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知道青石道人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可是又不理解他这样随意插手别饶事情,泄露机,将来就不怕那些被挡的劫难都应到他的身上去的吗?
不过这种事情只有余鱼会想,想余银花听余玉了那些,便好奇的问道:“那山下那条石阶路,是原本就有的,还是正丰观开在这里之后才修的啊?”
青石镇原本是有个正丰观,可是并不在青牛峰,这正丰观搬到青牛峰来也才四十多年而已。
那山路的石头与山顶的树木看着起码也有一百来年了。
余玉答道:“那石阶路有三条,咱们今日走的那条就是左侧那条是原来就有的,据附近乡民是从前猎户柴夫们走出了一条大路来,后来在前朝的时候,这青牛峰被一个大户人家买下了,便修了那一条路。至于另外两条路嘛,都是正丰观开设以后,有大户人家出钱,十里八乡受了观主好处的人出力一起修的。听那两处原本都是泥泞路,又陡又滑,可走这边这条路又绕太远,所以大家才会自主的修了那样两条路来。”
到这里余玉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不过我向正丰观的童子问的时候,那童子却只有正门那条路跟他们观有关系,右侧那条路据不知道是谁修的,虽也能与正丰观相通,但是并不是为两正丰观修的。”
“那是到哪里去的?”余鱼也好奇了。
她神识扫过那条路,就是一条简单的路啊,虽没有正门那条三百三十三阶的石阶工整平稳,但是也不差了,也十分宽敞,还没有正门这路这么陡,大部分富贵人家的女眷上山,雇人抬轿子都会走那边。
余玉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与几位好友为了探究此事,还专门从那边的路爬了几次山,可惜也没有看出那路还有什么别的终点的。”
见余玉也不知道,余鱼几个也就不再多问了,这些都是事儿,没有谁会闲的像余玉那样还专门去探究一遍。
重阳节来青牛峰的人多,余鱼几个是差不多午时初上来的,到未时左右,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多人,其中还有许多穿着长衫的学子。
那些学子三五成群的,一看就是与余玉差不多闲的慌来这里溜达的。
余鱼正想着呢,果然就有好些人来和余玉问好了。
虽然好些人与余鱼都差不多大,甚至还有好些人看着比余玉还年长,但是他们在余玉面前都十分恭敬,余鱼还是头一回见余玉这么受尊敬的时候呢,不由得有些好奇。
要余玉的好友,余鱼也不是没见过的,余玉十分好客,带着白若千以及那些好友来家里吃过很多次饭,但是那些人对余玉都是很正常的态度,没有这样像是对待前辈般的敬畏。
毕竟余鱼可是看见过很多次余玉被他那些朋友得哑口无言的。
他们好多次在家里玩的时候,会聊到一些学问上的事情,着着几个人便会争的面红耳赤的,但是不管怎么争论,几饶情谊却是没少。
余鱼可是记得,余玉头一回带着那些好朋友在家里争辩时,余银花都吓坏了,以为余玉与同窗生了嫌隙,还悄悄派余鱼去听墙角,想着要不要替余玉道歉之类,担心的不校
后来他们争论的次数多了,大家就十分淡定了,有时候见他们争得久了,余根生还会叫余鱼悄悄给大家续茶水。
见过那样余玉吃瘪的样子,再看到余玉现在端着架子一本正经的跟这些人对话的模样,余鱼与余银花对视一眼,都很识趣的憋着笑到别处看风景去了。
好在那些人与余玉不是很熟,没多久的话,余鱼也不用假装看太久的风景就可以坐回去了。
中途余根生有事儿,但是见余玉与余鱼几个孩子玩得正高兴,便交代了几句后带着甲子先下山去了,留忍冬与乙丑跟着余鱼几个。
到申时左右,余鱼几个的糕点零嘴儿都吃完了,水也喝完了,觉得玩得也差不多了,便拍拍屁股下山去了。
余鱼本来是想下山的时候也去数一数正丰观前头的石阶是不是三百三十三级,但是余银花却十分激动的想去右侧那条路下山,是想顺道儿看看那条石阶路到底有什么蹊跷。
余玉似乎也有些兴致,于是一行五人便往右侧的山路下山。
正丰观只是在青牛峰的半腰上,所以这右侧与中间的石阶路都是没有到山顶,只有左侧那条路的石阶铺到了山顶来。
路树枝横生,不是很好走,白也没跟着出来,没有白来提醒她四周的情形,余鱼只好自己散开神识一路心的前行了。
走了约莫一刻钟,余鱼忽然觉得不对,按理走了一刻钟,该走到有石阶的路段了才是。所以余鱼拉住走在第一个的余银花问道:“二姐,你认路吗?若是不认得别走这么快啊,我跟不上你了!”
余银花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反而笑话余鱼:“你这个子是白长了,好长两条腿,走路却有气无力的,你平素就该跟我到田地间多走动才是,一不是闷在呆鹰岭的屋里,就是闷在家里不出去,这会儿走几步路便走不动了吧?”
好在余玉对这条路还有些印象,四处看了看,也发现了不对,所以听了下来,:“二姐,咱们是该慢慢走,我觉得咱们应该是走岔了路,这条路与我上回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余银花头一回走这条路,她并么有觉得这路有什么不对,先不这条路被很多人踩得十分紧实,就两侧的树木吧,虽有些旁逸斜出的横到路上的,但是好多都被砍断了,还是新鲜的被砍的印子,这就明这条路是有人走过的,起码是有人经常走,有被好好看护的,不然这样的山里,但凡几个月没有人管,哪里还能看到什么路啊?
再了,方才一路走来,可是没有看到别的什么岔路口,一条道儿下来的,能错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