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抓着白惑的袖子跟在白惑后面,语调柔和:“我知道,只是你在宫里向来都是大家羡慕嫉妒的对象,按照道理来,惠妃不该对你如此和睦才是。”
白惑牵过锦歌的手,道:“怎么会,惠妃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另一边,走在花园径上的惠妃心情颇好的勾着唇角。
惠妃的贴身宫女疑惑道:“娘娘今儿个出来的时候心情还不怎么好,贵妃娘娘不过是随意了几句,娘娘为何开心成这样?”
惠妃点零宫女的额头,道:“你呀,还,有些事情不明白很正常,且看着吧,你家娘娘的福气啊,来喽!”
宫女仍旧不明白,甚至和惠妃这么一,越发糊涂了。
回去后,白惑差人去了找了一疼九渊,当晚,帝九渊就去了惠妃宫里。
锦歌问白惑跟帝九渊传了些什么话的时候,白惑笑着替锦歌撩起耳边碎发,抱着锦歌走向汤池。
低沉喑哑的男生在耳边响起:“我让人和帝九渊,惠妃今儿个夸了娘娘你漂亮。”
锦歌显然不信,白惑抱着锦歌一步一步走入水里:“娘娘可别不信,这还真就是原话。”
的的确确是原话,只不过白惑是写了张纸条给帝九渊,纸条上面附着着法术,只要帝九渊一打开纸条,他就会按照白惑的意思去做。
一连三,都是惠妃侍寝,众人不是很明白皇上的意思,惠妃是潜邸出来的老人了,要皇上突然发现了惠妃的好,也不太可能,毕竟额度这么多年了,要发现早就发现了。
纵观惠妃近日的行程,也没有和皇上来个偶遇什么的,皇上怎么突然就召惠妃侍寝了呢?
在大家的疑惑中,年节热热闹闹的过来了,过年其实还是挺忙的,但是有白惑在,再忙也忙不着锦歌。
过了年,后宫嫔妃最期待的大封后宫的事儿来了,这是为了在过年的时候讨个喜庆,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宫里人不多,是以大部分人都给晋了个位,例如,荣贵妃晋荣和皇贵妃,惠妃晋惠贤妃,林贵人晋林嫔,余贵人晋余嫔,张常在晋张贵人,孙常在晋孙贵人。
这也囊括了大半个后宫了。
一年也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去了,锦歌给白惑用毛线编织了个的爱心,白惑整日里爱不释手的戴在身上。
进入开春,日子却是一比一冷,偶尔还会飘些雪,淅淅沥沥的下着。
白惑裹着狐狸斗篷,坐在游廊上,看着飘飘扬扬的雪花,叹了口气:“白,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白惑不轻不重的给锦歌捏着肩:“娘娘还真是心怀下呢!”
锦歌哼哼唧唧的靠在锦歌怀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哪有,万一突然哪个地方跳出一个国师看穿了你的身份,那多不好呀,是叭。”
白惑轻笑一声:“娘娘安心,能认出我真身的,还没出生呢!”
锦歌戳了戳白惑的腰,声道:“白,我可以哦!”
白惑:“……”
娘娘你就不能宠宠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