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亦庄的悬崖,人若跳下去”周盈盈的眉心紧皱成川,心里焦灼不安。
“你先别急,爹已经派人去找江南了,总是要生见人,死见尸。”周惊云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不会死的,他一定活着”周盈盈的目光十分坚定,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
周惊云轻拍了拍周盈盈的手背,以示安慰。
此时,正被他们惦念的何江南,正扛着锄头在地里耕田,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海哥,来喝完水。”李秀秀手里拎着水壶,一起吃完,站在地头,朝这地里的何江南喊了一声。
何江南停下手里的活计,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朝着李秀秀走了过去。
李秀秀倒了一碗水,递给了何江南,何江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李秀秀又拿出帕子给何江南擦了擦额头,“瞧瞧你这满头大汗的,定是累了吧,歇一会儿。”
“没事。”何江南笑了笑,看着李秀秀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何江南歇了一小会儿,便继续耕田。
到了日头西垂时,二人方才拿着工具,朝着家走去。
到了傍晚时分,上镇子里的李父李母方才回来。
一家人坐在一桌上吃了晚膳。
“秀秀,明日让大海陪你去镇子一趟,将这东西给城东的刘婶子送去。换了钱,你们就在镇子里转转,买点布帛回来,娘给你们做几件新衣裳。”李母瞧着何江南和李秀秀说道。
“是,娘亲。”李秀秀应了一声,脸上满是笑容。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后。
李秀秀就带着何江南去了城镇,城镇的集市上,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两侧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小摊子,时不时传来摊贩叫卖的声音。
二人一路走走瞧瞧朝着城东走去。
然而二人正走着,迎面来了三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拦住他们的去路。
“呦,这小娘子长的不错呀!你不如跟了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张越飞一脸垂涎的模样,盯着李秀秀。
“呸,谁稀罕你。”李秀秀啐了一口,满满的嫌弃。
何江南皱了皱眉头,将李秀秀护在身后,冷冷地说道,“让开。”
“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县太爷的儿子,她跟了我,是她的福分。”张越飞仰着头,傲慢地说道,恨不得鼻孔朝天。
“我劝你还是乖乖离开,让她跟我们张公子走,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站在张越飞旁边的男子开口说道。
只一张口,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
“小娘子,快过来,让本公子疼疼你。”张越飞说着,便将咸猪手伸向李秀秀。
何江南一把握住张越飞的手,反手一拧,咔嚓一声,接连就听到他一声凄凄沥的哀嚎,“啊”
何江南一把甩开张越飞的手,张越飞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臂,痛苦不堪,“你们给本公子打死他。”
跟在他们身后的侍从,纷纷朝着何江南扑了过来。
何江南一边护着李秀秀,一边与那些人对打,丝毫没落下风,三两下,就将那些人逐一解决了。
各个都躺在地上捂着痛处,哀嚎着。
张越飞见状,怒瞪着何江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本公子等着。”
“还不滚?”何江南呵斥一句。
那些人连忙,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人。
“大海哥,你方才好厉害。”李秀秀一脸崇拜的模样看着何江南。
何江南抓了抓头,“我也不知怎得,好像以前就会武。”
“好了,咱们快些去刘婶家吧,莫要耽误了时辰。”
二人去了刘婶家,与刘婶子换了一两银钱,二人便离开了。
“娘说要给我们做新衣裳,去布庄瞧瞧。”李秀秀说罢,挽着何江南进了布庄。
挑选了布帛,这才离开,回了村子。
张越飞回了县衙,找自家爹告状,“爹,我被人打了。”
“什么人敢打我儿?”张县令一脸紧张的前来瞧看张越飞的伤势,见他手臂骨折,顿时发了怒。
“你告诉爹,是谁干的,爹定要他生不如死。”张县令双目中满是心疼的看着张越飞问道。
“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张越飞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将画像画下来,爹你派人去找他。”张越飞用没有坏掉的手,画出何江南的画像,只是那画像着实不像何江南,抽象的很。
官府的人拿着小鸡画的画像去找何江南,却没有找到人,张县令只能贴出海捕文书安了莫须有的罪名搜捕他。
已经回到桃花村的二人并不知道,何江南已经成为罪犯。
然而何江南跳崖出事,传到了京城的齐元安耳中,齐元安自从得知何江南在药灵山庄后,便派人暗中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齐元安听着手下的人汇报,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跳崖?”
“是,何公子与江湖中人称琴圣的白墨染一起跳的崖。”
齐元安暗自沉思一番,虽然官府中人,不过问江湖之事,不过事关何江南,他岂能坐视不理。
“远安,给我准备马以及行囊,我要去药灵山庄。”齐元安看着门口,唤着远安。
远安听到齐元安传召,连忙入内,“公子。”
“备马,即刻出发。”齐元安心里焦灼难耐,一刻都耽搁不了。
“公子您突然要出远门,老爷那边”远安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爹那,回来在和他解释。”
“是。”远安应了一声。
齐元安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匆匆朝着门口走去。
“相公,你这是要去哪?”苏清云唤住齐元安。
齐元安转头看了她一眼,“我出趟远门。”
说罢,齐元安便大步流星走到府门口,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苏清云看着齐元安离开,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这次又是为了谁?他吗?
“小荷,你说为何他都不愿多瞧我一眼?”苏清云的语气很是沉闷,眸中氤氲着水雾。
“夫人您别难过,大人只是一时想不开,这滴水尚能穿石,更何况这人心是软的,大人迟早会知道夫人的好。”小荷劝慰道。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