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比斗过后已有半月,这半月以来学院暗地里学生们的竞猜活动从未停止过。
而竞猜的将是哪十个学生会成为尖子中的尖子,成为这次尖子选拔的前十。
号称帝鼎学院第一人的炎皇玄,如无意外将会代表学院参加完云暴青年巅峰会后光荣毕业,而尖子选拔竞猜中,第一名竞猜炎皇玄的人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可谓是众望所归。
而另外的一些热门中,安德烈家的安德烈凯以一身即将迈入十杠师级境界的修为,毫无疑问是仅次于炎皇玄的。
在老生尖子当中,最热门的基本上都是修为高超的九杠师级境界。而除了这些老生尖子以外,新生尖子中最热门的毫无疑问是龙香月和周又又以及云阳和沐惊唐了。
就在半月前,学院擂台比斗当中惊艳全学院的惊天又日队以自身的硬实力获得了所有老生都不敢忽视的存在。
而龙香月身怀赤焰龙魂,一直是热门之一。
这半月来,凌天孝除了日常学习兽修一途的知识以外,还一直在消化术师系三位导师的指点。
领悟并开出丹田之火并不是容易的,通过导师的讲述,最好是能用诸多灵丹妙药或者符咒的辅助,降低开火的风险。
但除了这一点之外,修为也最好充足,修为越高越好,这样即便开火失败,自身的伤害也会很小。
至于领悟才是最困难的,这不能完全靠言传,只能靠意会。
但是凌天孝隐约感觉到这或许和前世的三昧真火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但这一切都要炼成金丹,突破到凝气合丹境界才可窥探了。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时间,凌天孝先将领悟丹田之火放到了一边,除了正常上课,和舍友们闲谈或者讨论修炼之事外,其余时间都在全力为尖子选拔做准备。
祖传六法中,除了斗策真经以外全部都已经修炼入门,而斗策真经已经领悟得小有所成。
修炼功法一般分七个境界,分别是入门、小成、进阶、大成、贯通、圆满、造极。
对于斗策真经修炼至小成,其余五门皆都入门凌天孝是不满意的。不过这种修炼功法的速度已经是惊为天人了,普通人能在两个多月时间里领悟一门功法入门已然十分不易。
当然,这也不是说凌天孝悟性有多强,而是前世再难的功法都已经领悟过,也修炼到一个十分高的层次,所以再领悟一些比较低级的功法就会显得容易许多。
另一方面,这两个多月以来凌天孝又存满了三千两真气,这个速度凌天孝也实在是十分不满意,不禁想起聚元塔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塔。
将三千两真气转化为现世修为,也是两途各一千五百两,凌天孝感觉体能战能更加强大,一下跨越到了九杠战师的层次,而兽修一途也已经达到了二杠兽师。
但是达到二杠兽师后,体内的兽魂小鹏鸟并没有继续进化,而只是长大了一些。至于植入兽魂狂暴白羆也只是兽魂之力强上了几分。
植入兽魂的进化需要耗费的似乎更多真气,因为凌天孝明显感觉到植入兽魂毕竟不如先天兽魂那样血脉相连,所以每次都会浪费不少真气。
除了凌天孝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小鹏鸟外,先天兽魂进化这种说法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所以一些先天条件不好的兽师依赖植入兽魂的程度更高,特别是可进化型的兽魂。
但是一般植入兽魂进化需要大量修为,所以兽师的先天条件在植入兽魂被术师开发出来后依旧显得尤为重要。
凌天孝的隐息术是日常使用的,哪怕是睡觉也不会停止,但是凌天孝害怕一些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用精神试探看出自己是一个已经开辟出了第二修途的修为,所以隐息术专门隐藏住了兽魂之力,而战修一途索性就不再隐藏了。
三个月光阴就这样过去了,万众期待的尖子选拔也随之而来,凌天孝自问以现在的修为加上天罡玄武体第二层的强横体魄,进入到前十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
尖子选拔第一场选拔地点就定在了入学第三场考试的广场。一大早一众尖子便聚集在了广场之上。
院长潘在风又再次如风飘至众人的眼前,新生尖子六人,老生尖子百余人,而突破到九杠师级境界的老生也仅仅只有二十余人。
潘在风和蔼地看着六个新生尖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凌天孝自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他很满意新生们的修为进展。
神识一扫便知,龙香月已经到达杠兽师的修为,而且还开辟了第二修途,竟已是个三杠法徒了。
云阳这个修炼狂经过三个月努力也已经步入了九杠战师,沐惊唐和武三也是各进步一级,到达了杠师级境界。
周又又虽然已经是个七杠道师,杠修为都没有理论上是难以算得上尖子的,不过其符术师等级已达闻道。
种火,闻道,烧附,夺华,化灵,术神六大级别当中的第二级,这足以让他成为尖子的一员。
即便是他没有达到闻道境界,他是符术师这个身份也已经堪称尖子了。
“诸位帝鼎之子,学院之光,我很高兴能够看到有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接下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帝鼎三宝的第二宝,剑羽金雕!”
潘在风话刚说完,一声唳鸣,一头金光灿灿的巨雕盘旋在众人头顶。
剑羽金雕是堪比境界高手的魔兽,是由剑羽隼进化而成,众人自然不会陌生。
“想必你们对它的孩子还有印象吧。”潘在风看着众人一脸忧色笑着道。
新生入学考试的剑羽隼他们并不陌生,而老生对那剑羽隼自然也更加熟悉,想来潘在风口中金雕的孩子就是那剑羽隼了。
“第一场选拔很简单,撑住剑羽金雕的攻击,你们只准防御,不准攻击。只不过这次不计时,而是直至到最后三十一个人为止,倒地立马淘汰,都听懂了吗?”潘在风淡淡道。
“报告!”
“说。”
“以往不都是选出三十二个人,最后抽签决斗吗?”
“不错,今年已经有一位提前进入到三十二强了,那便是新来的交换生,傲云帝国三王子,傲宁。”潘在风解释道。
“报告!我不服!”
“我也不服!”
“安静!这位傲宁王子是由本院长亲自接见过的,我潘在风担保,这傲宁王子有足够的实力进入三十二强。”潘在风说道。
“既然有实力,就更应该站出来让大家瞧瞧了,你们说是吧。”周又又此时发话道。
此言一出,众人都纷纷附和。
此时的傲宁就站在场外的学生人群之中,身旁站着一位白袍老者,这老者位列五宗,但站在傲宁身旁竟然像是一位随从。
傲宁看着眼前这个状况,转头对老者说道:“师尊,你先去办凌家的事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白袍老者闻言点了点头,只是一阵微风拂过,白袍老者已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正当潘在风想让院长的实力和权力让学生们闭嘴时,一阵声音对着众人喊道:“既然大家想开开眼界,那本王也就不好推迟了。”
说话间,傲宁从空中缓缓落在了广场之上,傲宁和潘在风各自给对方施以一礼,潘在风随后又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看着傲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场内的学生们似乎都觉得自己被这个王子低看了一眼。加上刚才潘在风所言,一众尖子对这个傲宁王子可谓是没有一丝好感。
剑羽金雕的攻势十分威猛,但是这些尖子的防御招数也是层出不穷,想尽了一切办法让自己尽可能再晚些倒下。
...
从朝阳到夕阳,四个多时辰过去了,场内终于决定出了晋级的三十二名尖子。
剑羽金雕的攻势自然也没有尽全力,而是随着一波一波的攻势逐渐上涨其攻击的力道的。
这剑羽金雕是已经被驯化的有灵进化类魔兽,所以控制其行为对于驯化它的人来说并不困难。
院长潘在风又徐徐飘至,看着三十二人依旧立于广场,只有几人还显得游刃有余,这其中包括了傲宁,潘在风满意笑道:“尖子选拔,并不是选拔尖子,而是从尖子当中选拔出更优秀的学生,你们就是尖子中的尖子,我必须大为夸赞你们。”
“另外,傲宁王子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了吧。”潘在风笑道。
“失礼失礼。”傲宁微微笑着,颇有一副翩翩君子的风姿。
这一场选拔下来,凌天孝惊讶的发现新生尖子六人全数通过了,对于新生其他人凌天孝还是熟悉的,但是武三一身杠战师修为,竟然比过了不少九杠师级境界,可想而知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也成功引起了凌天孝的注意。
“我们导师已经将你们的表现,修为等等综合实力分为了五个档次,第三档会对两个人,修为更高级的为一档,一档和五档互相抽签,二档和四档互抽,最后则是三档互抽。”潘在风缓缓介绍着第二场尖子选拔的规则。
“若是对导师的分档不满意,那就明天选拔拿出实力来证明给大家看看。好了,明日一早,学院擂台集合。”潘在风补充道。
凌天孝根据导师观察被分在了第三档,而新生当中,只有龙香月被分在了第一档,还有那交换生傲宁也是第一档,而周又又则是因为符师实力被分在了第二档。
这一届的新生可谓是尤为出众,新生的另外三人都被分在了第三档。
三档内互相抽签,凌天孝极有可能会抽到新生,单是却意外地抽到了一个让他作呕的名字,李锐琪。
“没想到你居然能撑过第一场选拔,还被分到了第三档,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也不代表你比我强,我被分到了第三档,那么第三档最强就是我。我短短三个月从杠突破到九杠,足以说明我比你强。”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凌天孝后,李锐琪连忙上前得意地说道。
凌天孝并不想理会他,而是对着一旁的龙香月笑着道:“铠甲哥,没想到你那么强呀!”
龙香月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凌天孝对着缓缓离开广场的龙香月喊道。
“他那次只是刚好带我去兽场而已,你别想多了。”龙香月闻言回头喊道。
龙香月喊罢,心中突然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当即转身快步离开了广场。
“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我跟谁来往关他什么事,这个死色狼,死纨绔。”龙香月心中暗自道。
她也不知道为何要对这个死混蛋说这些话,自己和谁来往关这个混蛋什么事?但是那一刻她就是想说出来,至于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李锐琪望着龙香月快步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看着凌天孝说道:“你小子给我等着,明天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李锐琪快步往龙香月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凌天孝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没把李锐琪放在眼里,他现在眼里只有第一档的几个人。
在五个被分到第一档的老生里,除了号称学院第一的炎皇玄之外,安德烈凯,李三多,还有傲宁这三人凌天孝都想过过招,凌天孝感觉到这几个人的实力应该会和自己差不多。
而龙香月和另外一名老生,凌天孝相信拼尽全力定然能够取胜。
至于那学院公认的第一人炎皇玄,凌天孝自问现在还不是对手。
对决已经决定,学院的学生们暗地里的赌局也已经开了起来,其中最难捉摸的不外乎就是凌天孝和李锐琪的对决了。
一个是老牌的老生尖子,已经步入了九杠兽师行列,兽魂等级也不差,而另外一个是著名的废物纨绔,但是这些日子的表现却让人惊讶不已,这纨绔子到底是吃药了还是没吃药,一时间竟然是谁也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