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李柏月和李德钊两人,目光同时望向一脸诡异的郑家老爷子。
“柏月、德钊,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我早就过了,这个唐川友,不是普通人。”
“如果你们想用平常的眼光看待他,那么你们只会后悔莫及。”
郑老着,目光也短暂在郭家两兄弟的脸上扫过。
要不怎么,姜是老的辣呢!
郭老二和老三,眼见三位老前辈轰然变色,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准备的下马威完全失效。
而且,这子似乎还有牌没有出。
“李先生,现在感觉如何?呼吸还顺畅吧?四肢是不是暖洋洋的?手是不是感觉也没那么抖了?”
唐川捻动着银针,哪怕只有三根,可是疗效却相当惊人。
李柏月自认阅人无数,识人水平之高,一般人比不了。
但是在唐川这里,李柏月暗中承认,自己眼拙了。
“……哦不,唐先生,敢问你这手五行针师从何人?”
“呵呵,李先生,有一一,我的医术完全是无师自通。”
“也许,这就是赋和机缘吧。”
唐川话得潇洒,实际上也的确如此,但是身后的韩凌却嘴巴微微一撇,认为他装得过分了。
“柏月,唐川没有胡袄。你还记得上次我引荐给你的江南第一针马本初先生吗?”
“马先生是唐川的徒弟,跟随他学习针法医术。”
郑老爷子适时的一句插话,顿时让场面变得更加微妙。
李柏月和李德钊,暗地里已经慢慢接受唐川这个从深海来的年轻人。
至于郭家两兄弟,虽然不爽,但是在三位叔伯面前,也不好再逞能。
“老郑,你是马本初先生的授业恩师居然是唐先生?”
“不错。”
“而且,南华药王金圣岩也曾自愧不如唐川对中医药理的理解和掌握。”
“如果这些都不算什么的话……”
“柏月,你还记得昏迷了几年的宋家老夫人吗?”
“哦?宋夫人怎么了?”
“哈哈,宋夫人也被唐川给救醒,如今和常人无异。”
郑老爷子的话,得轻飘飘,可是在众人听起来却沉甸甸。
如果马本初和金圣岩不够名气的话,那么常年行走于香江和南华的在座几位富商大贾,对宋安邦这位曾经的政坛大佬来,绝对是再熟悉不过。
此时,就连郭家两兄弟,望向唐川的眼神也都变得炽热起来。
毕竟,在座最年轻也已经60多年,老年人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病灾的时候呢?
如果和这样一位“神医”搞好关系,还怕以后有钱无福消受么?!
“呵呵,几位老前辈,现在包房外面的保镖,可以撤下去了吧?”
几分钟一过,唐川收回银针。
面对着几位老人家,缓缓开口道。
“哈哈哈哈,唐先生,你果然是个妙人。”
郭虹锦突然改口,居然面不红心不跳,但是明显看出态度已经大相径庭。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唐川微微一皱眉,递给韩凌一个眼神。
韩凌不疑有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房门,短剑悄然横在一个探头探脑的平头黑西装脖颈上。
“滚!”
短剑在黑西装的手腕轻轻划过,一支手枪立刻应声脱手。
韩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手枪,下掉弹夹,拉伸枪栓,汪膛里的子弹,一气呵成。
这时,郭虹锦、郭虹镰兄弟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
但是,在三位叔伯面前,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只得用询问的目光望向郑老爷子。
“虹锦、虹镰,你们不认识韩凌友吗?”
“如果不认识他,你们总认识唐洪雷吧?韩凌是唐洪雷的义子,也是他的全权代表。”
郑纯阳这句话,就像一杯白开水,浇在烧红的炭火上。
“纯叔,您是他是雷神的干儿子,那么这位唐……”
郭虹锦话只了一半,已经不敢再联想下去,因为唐川的身份,他根本不敢再臆测。
否则,香江四大家族的郭家,除名也只是一夕之间的事。
房间里,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这个沉默最终还是由唐川所打破。
“各位老前辈,之前晚辈话张狂多有得罪。”
“既然大家现在都没有问题,那我就把今晚的目的一下,希望得到大家的配合。”
随后,唐川把沈家兄弟的照片拿了出来,摆到八仙桌上。
“各位前辈,这两个人犯了大的忌讳,偷走了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如果他们想找几位前辈或者关联企业交易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我不想事后,从别人口中得知,几位前辈的产业跟这两个人有任何形式上的牵连。”
“我的话,够清楚吗?”
表情淡然,语气轻松,但是其中透露出来的霸道和不容质疑,隐隐冲击着在场的五位老人。
这一次,郭家两兄弟不仅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还率先表态。
“唐先生,你放心,我郭家的产业绝对不会跟他们有任何来往。”
随着郭家的表态,其余三家也相继附和。
唐川眼见目的达到,这才默默起身,对着几位老人家微微一鞠躬。
“几位老前辈,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以后有任何解决不聊问题,欢迎找晚辈商量。”
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便签纸,被唐川轻轻放到八仙桌上。
不等几个老人家有所反应,唐川已然带着韩凌飘然离去。
房间里,五个老人家面面相觑,最终目光定在桌上的便签纸。
只见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和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唐川。
“此子绝非池中物啊。”
“生子当如此,生子当如此啊。”
“连雷神都全力相挺的人,又是姓唐,莫非……”
香江赛马俱乐部外面。
光怪陆离的香江城,掩映在一片灯火辉煌之郑
虽然搞定了一件事,但是唐川还有另一件事需要操心。
“喂,叶永信会长吗?”
“你是哪位?从哪拿到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声,有些诧异和不耐烦。
“从哪拿到你的电话不重要,我安排你做一件事,你全心全力办好,这才比较重要。”
“痴线!打错电话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