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之前我为了家族,去利用你的真心。甚至还因为听了别人话,去误会你……”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的伤害,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让你原谅我,但我还是忍不住回来想要乞求原谅。”
五年前,不,准确来说是八年前。
与小一岁弟弟池天佑一起考上首府京大的夏纾,和所有初入大学的学生一样,向往着爱情与美好。
而上天像是应允了她的许愿一样,她认识了大一年级的季遇寒。
第一次见面,夏纾仿佛是一见钟情。
第二次见面,已是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会,作为京大的校花夏纾,和作为校草的季遇寒。在那期间是被公认为一对。
对于那会的她,确实有这般想法。
后来夏家族聚会,夏纾才知道季遇寒是季家长子的私生子事情。不过因为季家季家长子无儿子的事情,季遇寒这小三所生的孩子,自然被季家认回。
而夏家祖辈和季家祖辈从前有一个口头约定,那就是希望他们的各自孙辈能结婚。
因而,她与季遇寒有一个祖辈定下的‘口头婚约’。
本来这个可以不作数,但那一会的她,仿佛是置身于被控制的魔罩一样,对季遇寒的话言听计从。
也因此,季遇寒利用着与夏家有婚约关系,借此拢掌上了季家所有产业。
而她的价值,正是他上位季家的手段。
达到目的后,她的价值自然是一文不值,而那一层‘口头婚约’,从头到尾,也就是她这个傻子在自作多情。
也因为他的表妹,他动手打了她一巴掌。后来才知道,他对着自己表妹深宠不已,离开国内这五年,不正是带着他的表妹去治病吗。
那之后,夏纾算是彻底醒了。
她不过像是自编自导、自作多情去一厢情愿,明知道自己付出的真心不会收到对方回应,却还要那么做。
所谓莽撞上墙,不嗑出血不回头。
这也不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有眼不识人,自欺欺人罢了。
“我原谅,季先生。”夏纾保持着微笑地看着他。
季遇寒眸光一亮,激动地道:“真的吗?”
“真的。”夏纾不带感情冰冷语道。
“这事情也不能怪你,只能说明我太犯-溅吧。你说是吧?季先生。”夏纾自嘲补上一句。
季遇寒倏地鄂愣,抬睨直视着夏纾,“不是的,夏夏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怎么不可以,难道只允许别人说自己,而自己就不能了吗?而我不过是陈述当年的事实。”夏纾毫不犹豫地道。
语罢,一直压抑着的季遇寒激动地解释道:
“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听到夏夏这么说自己。之前的误会,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让我们误会,我没想过真伤害,对于我们的婚约,我是认真,我没有想过去解除。”
“你听我好好解释好不好。”
夏纾:“……”
夏纾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发话时,耳畔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夏要听你解释,难道还怕伤害不够深吗?说没想过真伤害,那还是伤害了;说自己认真的,却毫不犹豫解开了婚约。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笑话吗,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