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瞳孔微弱,是了,那个书桌大概有一米的高度,再加上那几本书,高度大概在一米二几左右,她手没这么长,要想拿到电脑只能站起来!
她当时控制魂魄的时候确实激动了些没想那么多!
“那你还带着那一魄出门?”,辛云皱眉,既然她早知道了这个魂魄是卧底,锦今晚的行动怎么还可能带着这个魂魄?
锦歌踢了踢路面上的小石子,漫不经心道:“不告诉你们我们到哪儿了,你又怎么会说出爷爷的下落呢?”
辛云一愣,眸中掠过一抹杀意,锦歌毫不在意的继续玩着地上的石头。
反正这人想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辛云摸了摸腰间的冷兵器,随即似乎是想到什么,有松手了。
锦歌淡然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逃跑的意思。
她知道,她现在不是辛云的对手,她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一只鬼!
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享受一下这平静的时光。
等会估计满清十大酷刑都会给她来一遍,因为夺气必须在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才能抢夺,不然夺过来的气运不是不完整就是气运颠倒得不偿失。
锦歌现在除了担心苏温酒之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些个刑罚不也就那样吗?
又不是没受过!
想起以前的日子,锦歌轻嘲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辛云觉得锦歌风轻云淡的模样十分碍眼,嫉妒使她变得丑陋异常。
辛云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刺入锦歌肩膀。
利刃没入肉中的那一瞬是不疼的,但是等缓过来后,疼痛由浅入深,那种久违的疼痛再次蔓延。
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传播着,本就燥热的夏夜更添几分压抑。
锦歌感受着鲜血划过肌肤,浸湿衣服,上伤口边上的衣服有些黏腻的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她现在懒得动,动一下会更疼的!
看着锦歌依旧淡定的模样,辛云正打算再给锦歌来一刀,却被一旁的乔邬阻止了:“你这样没法跟那个姓徐的交代。”
辛云这才愤愤不满的扔掉手里染着锦歌鲜血的匕首,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根麻绳。
锦歌懒得反抗,反正打不过,何苦自讨苦吃。
可就算锦歌不想自讨苦吃,辛云也没放弃折磨锦歌的念头,在绑锦歌的时候,辛云的手捏着锦歌的肩膀,手指恰好落在锦歌的伤口处。
肩膀再次传来血肉分离的疼痛,锦歌皱眉,咬着苍白的唇一言不发。
直到辛云满手都是鲜血,她也没能如愿听见锦歌痛呼或者是求饶的声音。
辛云无趣的瞪了眼锦歌,拿着麻绳紧紧的捆着她。
锦歌松了口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泪珠。
很多时候,求饶或者是痛哭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会让那些想要折磨你的人越发的兴奋。
这个道理,是她吃尽了苦头才明白的一个道理。
口中有股铁锈味,约摸着嘴唇被她自己绣咬破了。
锦歌舔了舔唇瓣,无声的笑了笑,她有多久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了?
果然,实力还是很重要的啊!
脑海中掠过一抹修长的身影,锦歌轻笑,她从不后悔把魂力渡给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