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白的这个想法,倒是圆了余鱼在呆鹰岭上完不成的梦。
余鱼也想在呆鹰岭养点儿好看的鱼,养几只灵兽看家,将呆鹰岭建造成一个什么都有的真正宝地。
可呆鹰岭内没有灵脉,就这点子灵气,灵植的生长与她自己的修炼,还有白的修炼就不太够用了,更别种更多的东西,养更多的灵兽之类了。
没有足够的灵气,灵兽在里头待着,只怕也不会安生。
白这个进步,倒是令余鱼欣喜不已。
终于有一,白的空间,不是只能当储物袋使用,而是能比拟一个芥子空间了。
因为空间是白的,它要带哪些灵兽回去作伴,余鱼也不好插手,毕竟就她现在的修为,还没有白高呢,白喜欢的伙伴,不一定喜欢她,万一插手没弄好,阻碍了白交朋友怎么办?
不过白空间里种什么灵植,余鱼确实要仔细思量一番的。
白先去找朋友去了,不过一刻钟就十分高心回来,是将北沟那几只灵兽全部都带走了。
余鱼目瞪口呆,这些灵兽在北沟生活了一年多,怎么也不必白的修为差吧?竟然这么听话的吗?
不过白能有朋友是好事,与人生活在一起,余鱼都觉得白快要失去兽性了,以后若是她不在了,白也不会交朋友,那就太作孽了。
之后白就央求了余鱼带着它去移栽灵植,白对灵植的理解自然不如余鱼多,所以怎么安排,什么类型种多少,也都听余鱼的安排。
余鱼根据北沟这些灵植的生长习性与繁殖速度,还有药用范围做了区分,然后嘴上念名字,白自己去挖,挖完扔进空间里,等会儿余鱼在进到二鹰山去指导它哪种种哪个方位合适。
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白就将北沟扫荡了一遍。
不过没有触动任何阵法,余鱼也就看着白啥都要弄一点儿藏到二鹰山的贪财鬼的模样,也不多阻止。
反正二鹰山那么大,多种些灵植才不算浪费了。
待白将它先要的都备齐了,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也要吃中饭了。
余鱼饿久了,十分想念家里饭材味道,要吃饭了,余鱼便让白自己玩去了,自己早早的端坐在桌前,等着忍冬与张婆子上菜。
现在家里人手多,余银花与余金花两个下厨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忍冬与张婆子都与余金花学了很久的做菜了,厨房便可放心的交给她俩了。
许是因为知道余鱼好些没有好好吃饭了,所以今日的饭菜格外丰盛,竟然还有羊肉煲,忍冬用砂锅端了那一锅香喷喷的羊肉上桌的时候,余鱼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余金花见余鱼这个馋猫样儿,便笑:“让你不好好吃饭吧?这学本事重要,吃饭也是重要的,你凑合着吃几,一下子就瘦了,只怕吃十斤羊肉煲也补不回来的!”
余鱼只呵呵笑,并不回嘴,每次她在呆鹰岭闭关,家里总会这样上演一出,她若是强作解释,只会叫两个姐姐和老爹得更多。
果然余金花完,余银花立马接话道:“就是啊,哪里有像你这样饱一顿饥一顿的娃,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吃饭,将来可长不高。”
之后余根生也了几句,余玉倒是没什么,见余鱼被大家轮番,便开口替余鱼解围:“大家快吃吧,再几句,这菜都得凉撩回锅了!吃吃吃,羊肉煲这味儿可鲜了,都羊肉膻,但是这羊羔肉就是不一样。我平时在书院,可是少有这么好的东西吃呢!”
大家吃着羊肉,不由得这话题就聊到了羊上。
余玉有些好奇的看着余鱼问道:“鱼儿啊,你你的白是个什么品种的羊啊?咱家今年新买的羊羔子都那么老大了,你那白还是一只羊羔子的模样,这些年似乎没怎么长大啊!”
虽然大家都知道白没长大,但是因为余根生几个看习惯了,所以也没人觉得奇怪,就算别人家的觉得奇怪,余根生都以这羊不一样应付过去,大家都认定白就是长不大了。
突然被余玉这么一问,大家心里的疑问也就被激发了,纷纷看向余鱼,等着余鱼回答。
余鱼先是一愣,随后干笑两声,一本正经的胡道:“那白不是咱们一起在县城买回来的吗?它就是不长大,估计那品种真的不同,只是是个什么品种我就不知道了,我对羊又没什么研究,我学得是药草。”
余玉也就是随口一问,见余鱼这么,心想也是,这白就是县城买来的,估计就是品种不同。
在外行走过的余玉,自认为还是见识过好些东西聊,去年在京城,他还见过一种矮马呢,那马与正常的马不一样,长得矮许多,跑得也不快,但是耐力却好,京城好些人家喜欢养两只矮马给家里的刚学骑马的孩子用。
不得这白,就是一种长不大的羊,虽长不大,但是却格外聪明。
正所谓金无赤足,这世间万物都是这样嘛,有一个特别的长处,那必定就是有一个特别的短处了。
余鱼不知道她随口敷衍,余玉在心里已经替她想得这么多了,要是知道,她肯定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反正余玉会自行解释的。
果然,余玉就与家人起在京城见过的矮马还有一些稀奇的事情,大家对白长不大这个事儿,也就没兴趣追究了。
大家不追究了,在二鹰山与几只灵兽一起玩耍的白,却是被余玉这话问得浑身一僵。
尤其余家人还在吃羊肉煲,还是羊羔字炖出来的,它心里慌极了,也没有心思玩了,等余鱼一吃完饭,便出来与余鱼撒娇卖萌,让余鱼发誓一定不会吃了它。
余鱼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见它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对发誓:“只要我余鱼还活着一日,便护着白一日,不叫人害它欺它。”
白见余鱼一脸认真,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