寻上好的胚玉。”
转眼间便到了,何江南及笄的当日,何江南一身华服,坐在铜镜前由草莹为她梳妆。
及笄宴办置在了华清宫,届时皇帝,皇后以及一些后妃都会参加。
及笄会由皇后亲自授发簪,代表成年。
何江南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对于自己的颜值还是十分的自信。
长安殿里堆满了各宫嫔妃,以及一些大臣送来的贺礼。
何江南只是看了看,就觉得那些东西没什么稀奇的。
何江南梳妆完毕,便去了华清宫,等待皇帝与皇后到来。
“皇上,皇后娘娘嫁到。”一道唱礼声传来。
众妃众皇子公主纷纷起身相迎,行礼。
在皇帝与皇后落座后,众人方才落座。
接下来便是授簪礼,今日的何江南可谓是艳压全场,出尽了风头,齐万千目光于一身。
行过授簪礼,便开席畅饮。
宴会散后,何江南换下华服,穿着一身男装,拿着出宫令牌出了宫。这是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才从皇帝手中得到的出宫令牌。
何江南去了和齐元安约定好的地方,何江南悄悄的走了过去,便瞧见齐元安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正站在树下,望着远处。
何江南拍了齐元安肩膀一下,他下意识的反应,反手拧住了他的胳膊,何江南吃痛,惊呼道,“是我。”
齐元安连忙松开了他,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你这个是给我的?”何江南看了看齐元安手中的锦盒,笑问道。他着实好奇齐元安这个像是榆木疙瘩一样的人,到底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齐元安点了点头,将礼盒递给了何江南,“送你的,我亲手打造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何江南接过礼盒,打开一瞧,便瞧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玉簪,简约不失大气。簪子甚得他心。
“还不错。”何江南拿起簪子,便别在了自己的头上。
“戴歪了。”齐元安说着,便伸手叫何江南头上的簪子扶正。齐元安只比何江南高了半头,他的靠近,让二人的呼吸一时有些交错。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