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谨就像一只带着利爪的野兽,永远不知道怎么收起她的利爪。
“有本相在,就什么都不晚!”
整个南凌,还没有什么是他云泽墨做不到的,只看他愿不愿做就是了。
轩辕谨拧着眉头,一脸的不爽,好想咆哮,老子不愿意,你能怎样?
但是,这些只能在心底腹诽一下,轩辕谨可还没有蠢到自己还在人家手中,就这么断送自己的小命。
“我说两位,那么是来我这里辩论的吗?门在那边,赶快走,我今天很不爽你们!”宫南夜的口气仍旧不佳。
看着云泽墨的眼神,那是诸多神色闪过,最后归于气愤。
要是他们不出现,或者一个个的来,宫南夜想着,昨夜的事情,也许能就这么算了。
现在呢?
这么大胆的,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怎么,给他找不愉快是吗?!
“皇上昨夜着了凉,给皇上拿点药。”云泽墨又岂是一般人可以吩咐的?他冰冷的眸子扫过宫南夜,也没有追究他的不敬,毕竟正事重要。
“宫里太医都死绝了吗?我是这么随便给人医的吗?”宫南夜轻哼了一声,“不医不医,今天没心情,都出去。”
说着,宫南夜已经直接的起身赶人了。
呵!
轩辕谨冷笑了一声,“搞得谁稀罕你医一样。”
日常吐槽了一下,轩辕谨转眸看向云泽墨,“丞相大人,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不过一点着凉,朕有这么脆弱吗?”
“皇上之后有很多事情,本相不想皇上找借口和理由,所以,皇上还是吃药的好。”云泽墨深眸一向的冰冷幽深。
他凝着眸光,扫向宫南夜,“药,拿来,本相不想说第二遍!”
“威胁我?云泽墨,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威胁我!”宫南夜这一下更是气炸了,“哼,我走了,我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好了!”
负气的甩了甩袖子,火红色的声音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轩辕谨已经淡定了,反正这里谁都能开挂,就自己不行。
“丞相大人,看来你府邸的人,也不是全都听你的啊!”轩辕谨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取笑了云泽墨一下。
毕竟,这种机会,可不是时常有的呢!
“他不算本相府邸的人。”云泽墨抱着轩辕谨,放在了一旁院子里的石桌上,“皇上不要乱动。”
转身,推开了宫南夜的房门。
须臾就走了出来,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轩辕谨的面前,“吃了。”
“这什么鬼?”轩辕谨整张小脸皱在了一起,满目的抗拒,抬眸,狐疑的盯着云泽墨,“丞相大人,这个,你确定不会吃死人?”
轩辕谨怎么有种错觉,这里的人,都喜欢给人灌药呢!
云泽墨懒得理会轩辕谨,直接捏着轩辕谨的下巴,给她灌下去了。
“云泽墨,你过分了哦!”轩辕谨不悦的拧着眉头瞅着云泽墨,直接跳下了桌子,也不看云泽墨了,绕过他就走了。
看着轩辕谨生着气的背影,云泽墨不知为何,竟然有几分愉悦之感,唇角不自觉的染上一抹弧度,轻摇着折扇抬步跟了上去。
“本想记得,皇上原本可不是一个这么爱生气的人。”云泽墨扯着薄唇,缓缓而道。
那清冷的声音之中夹着几丝笑意,让人不由的有必要去深究一下他这句话里的寒意。
“现在有脾气了,怎么了,丞相大人难道连这个也要管?”轩辕谨冷眼轻哼扫了云泽墨一眼。
加快了脚步。
“不,皇上可要留着你的脾气,本相认为,今日之后,能让皇上发脾气的地方,多着呢,到时候,还望皇上拿出这样的气魄来!”云泽墨总是说话话里有话。
轩辕谨明亮的黑眸之中蒙上了一层深深的不爽。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脑细胞都要死掉不少!
有些烦躁的撩了撩头发,抬手,摸到自己那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才想起来,这里可不像原来的世界那样,可以那么随意又风情万种的撩头发。
真是浪费了自己一项好技能!
轩辕谨暗暗啧了一下小嘴,“朕的这个脾气啊,也只有对着云相才有,云相看以后还有什么时候用得着朕发脾气的时候?你就来惹毛一下朕,朕可以发脾气发到让你们怀疑人生。”
唇角勾着笑,轩辕谨一脸友善的提议道。
果真,这只野兽的小利爪,只会伸向自己,云泽墨幽深的眼底闪过隐晦不明的神色,薄凉的唇噙着一抹笑。
轩辕谨就这么光瞅着这样的云泽墨,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双手环胸,轩辕谨不走了,“不过一个相府,怎么这么大,朕饿了,走不动了,把早饭搬到这里来吧!”
随意的找了一个石墩子,轩辕谨就毫无仪态的坐下了。
一部分,是她着实饿了,不想走。
但是,更多的原因呢,还是想让云泽墨不愉快。
“皇上这是在命令本相?”云泽墨停下脚步,那素净的身影缓缓转身,带着狂傲的冰冷的神色落在轩辕谨的身上。
云泽墨的身上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即便,他仿若仙人之姿,但是那股气势依旧存在,仿佛跟云泽墨浑然天成一样,没有任何违和感。
这样的人,怎会是只是一个平平的丞相呢?!
可他,偏偏就是!
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轩辕谨,事情绝对不仅仅如此,但是,她也扒不到更深沉次的东西了。
“有何不可吗?”轩辕谨一直都是个不认输的,就算云泽墨个人的压力在怎么大,在轩辕谨这里,都会被她承受下来,并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云泽墨互怼。
“自然不可,整个南凌,还没有是能命令本相,皇上也一样。”云泽墨欺身凑近轩辕谨。
轩辕谨坐着,云泽墨站着,那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带着无穷的压力,将轩辕谨笼罩在其中。
“如果朕说,朕偏要做那第一人呢?云相要怎么处置朕呢?”轩辕谨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云泽墨,眼底的那抹倔强就就这么深深印刻在了云泽墨的褐眸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