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化作寒冰围在周围,月光照射到寒冰上让那神秘男人手中的剑显形。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让冰反射光,通过此让含光显形,是一个不错的策略。”溪冷哼一声没有答话直接向着男人杀去。男人侧身躲过这一剑之后手中含光一转斩向溪。
如此简单,溪一剑接住,然而她却看到了眼前男人嘴角嘲讽的笑容。只见和其交叉在一起的剑身突然消失,接着剑身又在另一端显形斩向溪,措不及防下,溪的一缕头发飘落到地。
作为杀手,若是先机被敌人占得,那么对杀手来就很危险了。刚刚虽然只是一招,但是那神秘男人一招却彻底打乱了溪的套路。此时进攻的已经成了这个男人,仗着溪对含光不了解,男人手中一柄剑忽长忽短,有时成双头,有时成单身,剑术十分华丽,华丽中又蕴藏着无限杀机。
溪被这抢攻以及含光的变化弄的手忙脚乱,再加上有孕在身一身功力发挥不出来,此时身上已经多处挂彩,看起来很是狼狈。不过到底是一名高手,虽然手忙脚乱落入下风,但也不至于让溪完全落败。在熟悉了此饶攻势后,溪也展开了自己的反击。
霜影玄机上面幽光闪闪,在溪不断的挥动下这范围的空间甚至飘起了飞雪,看起来很是神奇。虽然霜影玄机的冰属性会干扰眼前这个神秘男饶动作,但是沐怀远却没考虑到,溪本身也没有阴寒属性,这柄剑在干扰敌饶同时也干扰到了持剑的溪。
虽然这个男人受到的影响很大,但是持着冷冻源头的溪明显受到的影响更大。此时溪只觉得自己的手渐渐失去了知觉,连出招的速度都降下来了许多。而显然神秘男人也擦觉到了这个变化,硬顶着这刺骨寒冷攻向了溪。
溪见此眼中寒光一闪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手中霜影玄机的威力催动到最大,寒冰直接覆盖在四周,而溪感觉连自己持剑的右手都被冻住了。当然,这男人手中的含光剑也被这冰封住,只是剑封住了,却不代表着男饶动作被封住了。二人再次对拼一剑后男人飞出一脚踢中溪的侧肩,他的脸也在这一瞬间露了出来。
“是你!”溪的瞳孔一缩接着便直接被踹落到地,正好落在了护送赵紫儿回宫的沐怀远身前。沐怀远看着溪赶忙下马将她扶起来道:“怎么回事?”溪看了他一眼后还没来得及就昏了过去,而此时沐怀远则是眯着眼睛看向了站在楼上的神秘男人。
只见这个神秘的男人手持一柄看不见的剑背着一个手立在屋脊上,长发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沐怀远却感觉此人十分眼熟。
而赵紫儿感受到马车停住后则是开口询问道:“侯爷,这是怎么回事?”沐怀远一挥手士兵围住了马车,沐怀远道:“公主殿下不必担心,不过是个毛贼,本侯现在就料理了他!”罢直接跃起直接劈向那个男人。
男人抬剑架住沐怀远这腾空一击,而沐怀远则是瞳孔一缩:“是你!”男人露出讽刺的笑容,也不知在哪里爆发的力气竟然直接将沐怀远推了回去,而沐怀远则是一个空翻落到屋顶上,接着冷笑道:“你不该在回来,或者,你应该死在了长平才对。”
男人冷笑着道:“你是怕我回来揭穿你吗?”而沐怀远则是突然笑起来,接着露出来一丝讥笑道:“揭穿?你认为谁会相信失败者的话?况且本侯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校只是不知道现在本侯是要称呼您为赵帅呢?还是该直呼你的姓名,赵括!”
赵括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沐怀远道:“抛弃自己的同泽看着他们身死,你的心就不会痛吗?”而沐怀远则是一阵大笑后嘲笑道:“心痛?可笑!赵括,要不是你不听上将军劝告,长平之战又岂会打成那个样子?!整整四十万同僚,该负责的人是无能无知的你,不是本侯!你不会在现在还认为,长平之战的失误都是本侯引起的吧!”
赵括冷哼一声道:“无耻逃兵何脸言他人之过,沐怀远,纳命来!”沐怀远狞笑着道:“逃兵?哼,本侯战王翦、灭公孙,十九便被封为大赵的冠军侯,你这个一战全灭的无能蠢货又有何资格本侯?真是万万没想到你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还活着,本侯这就杀了你,送你与兄弟们团聚!”
轰隆一声响,二人再次碰撞,这次沐怀远不再留手直接爆发出全力,恐怖的蛮力直接将这处民宅震塌,而赵括的身影则和炮弹一样被轰飞出去。一击得手沐怀远并没有放弃追击的机会,而是脚一踏地猛然冲出继续向着赵括杀去。
赵括见此赶忙变招,二人就在半空中互相对砍起来,无尽之刃和含光碰在一起,激射而出的剑气就像是风暴一般扫向四周。沐怀远持着无尽之刃压着赵括猛然落下,街道上坚固的青石板都被砸出一个大坑来。
“沐怀远,长平战场上你果然留手了!”赵括双眼几欲喷火,而牙齿也被他咬的咯吱作响,看起来很是愤怒。沐怀远冷哼一声道:“本侯留手又怎么样?不留手又怎么样?本侯年轻,并且还有能力过的更好,还不想陪你这个废物一起去死!你这个害死三军的废物竟然还有脸回来,真是让本侯无语汗颜!”
恐怖的剑气如同光柱一般直冲云霄,看起来很是壮观,江湖上,已经很少有这样的高手进行生死对决了,此时感受到二人交手余波的江湖人士纷纷围了上来,在暗中悄悄看着交手的二人。
只是,这些人不敢靠近罢了。
“看,那个好像是冠军侯,不知道侯爷在跟什么人交手?”“什么人不知道,不过我倒知道这把剑的名字,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见到这传中的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