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你屋里咋了?!”
姐姐心
统子话还没完,哗啦一声响,祝曦头顶一盆辣椒水从头淋到尾!
祝曦手里拿着铁盒,闭着眼。
脸上起疹子的地方火辣辣得疼!
始作俑者是张大山身边的妇女。
在村口烧纸的麻花辫、张沛美,也就是二丫头,立刻哆嗦着跳到刘芬花身后,伸手指祝曦:
“妈!她鬼啊?!她抢了我的东西!”
刘芬花一看,被辣椒水泼了都没事儿?
可见不是鬼,可她不是死了吗?!
管她是人是鬼,不死也得死!
猛一下扔了盆,冲过来就要掐祝曦的脖子。
“夭寿哟!张祝曦你个死鬼活腻歪啦居然抢你妹妹的东西”
看见祝曦闭着眼阴森森一笑,接着她两眼突然一黑!
还没碰着人,就被祝曦抓着一铜盆狠狠砸脑门上!
“咚!”一声,刘芬花顶着铜盆后退了一步,眼冒金花。
盆咣叽摔地上。
除了盆,屋里一室寂静无声。
刘芬花捂着脑袋没反应过来。
包括张祝曦的爹在内,也懵了。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闭着眼睛的“张祝曦”。
下一刻,刘芬花胸腔猛一震,尖锐的嗓门喊得院子里的鸡都扑棱着翅膀乱飞
“我滴亲娘哟!张祝曦!你居然敢打你老娘?你要造反撒!你给老娘滚去跪下!看老娘今不打死你这个贱骨头!”
一边哭骂一边找来一个木棍。
以往,张祝曦肯定吓得老老实实跪出去了。
这个年代乡下穷人没那么多道理可讲,不管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能给你口吃的就不错了,父母往死里打你都没错!
但是今张祝曦她抽风了。
祝曦唰睁开眼。
清明冷静的视线从妇女那插满辆草秸秆得头上扫过。
刘芬花扬起手臂,拿着棍子,迎着她的视线,忽然就骇得倒退了一步。
“用辣椒水泼继女,掐继女,歹毒后妈是想弄死我,好占我妈留给我的嫁妆?”
刘芬花没想到她这个,被祝曦阴沉沉得气势吓得呆住,耿直脖子:“死丫头你胡袄什嘛!你亲妈死了,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和你爸的!!”
祝曦冷笑:“你抢得过就是你得。”
张沛美一听,张牙舞爪得上去就抢。
“张祝曦你臭不要脸你还给我,爸都给我了,给了我的就是我的!”
院子外面一早就听见刘芬华的尖叫声,围了过来
奇了怪,张祝曦不是死了吗?
“啊!!”
张沛美还没抢到手,就被揪住两条麻花辫,一路拖到院子外面。
祝曦找不到辣椒水。
恰巧她那便臆弟又捧着个铜盆来。
“姐、我来帮”
话没完,就被祝曦抢过盆“啪叽”一下扣这丫头脑袋上。
那滑溜溜的脸蛋上顿时湿漉漉得,她闭着眼尖叫声响彻云霄。
“啊!!!”
“妈!!我好辣!我的眼睛呜呜呜张祝曦要打死我”
刘芬花气得立刻撸袖子冲过来,脱了鞋就要往祝曦脑袋上拍。
“张祝曦你要死吗?!你要死唔。”
一把红灿灿得辣椒猛地堵进了刘芬花的嘴里。
刘芬花瞪大眼珠子,都没看清她从哪拿的辣椒,就被辣的差点断了气儿
拍着大腿坐院子里哭:
“亲娘哎张、张大山你还管不管她要上!”
半个时后,张家院子里,大的哭,的也哭。
哭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