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锦歌正百无聊赖的趴在软榻上看书,白惑正在一旁给锦歌处理宫务。
锦歌翻着书,感慨了句:“当皇后还挺忙的。”
白惑:“……”
亲,这边忙的是你家小宝贝呢!
就在锦歌感叹的时候,德福探头探脑的进来了。
白惑看着手里的账本,头也不抬的道:“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德福笑哈哈的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回娘娘,皇上想要娘娘去侍寝。”
白惑把手里的账本往桌子上一扔,端起桌面上的茶轻抿了口,道:“本宫今晚没空。”
德福弯着腰,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娘娘,不是,不是您,是皇后娘娘。”
“哗啦…”
德福话音刚落,白惑手里的茶杯骤然破裂。
德福吓得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那小短腿鼓捣鼓捣的,跑的也是很快了。
锦歌牵过白惑的手看了看,有些碎瓷片扎进肉里去了。
锦歌心疼的拿着手帕给白惑擦了擦血,道:“怎么这般不小心?他叫我,我又不一定要去。”
白惑妖娆一笑,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锦歌的头,轻声道:“娘娘乖,你先去睡吧,我出去处理一下伤口。”
锦歌捧着白惑的手,轻轻的吹了吹,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好歹可以起一点点心里安慰。
“我陪你去吧。”,锦歌温声道,眸子里满是疼惜。
白惑一手撑着矮桌,凑到锦歌面前,温热的呼吸直直的拍在锦歌脸上,淡淡的兰花香味萦绕在锦歌鼻间。
白惑的衣服用兰花给熏了一遍,她自己动手熏的,不仅是她自己的,白惑也把锦歌的衣服也给熏了一遍,连贴身衣服都没放过。
“娘娘要是真心疼我,亲亲我可好?”
她笑的妖娆又妩媚,语调微微上扬,尾音带着说不清的缠倦。
怕锦歌不同意,白惑偏头靠的更近了。
锦歌无奈的笑了笑,抵着白惑的额头软声道:“真拿你没办法!”
白惑笑的更欢了,锦歌微微抬头亲了上去。
如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白惑笑着出去了,出去之前还吩咐寻冬好好照顾好锦歌。
寝殿的门被轻轻的关上,白惑脸上的娇笑也随之消失。
白惑似乎感觉不到疼似的,硬生生的把碎瓷片从掌心里给拔了出来,碎瓷片划开留下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白惑垂眸,看着自己鲜红的手掌,用沾染着鲜血的大拇指轻抚过唇瓣,殷红的鲜血染在唇上,显得白惑越发魅人心神。
德福一路小跑着回来到了帝九渊的寝宫。
一进去,帝九渊便放下手里的奏折,道:“怎么样,皇后怎么说?”
德福喘了口气,道:“回,回皇上,贵妃娘娘不同意!”
帝九渊皱眉,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反抗白惑意愿的想法。
正在朝帝九渊寝宫走来的白惑感觉到她魅术又松动了几分,白惑微微皱起眉头,脚下默默的加快了步伐。
狐狸一族,以魅术出名,凡是中了魅术的人,都会对施法者言听计从,这也就是为什么白惑可以在后宫如此张狂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