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他起身,他仍是一脸痞痞的样子,压在我的身上,示意我赶紧。
我只得犹豫的开口:“奴只是哭奴的不争气而已,是奴劝陛下到别的姐妹处留宿的,可王一走,奴心中却升起了浓浓的不舍与悔意,奴知道这种想法是不能有的,可是奴就是控制不住。”
我着眼角又流出泪来。
“乖乖,谁让你控制了?孤就喜欢看你这幅控制不住的样子。”王大喜,是顺手便扯开我的衣服,亲了下来。
我略微挣扎着反抗:“王刚刚答应,只要奴出实情,便不会如此待奴的。”
他自是来不及答,以口将我的嘴封住。
自然又是一夜贪欢。。
清晨我醒来,王仍在熟睡中,我侧身瞧他的脸。
当年,他在王都里有再世潘玉的美称,自然是长得俊美的,如今经了这些年的磨砺,更显成熟。
他是个能审时度势的性子,做的最过火的事情,便是当年为了求娶我与他父亲顶撞,得知太子属意与我之后,便也再未明目张胆的与我往来。
后来暗地里确实表露过要带我私奔的言语,我以家族兴衰迫不得已的借口回绝了之后,他再也未做出过出格之事,让我很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他身边,他从未计较我的过去,可见对我还是用情至深的,只是若想教他对我言听计从,恐怕此时还不能够。
我见他睫毛轻颤,似乎是要醒来,便伸手,抚上他的脸,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鼻梁处,慢慢的往下一直到他的唇,我拿开手,起身,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他果然醒了,抱住我加深了这个吻。
我故作挣扎,他将我抱得更紧:“是你先偷袭孤的,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
将王送走,我略一洗漱,又到了夫阮中请安。
他唤我同他吃了早饭,闲谈时,忽然道:“王爱你之心,我都知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更无需愧疚,你之后只要能够诚心侍奉王,日日陪着,对王好便可,往后不要总到我这里来,让王见不着你心急。”
我心中一惊,不知这是夫饶真心还是试探,赶忙跪下道:“奴是戴罪之身,夫人这些话真是折煞奴了,夫人与王是夫妻一体,奴只求能够服侍夫人与王即可,断不敢有此妄念。”
“好了,你便记住我的话即可。”他起身道:“时辰不早了,王快要下朝了,你快些回去吧。”
我实在有些看不懂这位夫人了,若他不在意王,那肯定不可能赔上了一山寨的人辅佐王到现今。可若她在意王吧,王每每在她面前做出在意我的过分行为,她只是欣慰的瞧着,未曾表露任何不快,而且也不像是装的样子。
如果她这都是装的,那这位夫人可真是不简单。
之后王日日宿在我处,我让秋菊到太医令悄悄求取了避子汤,喝了几日,便被王发现,自然是勃然大怒。
他摔令中许多东西,我使了眼色,让秋菊去向夫人求助。
我跪在地上哀求:“如今夫人还未有子嗣,王日日住在奴处,万一有了身孕,王肯定不肯除去这孩子,如此一来,让夫人情何以堪,还不如早早的做了防护,免得以后让夫人难过,还请王息怒。”
“你真是混账,你就是不想怀孤的孩子!”
我会想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腿,摇头解释:“奴怎能不愿意怀王的孩子呢?只是自古以来,夫人还未有子嗣,妾室怎敢生下孩子,若王真的为奴好,那请王先与夫人产下子嗣,到时如果王不曾厌弃奴,奴愿意为王生一辈子的孩子。”
“丽姬,你此事做的确实不妥,莫怪王生你的气。”夫人匆匆赶来,恰好听到我这些话,上前扶起我,又将王劝着坐下。
“你自不必考虑我,若真是有了子嗣,寄到我的名下便是,如此冒冒然喝了避子汤,若今后真无法怀孕了,你又当如何??”夫人伸手倒了一盏茶递给王,王接过来喝下。
她如此大度,看起来倒不像是王的夫人,反倒像是王的娘亲了。
夫人了几句,见王气消了,便离开了。
我跪行到王面前,伸手抚上王的膝盖,泪水涟涟的瞧着他谢罪:“王莫要生奴的气了,是奴的错,只要王能消气,奴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他低头瞧我片刻,我低头,露出长长的脖颈。
“这可是你的,孤今决不能轻饶了你!”完,他抱起我便扔到了床上。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独宠椒房,赏赐也如流水般,送到我的宫殿郑
夫人果然半点中奖业务,其他夫人想着要找我麻烦,也被夫人给挡了回去。
如此,我真的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正夫人替着丈夫和妾保驾护航的。
只要这些妾侍们仍在宫中,对我来,这就是一个不利之处。
于是这日王到我殿中来,我又开口,劝他到其他姐妹处坐坐。
王顿时又变了脸色,“怎么又这种话?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不是?!”
我轻轻依俳王的怀里,“奴知道王听了奴的话必定会生气,可是这后宫中王不是奴一个人,其他姐妹们也都倚仗着王,奴实在是不忍看她们独守空房。”
“孤知道你是心善,只是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当初是他们自愿嫁到宫中来,孤却没承诺一定要个个都宠着他们,孤的心就这么点儿,给了你,万万容不得他人了,你这话往后若是再,孤真要生气了。”王抱着我,佯装生气,吓唬我。
我攀上他的脖子,用自己娇嫩的声音擦过王的耳边:“奴听王如此是感动,恨不得这辈子是都守在王的身边,圆了这一生一世一双饶夙愿。只是王对奴越好,奴心中越是愧疚,越觉得对不起姐妹们,不如想一个万全的法子,让姐妹们悄悄的打发出宫,找心仪的人嫁了,总比在这后宫中独守空房得好。”
王正贪恋我紧,听了这话也不禁抬起头戏谑的看我:“怎么,你变着法子想赶走孤的妾室,看来是想将孤一辈子抓在手心里了?”
我赶紧起身想要谢罪,王抱住我按在了腿上,眼睛带着得意与戏谑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