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没事吧?”,她的贴身宫女小声问道。
惠妃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惨白,快步出了景安宫,淑妃亦是有些后怕,哪敢在这里多做停留?
倒是穿越过来的女主皱着眉头跟她的宫女道:“这贵妃娘娘怎么如此张狂?”
她的宫女听见这话吓得赶忙捂住黄莺的嘴,小声道:“小主,这话可能不说,要是被贵妃娘娘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黄莺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她们,赶紧溜了出去。
锦歌回去睡回笼觉了,白惑看着锦歌睡回去后,带着知一知二去了暴室。
暴室是专门用来行杖刑的地方,张贵人就被关押在这里。
白惑来的时候,张贵人已经被打了好几十棍了。
见白惑拖着迤逦的长裙,款款妖妖的走过来,张贵人抓着身下的板凳,瞪大了眼睛道:“荣贵妃,你就不怕我张家的报复吗,我可是张家的嫡女,未来可是要……”
“要什么?”,白惑蹲下身子,掐着张贵人的脸,轻蔑一笑,“要做皇后是吗?”
张贵人因为被掐着脸,只能满目怨恨的盯着白惑。
白惑微微偏头,那些华丽的珠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想当皇后,你配吗?”,白惑抬眸,环视了一圈暴室,松手道,“本宫看这里东西挺多的,不如,张贵人就挨个儿试一遍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暴室里的刑罚工具不是很多,毕竟是专门行杖刑的地方,最多也就打人的棍子不一样而已。
但是贵妃娘娘说了很多,就必须很多!
白惑拿着手帕擦了擦手,出门时回眸撇了眼张贵人,抬手抚了抚额头上的牡丹花钗,道:“你张家算个什么东西?”
当初鼎盛如李家,不也没办法奈何她吗?
张贵人抬头看着那道妖娆的身影远去,暴室的门被缓缓关上,边上的小太监用足了力气,狠狠的打在她身上,口中传来腥甜的味道,张贵人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白惑懒洋洋坐在轿撵上,看着手上的鎏金护甲,叹了口气,道:“张家本事不大,心倒是挺大的。”
“娘娘,皇后娘娘今日说想吃您做的小鱼干。”,知一想了想,把锦歌早上说的话转达给了白惑。
白惑一听,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眸中如洒落点点星光般璀璨:“最近西海那边不是进贡了一批雪鱼吗?跟皇上说,本宫全要了!”
知一福了福身子,转身朝去了御书房,这个点,帝九渊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奏折。
对于白惑打杀张贵人的事儿,帝九渊只说了句“把张贵人带进来的宫女一并给张贵人送去吧,怎么好意思拆散人家主仆呢?”。
听见白惑要雪鱼的事儿,帝九渊下午就把昨儿个刚进贡的雪鱼全给送到了白惑宫里。
作为一个皇帝,帝九渊还是挺忙的,一个月里就进那么七八次后宫,但是十有八九都宿在白惑这里。
春夏交接之时,天气已经某些闷热了,白惑便和锦歌来御花园这边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