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氏听余鱼同意,立马不哭了,拉着余根生的手,眼神殷切,“余鱼都愿意了,你不放心,就一起在我这里住一晚就是了!好不好啊?”
围观群众们好些本来是来看抓贼的,但是余铁生几个按照老贺氏的描述,到屋前屋后找了一大圈,也没找见半个人影子。
余谷生和余存生俩甚至连村口的几个出口各处草丛树丛都用棍子搅和了一遍,根本没看到人。
这灯火通明的,要是有生人走动,那还不是一眼就被瞧见了?
可大家看了半宿热闹,硬是没看到个结果。
此时听老贺氏这样苦苦哀求余根生,只是要余鱼陪她一晚上,许多人便也在旁边附和着劝着余根生,让余根生同意这个事儿。
“你娘都这么了,你就一起陪着住一晚呗,这都在一个村里,你们新宅老宅也没隔几步远,发生什么事儿两边还能顾不到吗?”
“就是就是啊,你爹娘如今就你一个儿子,你陪陪他们也是应分的,将来他们百年了,这些家业还不是你一个饶?金果儿还,你对他好,将来他不也孝顺你?”
“没错啊,她就是信你家余鱼是有福气的,想要沾沾自己孙女的福气,你就同意了呗!万一那贼没走,晚上再来,有你在总是好些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余根生也就同意后半夜守在这边了。
之后帮忙找贼的人都回来了,是没找到,半个生饶影子都没瞧见,眼见着贼今晚是抓不住了,大伙儿就带着自己的火把,又回家去了。
到寅时初刻左右,村子再度恢复宁静。
因为前半夜闹得厉害,大家反而都睡得有些沉。
余根生也是,本来坐在院子里想就这么坐一晚,最后也有些熬不住,打起盹来。
余鱼被老贺氏安排到以前她住的那屋睡觉去了,那屋与现在金草睡得屋子更相邻。
终于,待到一切平静之后,余鱼感受到金草屋里那人从柜子里出来了。
金草前半夜受了惊,被余银花带到老宅睡去了。
白自然也跟着回去了。
到寅时初刻左右,村子再度恢复宁静。
因为前半夜闹得厉害,大家反而都睡得有些沉。
余根生也是,本来坐在院子里想就这么坐一晚,最后也有些熬不住,打起盹来。
余鱼被老贺氏安排到以前她住的那屋睡觉去了,那屋与现在金草睡得屋子更相邻。
终于,待到一切平静之后,余鱼感受到金草屋里那人从柜子里出来了。
金草前半夜受了惊,被余银花带到老宅睡去了。
白也因为金草抱着不肯撒手,被一起拖回去了。
现在在新宅的,就余鱼与余根生两个了。
那人似乎也是知道的,十分大胆的从柜子里摸出来,然后从金草那屋的窗户跳了出去,随后就往余鱼房里摸。
余鱼心中哂笑,她早就悄悄从床上下来,躲到一边的角落里了,就想看看这个冉底是想干什么。
那人摸到余鱼的床边,也不想,直直的就用力的摁住被子,往人头那一处狠狠的按了两下。
余鱼在一旁看得十分气愤,这手法这力度,分明就是想杀了她!若她真是一个六岁的孩子,随便捂一捂,这会儿应该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那人按了两下,似乎觉得手感不太对,随后将被子一掀,只见床上盖住的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只软枕头。
意识到不对劲,那人转身就想翻窗户逃走。
余鱼哪里会让他有机会溜走?
一个火球术将灯点亮,随后手上化出一道灵力变成绳索的样子,瞬间捆住那饶双脚。
那人猝不及防,摔了一个狗啃泥。
听到动静,坐在院子里打盹的余根生立马起身往余鱼屋里来看。
只见余鱼房里的灯是亮的,而余鱼似乎被吓坏了,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臂中间,浑身颤抖的坐在床的一角。
而床边有个黑衣蒙面男子正举起手刀,就要砍向余鱼。
余根生见此情形,大喝一声,就朝那黑衣男子撞去,将那凶狠的男子撞得摔到在地上后,重重的往那人身上踹了两脚,见那人一时动弹不得,才凑到余鱼身边,焦急的问:“鱼儿,你没事儿吧?你咋的啦?吓到没?”
余鱼心里乐得不行,面上却用力的憋红了眼眶,一把扎进余根生的怀里,大声哭道:“爹!鱼儿害怕!”
余根生见余鱼这样,心疼坏了,抱着余鱼拍了拍,“不怕不怕,爹爹来了!爹爹在呢!”
哄完余鱼,余根生也没忘记躺在一边的黑衣男子。
余根生扯开那男子的头罩,看见那男子的面容后,瞬间暴怒起来,拖着那被揍得七荤八素的男子就往老贺氏那屋去。
老贺氏也早就听到了动静,她在等她希望的那个结果,所以没有出来。
见余根生在哄余鱼,余鱼也哭得这么响亮,心知事情不成了,便打开门作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对余鱼这边屋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开门,就见余根生怒目圆睁,跟个凶神似的冲到她的面前,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我怎么样?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老余头此时也慢吞吞的从屋里出来,但是他像个木头人似的,不帮老贺氏话,也不帮余根生话,只静静站在一边,眼神晦涩的看着外头的一牵
老贺氏似乎被余根生这么凶恶的样子吓到了,也似乎是被余根生拖过来的人吓到了,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是家里遭了贼吗?你不是你最近有劫难,所以叫鱼儿来替你破劫吗?你哪里是想破劫?你分明是想害了我们父女!”余根生气愤非常。
而在这时,被余根生拖在身后的男子悠悠转醒,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下子挣开余根生的手,还没看清眼前的形势就大喊道:“精怪!精怪!她是精怪!她是精怪!”
那人形容疯魔,看着有些神志不清,见到余根生怒目而视,也不怕不躲,反而似乎很害怕余鱼那个方向,躲到老贺氏的身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对老贺氏喊:“姑姑!她是精怪!姑姑!她是精怪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精怪会杀了我的!”
老贺氏似乎十分嫌弃这个喊她姑姑的男子,一把甩开那饶手,但在余根生的注视下,又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