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齐元安深表歉意。
“你赶紧走,别再见我。”何江南赶着齐元安离开。
“你不肯原谅我昨夜没有赴约的事情?”
“原谅如何,不原谅又如何,我现在只能是孙夫人,和你再无瓜葛。”何江南没好气地说道,他迫切的赶齐元安走,是因为怕被人发现,导致连累他。
“我明白了,照顾好自己,”齐元安说完,便转身离开,天知道他在门口看到何江南时,有多欢喜,可现在就像是一盆冷水倾头而下。
何江南看着齐元安落寞的背影,心生不忍,齐元安,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何江南见齐元安已经离开,便想偷偷溜出院子,蓦然听到一道男声,让他止住了步伐。
“公主就这么不愿同我洞房花烛吗?”
何江南猛然转头,看向男子,赫然是今日的新郎官孙信哲。
“想不到孙将军这么快就发现新娘并非本宫了。”何江南不慌不忙地说道,嘴角勾着淡淡地笑意。
“今日乃是新婚之夜,为何公主宁愿将其他女子送到为夫的榻上?”孙信哲看着何江南的目光带有探究地神情。
何江南任由他打量,十分坦然地说道,“因为本宫不愿同你圆房,而且本宫对你并无情意。”
“即是如此,公主大可与为夫直言,为夫可以答应公主,再公主喜欢上为夫前,绝对不碰公主。”
何江南听到孙信哲的话,一时有些诧异,没有想到这孙信哲倒是个正人君子。
“好,一言为定。”何江南勾唇一笑,既然答应不碰他,他便安心了。
“夜里些许寒凉,公主还是随为夫回屋吧。”
何江南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再近屋的时候,秀禾早已没有在屋内,何江南想到那个姑娘,便开口问道,“之前在房里的姑娘那?”
“我打发她出去了。”孙信哲回答道。
何江南闻言,松了一口气,没有因为这事,伤及她性命就好。
何江南和衣而卧,孙信哲也躺了下来。
“公主不必担心,为夫向来一言九鼎。”孙信哲察觉何江南身子僵住,便由此一言。
何江南没有说话,而是在心里暗暗腹诽着,真是奇怪,明明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过是个男人同榻而卧罢了,有什么好紧张的,睡觉睡觉。
不知不觉,何江南沉沉睡去。
孙信哲偏头看了看何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便有嬷嬷前来敲门。
孙信哲起来后,拿出一把bishu划破指尖,将鲜血滴在榻上铺着的白布上。
何江南看着他的举动,挑了挑眉头,没有说什么,下了榻。
待二人穿戴好衣裳后,孙信哲打开了门,嬷嬷朝着里面瞧了一眼,笑眯眯的说道,“老爷让您和夫人一起过去用早膳。”
“您回去告诉爷爷,我们稍后就来。”孙信哲说道。
“好!”嬷嬷又朝着榻上瞧了一眼,方才离开。
草莹伺候何江南梳妆后,便同孙信哲一起去了膳房,这镇国公府偌大俨然是小半个皇宫。
二人只是从卧房到膳堂,便走了一盏茶的时间。
“爷爷。”何江南再看到镇国公后,朝着他欠身一礼。
“好啊,快坐。”镇国公笑得满脸褶皱,也足以见得,他有多愉悦。
再用过早膳后,何江南闲来无事,再府里转了转,孙信哲被镇国公叫去书房谈话。
何江南再偌大的府邸走着,远远的便瞧见梨花树下一男子正在武剑,看到那人的一招一式,何江南就觉得有些手痒。
何江南四处瞧了瞧,折了一根树枝,便迎上那人的剑式。
那人在看到何江南时,微微一愣,随即和他比划起来。
那人手持利刃,何江南手持树枝,却也没有落得下风。因为何江南的剑式,根本无章法可循,招招出其不意。
孙彬州渐渐落了下风,何江南趁起不备,树枝尖直指他的喉咙。
孙彬州朝着何江南拱了拱手,“在下输了,敢问姑娘可是长安公主,我的嫂嫂?”
“你是孙信哲的弟弟?”何江南打量一下孙彬州问道。
“不错。”不等孙彬州回答,孙信哲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何江南闻声看了过去,就见孙信哲信步而来。
“想不到公主武艺如此卓越,连家弟都不是你的对手。”
“不过是些傍身的武艺罢了,不值一提。”何江南淡笑道。
孙信哲带着何江南见了府中亲眷,又陪着何江南上街买了一些过几日去往边关所需的东西。
然而再集市上,却碰到了齐元安。
何江南再看到齐元安后,想要转身离开,孙信哲却上前同他打招呼,何江南不得不上前去。
“真是巧,没想到竟然在这遇到齐大人了。”孙信哲笑着说道,十分热络。
“的确是很巧。”齐元安虽然再和孙信哲说话,可目光却停留再何江南的身上。
何江南看了他一眼,挽住了孙信哲的手臂,“齐大人我们还有东西要买,就先告辞了。”
说罢,何江南拉着孙信哲进了一旁的店家。
齐元安看着二人挽住的手,眉心紧锁。
齐元安站在原地没有动,忽然被一人撞了满怀,他下意识的扶住那人,“你没事吧?”
撞到齐元安的人,是一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的姑娘,却一身男子装扮。
她抬眸看着齐元安,刹那失神。
“公子。”齐元安又唤了她一声,女子方才回过神来。
“没事,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苏清云朝着齐元安拱了拱手问道。
“在下姓齐名元安。”
“在下姓苏名清云,有缘再见。”苏清云说罢,便离开了。
再街里转了一圈,何江南与孙信哲便回了镇国公府。
虽然何江南有公主府,但并没有过去住。
转眼间,就到了回门的日子,孙信哲陪着何江南进了宫,面见皇帝与皇后叶嫔。
叶嫔和何江南说了好一番体己的话,直到天黑,孙信哲和何江南方才离开。
翌日,清晨,二人早早起来后,便收拾行囊,准备赶往边关。
二人一同辞别镇国公,便乘坐马车离开镇国公府门口,朝着城门口行驶而去。
然而马车快出城门时,戛然而止。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