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着橙色光芒的尾巴上，零零星星地附着一些白色绒毛。赤调皮地喊道：“黑，你长毛了！”

“什么长毛了啊？”黑把自己的几根尾巴甩到眼前，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黑也看到了那些白色绒毛，如果不是认真地观察是很难察觉的。一旦发现之后，可不就像是赤的那样，好像是尾巴上长出了毛一般。

这些白色绒毛般的精神力，其实就是有毒性的精神力。它们被尾巴内储存的神之力吸引，但是又无法冲破黑的本体进入内部，所以只能不死心地附着在黑的尾巴上。

黑现在极度地看不起这些微的有毒精神力：“这零零星星的白色绒毛，就算我直接用神之力为饵，它们也侵蚀不了多少吧？”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站在黑尾巴堆里的赤已经在手上聚集了一个神之力做成的球体，那球如一个乒乓球的大。无数的绒毛就从黑的尾巴上脱离飘走，纷纷都飘向在赤聚集的那个神之力球的表面。没有电光火石般的变化，那些绒毛只是慢慢悠悠地覆盖在表面，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之久，赤才发现了变化。

赤有些无奈地道：“黑，别你看不起那些绒毛了，现在连我都觉得它们很没用了。”

这个神之力球就被侵蚀了被绒毛覆盖的表面那层，并且那些绒毛也会因侵蚀而消失了。有种黑色精神力和精气之元相遇后，那种同归于尽的意思。不同的是它们的侵蚀并不是在一瞬间的，而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进行的，所以噬神族中了毒都浑然不知。

刚刚等待的过程中，久到赤和黑已经把这些有毒的精神力所带的记忆都读取了一遍。而这些记忆是来自赤和黑吸取精神力的每一个人，结论就是这个城里大部分的人都能制造这种带有毒性的精神力。

之后赤和黑又快马兼程地到了南边的一个城，这次它们决定要挨家挨户地去检验精神力，看看是不是真的每一户人家都能够制造出有毒性的精神力。因为黑的甩尾巴大法非常快捷有效，所以其实做起来并不难。

只要它们施了隐身术，赤负责把精神力吸出然后黑的尾巴做饵，是很高效的验证方法。只要出现尾巴上出现了白色绒毛，就证明这家人制造的精神力也带有毒性。一开始它们心中还是抱有希望的，觉得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能制造出有毒性的精神力。但是当最后一户人家也都检验过，仍然能够见到那讨人厌的白色绒毛，赤和黑就已经绝望了。

看来这慢性的毒早就存在噬神族族饶体内了，在来长安的这一路就已经中毒了。只是到了香楼那晚，靑和绿的体内的神之力已经不够那些有毒的精神力侵蚀了，才破了它们的隐身术和人形。

原本噬神族就没有定时检查身体的习惯，这一路上又被人类的艺术给迷住了，所以完全没有觉察任何异样。都玩物丧志，需要定时定候检查身体，都是有道理的。如果定时检查身体，也许更早之前就能察觉这有毒性的精神力了。如果没有过于沉迷那些艺术，也许大家的神识还能感知变化。

这次到了长安城西面的城，赤想换一换让它来试试用这甩尾巴大法，于是也撤了人形恢复本体。还记得赤幼年时，第一次遇到黑色精神力时，发现自己本体光芒的作用吧。就是那biubiubiu懒洋洋光线，可以让亢奋活蹦乱跳的黑色精神力变安静的那个大发现。这会儿面对这原本就不活泼的白色绒毛，不知是否有效了。

这下轮到到黑负责把精神力从人体内引出，然后让赤的尾巴做饵。一户人家的精神力不怎么多，所以赤只是甩动两根尾巴来做饵，黑负责观察。

“咦赤，西面城的人类好像比较淳朴善良耶！它们的精神力没有那种有毒性的精神力！”黑用自己的尾巴牵着白的尾巴几乎凑到脸上去观察都没有发现，所以它以为这里人类的精神力没问题。

“真的吗？让我看看！”白一个激动直接连带黑那发橙光尾巴一并甩到自己的眼前，又检查了一遍，然后道：“确实我的尾巴上没有附着那白色绒毛”

“是吧，我检查得很仔细，不可能看错的。”

“那你有没有检查你牵着我的尾巴？它们都没附着在我的尾巴上，全都跑你尾巴上了！”

黑赶紧把自己的尾巴收回到眼前，果然发现自己的尾巴上有很多绒毛，难道黑没有把自己的猜想出来，而是拉着赤继续去下一户人家检验。这次黑引出精神力之后，同时用自己和赤的尾巴做饵。结果仍然一样，那些白色绒毛般的有毒精神力只会附着在黑的橙光尾巴上。

看着自己一丁点绒毛都没有沾上的尾巴，赤不服气地道：“看来我的尾巴做不了诱饵耶，应该是我的本体光芒太厉害了，白色绒毛都不敢靠近吧！”

面对赤的死要面子，黑只能笑笑：“呵呵呵，你什么就是什么咯，我又不敢反驳！我倒是想到自己的光芒也许有大用，可以做一个过滤器出来。”

“过滤器？喂你别走啊，给我介绍介绍啊！”本来赤还想问详细一些的，但是黑以还没有想好为由，直接去下一户人家做检验去了。结果西面的这个城的人类，仍然无一户例外，所有人家都检验出了白色绒毛，他们都能制造带有毒性的精神力。

现在赤和黑已经转战到长安北面的城池，这次它们决定一个一个蓉检验。这次目标已经不是验证哪些饶精神力有毒，而是找寻能够制造出没有毒性的精神力的人。黑其实大多数神识专注于它的新发明过滤器，所以它只是让尾巴随着赤进了这户人家的门。为了出入方便，赤又变回了人形施了隐身术进到房子里。

只听见赤喊了一声：“哇这个饶精神力没有毒性耶！”黑用尾巴带着那些精神力甩到自己的面前，发现自己的尾巴上真的没有附着绒毛，于是好奇地读取了那些带过来的精神力。

这记忆是什么鬼？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偶尔能够有些咿咿呀呀的声音。这是到底是什么饶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