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下午就被秋月好声好气的带了出去。
马车内,秋月将一盏茶递到顾殊嘴边。
细声细气道,“秦公子别生气,我们这也是小心行事,还望您能海涵。”
被蒙住眼睛的顾殊:
她抿嘴,“秋月姑娘,您能离我远点吗?你身上的脂粉味太重,呛得慌。”
顾殊看不见的绝色脸上笑意冻住了,嘴上却娇嗔道,“公子可真爱说笑,奴家这香可是”
“在我心中,只有我娘子身上的香才是最好闻的。”
秋月:,直男!
且不说别的,顾殊这深情丈夫的人设艹的是步步到位。
秋月将人送进庄子里禀报齐鹤时就特别提到了这一点。
“呵,原来还是个情种。”
他说完,见秋月身着薄纱体态曼妙,忽然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指腹擦过女子姣好的容颜,“白白让小月儿受了委屈,不若少爷疼疼你?”
“少爷”
室内不久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些,顾殊自然是不知道的。
“委屈公子在这里待上几日了。”
说这话的是这庄子里的管家,同时也是齐鹤心腹。
随着话音刚落,顾殊的蒙在眼上的黑带子也被放了下来。
这里是一个普通房间,门窗紧闭。
“这是要囚禁我?”顾殊冷嘲热讽,“没想到你们齐家就是这么招揽人的。”
那管家皮笑肉不笑,“公子聪慧,自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这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用的东西,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过来,还请您好自为之。”
说罢,他便离开,门哐当一声,是上锁了。
顾殊翻了个白眼,没人在,她也就懒得装了。
晃晃悠悠的栽倒在床上,至于书桌上那东西,她是连看都没看一眼。
等到黄昏时刻,下人来送饭时却发现房间里没了她的踪影。
那人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的想要跑就突然看见那床上躺了个人。
“秦,秦公子?”
床上的人哼了声,“有事?”
下人忙道,“无事无事,这是我们少东家特意吩咐送您的饭菜,您还是用些吧。”
过了半晌,下人才听到动静,顾殊打着哈欠过来,看着那摆好的饭菜,挑了挑眉。
“你们这齐家可真会做人。”
把她囚禁在这,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真是两面三刀啊。
“秦兄这是什么话?”
从远处传来一道笑声,顾殊抬眸看去,嘲讽道,“原来齐公子还在呢,我还以为这里没个主事人。”
说话间,齐鹤已经进了屋子,他挥退下人,径直在顾殊旁边坐下。
“这事怪我,被外面的事绊住了手脚,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顾殊这“恃才傲物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即使屈居人下也要嘲死你”的人设艹的不要太专业。
“不敢当,齐公子这身脂粉气还是洗干净了再来吧,我嫌臭。”
顾殊径直拿起玉箸,冷言道,“年纪轻轻的,别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齐鹤一百零八号的笑脸僵住了。
“秦兄这是说哪的话,”齐鹤猛地笑了起来,“怕不是秦兄在这里孤枕难眠?”
顾殊:“哼。”
孤你妹的孤,老子还孤掌难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