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建国靠着沙发，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挤出俩字儿

“人渣。”

“不是，你那边儿的啊？”朋友冷了脸，个卖屁股的，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冲着那个算卦的谁稀罕跟你玩儿真是给你三分颜料就开起了染房。

“你自己算什么好人？这么费劲瞒着姓徐的买房干嘛？那个丫头是你什么人，自己的一屁股烂摊子还说我？”

“行了，你回去吧，我这还有事儿也不留你吃饭了。”

“王伯，送人。”

自己这是正巧房子用不到，姓燕的倒好。他这就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渣不渣的碍到你了？还以为自己救世主了。

燕建国起身，出了门。听见后面一个矫揉女人声音。回头透过还没和上的门缝看到一个穿了红色睡袍的女人。

“老公，人可算走了～”

“嗯。”

“你说我等了你这么久怎么补～唔～”

……

燕建国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脑子里一堆线头理不完。

燕建国是方家村为数不多的异姓，随母姓。

他妈妈独自一人带着孩子来到了小方村，燕母是外来人口没有土地，说是逃难过来的。村里人合计着不是刚刚不久报道过地震么，口音也不是山里那边的人，后来村长那儿露出来消息这女的是高中学历，哪就难怪了文化人啊，天天上学那可能就脱离方言了嘛，就是本地人有的哪孩子都有时候听不懂自己家乡的方言。

这孩子来到了这儿，跟别人都不大一样。燕建国小时候嫩的像是水灵灵的小白菜，身上干净的不像话跟个女娃娃似的。

原先这个方圆圆在家跟学校就完全两个人儿，在家就是沉默寡言吃苦能帮母亲干活的乖宝宝，到了外边那就不是她了，完全一皮猴恶霸！

燕建国到了学校第一天，就被方圆圆看上了。目光如炬就盯着人家那身整洁的衣服打量，心想这哪来的丫头胆真费，还偷男孩衣服穿。

下了课，燕建国去厕所方圆圆就跟着上去了。跟着到了门口，燕建国才要进去，方圆圆赶紧拦住。

“你进错地方了，那是男厕所！”

“你谁啊，起开～”燕建国早上还迷糊的不想起，起来就被他妈拽着硬按到了直行车上。到了学校就跟着到了班里，很快又上课。这憋了近一个小时，还被拦下来了。

“你个丫头男厕所干嘛？来去这边～”方圆圆看着燕建国不愿意的样子，要不是看上你衣服了谁管你。

“我是男孩子！”燕建国一张脸憋的通红，真是哪来的这人。

“我不信，这样你裤子脱了我看看～”嘴巴这么小，还红。长的这么好看不可能是男孩子，男孩子有这么白的么。

“凭什么？”怎么还有这样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你还看看，你看个毛，再说凭什么给你看。

不给？方圆圆上手去扒。方圆圆瞄准使劲一拽，下身衣服一下消失，屁股冷飕飕的。燕建国也没注意到但什么时候弄掉的。

“呜呜……”

“真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