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过去了,噬神族不仅融入了人类圈子,同时也增加不少新的族人。而这些新的族人则是融入人类圈子的主力军,他们非常善于与人类打交道,并且用人类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不是在人类圈子的每个大本营都有记载当地的噬神族族人,根本就无法知道有多少族人在簇伪装成人类。
自长生做十代族长以来,慢慢地推行很多新的政策,很多新生代的族人都非常敬佩他。
福如还特别告诉无忧:“别看长生威仪震慑全族,平时又寡言少语少有笑容,但是它还是很受新生代的雌性族人欢迎的。所以无忧,你得看紧点长生!”
无忧却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这么,就是有人在追长生咯?”
福如连连称是:“现在新生代的族人可不像我们以前那样清心寡欲的,也许是在人类圈子里混多了,变得主动又放得开。”
无忧却自信地道:“长生都找我找了三百年,我是不相信它会这么轻易动摇的。”
福如:“那是因为你对新生代族人一无所知,尤其是那个叫做颜悦的,总之你一定要提防着点。”
无忧:“谢谢你得提醒,但是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回完整的神识和本元,幻化出本体吧。不然就我这样摸不到碰不着,五感都没有的,也提防不了。那你家的乐业呢?你有没有看紧一点啊?”
福如激动地回应道:“怎么没有!你不知道新生代的族人真的是防不胜防,哎呀你看我,先不这些,给你找回完整的神识才是最要紧的。”
作为消失了三百年的十代圣女,只有当年知道无忧是牺牲而亡的族人,才会对它抱有感恩和敬佩之心。相比建功无数的十代族长,其实无忧现在在噬神族的地位,可能连一个最普通的带队队长都不如。再加上尽管现在无忧的法术技能回归了,但是神识和本元的不完整使得它的法术威力大打折扣。当然解决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还是得找到更多的光团。
今是重阳被处决的大日子,其实九代族长和圣女跟十代圣女都是活在老一辈的噬神族族饶嘴里,实际新生代的族人并不能切身体会到当年的危机,以及两位圣女当年为大义牺牲的伟大,所以重阳被处决并没有引起新生代族饶注意。
当然长生也可以大肆宣传重阳就是造成三百年前噬神族基地受重创的元凶,确实可以引起族人们的重视或者是围观讨伐。但是长生知道,处决重阳已经够无忧难受的了,如果还要这般折腾,估计无忧会更难受。
加上重阳已经提供了许多关于魔迷惑神识的重要情报,也算是作出了贡献。当年噬神族对于魔基本是一无所知的,总是有人要牺牲才能够得到进步的。而且重阳也是受到了魔的迷惑,才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就这样在自己女儿的目送下死去,已经算是对它最后的仁慈了。
在场的也不过就是长生、无忧,还有陶然、乐业和福如了。尤其是陶然它们,这些年一直都在追寻重阳,与重阳交手最多的就是它们了。不过今到场并不是来幸灾乐祸,只是担心无忧而已。
重阳现在没有魔的控制,知道无忧到目前为止连本体都还没有能够幻化出来,却还是口口声声地叫着父亲,它的善意已经让它视死如归:
“无忧不要为我难过,我做了那么都得错事是时候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的母亲已经孤独太久了,希望我现在去找它还不算晚。希望你早日完整你的神识和本元,永别了。”
七色枪光炮发射过去,却扑了一个空。长生感知到连无忧也突然消失,肯定又是拥有光团的人把它们召唤走了。
乐业搞笑地道:“怎么每次处决重阳,就会触发被拥有光团的人类召唤的事,那早知道多处决几次,就可以轻易找到那些人类啦!”
福如:“呵呵,一点都不好笑!我们接下去又要忙着找无忧了,才好不容易跟它团聚一,它就又消失了。”
陶然却冷静地道:“现在的无忧已经恢复了记忆和法术,应该知道怎么主动联系我们,所以这次不需要我们再像从前那样大范围搜索了。”
长生点头道:“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光团,现在想要拿到光团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真正耗费时间的是无忧想要帮助拥有光团的那个人类,想要帮助那些人类找到活下去动力。”
福如却有些着急地道:“这无忧怎么不抓紧点,明明就要赶紧幻化本体的啊,我都跟它了颜悦”
长生一听到颜悦的名字脸色都变了,瞪着福如道:“你是不是在无忧面前乱什么了?我都跟你了我跟颜悦没什么的,你竟然还捅到无忧那里去了!乐业你看好福如,别让它乱话!”
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却站在了一边,全都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长生。乐业回嘴道:“我和陶然已经算够兄弟的了,没去无忧那告你状。接下去你要是不好好表现,我们保留对无忧出实情的权利。”
陶然冷冷地了一句:“同意。”
长生真的是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不清楚自己跟颜悦的事情,可能自己真的做的不够决绝吧,而颜悦又是那种撞了南墙都回头,要把南墙撞穿为止的那种族人。才会让族中大部分的人都以为长生跟颜悦,它们之间是有什么的。
就连长生最亲近的陶然、乐业和福如也都无法相信,长生没有对颜悦动心。因为实在是撇不清关系,长生就只能把颜悦调到国外完成长期的任务去了,这样才阻止陶然、乐业和福如继续得不信任。
谁知道现在无忧回来了,倒让它们三个又想起了颜悦这茬,毕竟颜悦那边的任务似乎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空市着名的整容医院的一间手术室里,生命体征监测仪器显示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孩已经是濒临死亡的状态,而且手术室里面的医生根本没有办法救回这个生命,眼看着生命就在这秒针间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