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安也没有再装病,而是从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何江南说道,“跟我回京城吧。”
昨晚他回客栈后,想了一整夜,他实在放心不下何江南,也无法再忍受没有他的日夜。他怕自己不再他身边,若是发生昨日的事情,他无法救他,导致他出了什么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何江南听着齐元安的话,看了看他,不疾不徐的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齐元安从榻上站了起来,缓缓朝着何江南走了过去,倾身靠近,一只手拄在了椅子旁的把手上,“你想要理由,好,我给你。”齐元安的话音落下后,一只手便叩住了何江南的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何江南顿时瞪大了眼眸,眸中满是惊讶,这个吻还是那么熟悉。
何江南推开了齐元安,用衣袖擦了擦嘴,“你疯了,若是被人瞧见,该如何解释的清?”
“我不在乎,我已经错过你这么久了,我不想再让你离开我身边。”齐元安满目深情的看着何江南说道。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何江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朝着齐元安说道,
即便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他也要为他考虑,他是官,他是民,他可以不在流言蜚语,可他不行。
“为何?”齐元安走到了何江南的面前,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为什么。”何江南转过头,没有去看他。
“给我个理由。”齐元安握住了何江南的手臂,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何江南皱了一下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齐元安连忙松手,“对不起。”
“你想要一个理由,我可以给你,因为我已经答应庄主要娶盈盈为妻,就是昨日你见过的姑娘。”何江南微垂眼帘,口是心非地说道。
齐元安身子一颤,“你当真要娶她?”
“你有家室,我也就快成亲了,你我从此陌路,不是很好吗?或者当个友人也不错,如果你想的话。”何江南深吸了一口气,正式齐元安的眼眸说道。
齐元安的双目中,带有着悲痛的情绪,“你说的对,或许这对你我而言是最好的局面。”可是你可知道,多少个日夜,我的思念让我如痴如狂,又有多少个日夜,让我百般悔恨,懊悔自己当初没有应你的意。
“既然你都明白,那便离开吧。”何江南负手而立,看着窗外,没有再去看齐元安。
“如果”齐元安犹豫再三,想说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罢了,珍重。”
齐元安说罢便离开了屋内,何江南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黯然失色。
齐元安离开了山庄,何江南又回归到了以前的日子。
转眼过了两日,庄主便要命人,叫了何江南过去。
“师傅。”何江南朝着庄主拱手一礼。
“坐。”
何江南坐了下来,“不知师傅找徒儿所谓何事?”
“这个你看看。”庄主将一个帖子,给了何江南。
何江南狐疑的接了过来,打开瞧了瞧,“这是武林帖?”
“不错,下个月又要举行三年一度的武林盟主大会了,为师想要带你同去,开开眼界。”庄主说道。
“师傅,往年的武林盟主大会,咱们山庄都不参加,为何今年与以往不同?”何江南将帖子合起来,放在了案桌上。
“这几年江湖上的人愈发不将我们山庄放在眼里了,所以为师才打算今年参加武林盟主大会。”庄主探了一口气,“师傅也想让你被江湖的人熟知,以便日后接管山庄,你再山下的事情,为师已经知道了,现在城里的人对你可谓是人尽皆知,无一不称赞你的医术。”
“师傅”何江南听着庄主的话,心里颇为感动,他何德何能让师傅如此相待。
“师傅,我想好了,我答应娶盈盈。”
“好,为师这就择良日为你们举办婚宴,昭告全庄上下你们的婚事。”庄主听到何江南这么说,很是欣慰。
何江南又和庄主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屋内。
他没有回房,而是去了炼药房,研制一款去疤痕又可以嫩滑肌肤美容的药膏。
齐元安自从山庄离开后,便带着苏清云回了京城。
齐元安刚一到府邸,便被自家父亲给叫到了书房。
“爹。”齐元安朝着齐父拱手一礼。
“回来了,你不在这几日,朝堂上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镇国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与皇上的抉择相悖,不希仗着三国元老的身份,出言定妆皇上。皇上秘密宣爹进宫,想要你和爹将镇国公一干势力铲除。”齐父面容严肃地说道。
“镇国公一家本就功高,又握有兵权,自然让皇上忌惮又防备,如今镇国公公然顶撞皇上,莫不是已经有了逆反之心?”齐元安思忖片刻说道。
“不管镇国公他们一家有没有逆反之心,这对于我们而言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到时候,一定要将这兵权握在手里。”齐父志在必得地说道。
“孩儿明白。”齐元安点了点头。
另一边,药灵山庄。
何江南和周盈盈,要大婚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而他们大婚的日子,定在的武林盟主大会举行之后。
周盈盈在得知要嫁给何江南,也是欢喜不已,成日里缠着何江南。
这日,何江南想要偷偷下山去瞧一下那日剖腹的夫人恢复的如何了,结果还是没能躲得了周盈盈。
“齐元安,你居然敢背着我偷偷下山,不带我,你是不是想死?”周盈盈追了过来叉着腰一副泼妇的样子。
“我要是死了的话,你不就成了没人要的婆娘了。”何江南笑着说道。
“好像有道理。”周盈盈听到何江南这么一说,觉得他的话好像有些道理。
二人一路吵吵闹闹的下了山,去了妇人的家里,妇人恢复的还算是很好,也没有发生感染等病变。
何江南又开了几味药,待了一会,就和周盈盈离开了。
“现在整个城镇里的人都在称赞你的医术,称你是华佗在世,你的名号可谓是响当当了。”周盈盈十分自豪地说道。
“都是一些虚名罢了。”何江南淡笑道,对此并不在意。
何江南和周盈盈走着,路过了衙门,却瞧见一个被打的满身是伤,须发斑白的老者被丢了出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