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打包好的东西挂在自行车把手上,许洛推着车子向镇口走去。途经细粮店的时候,许洛顺道买了些白面一起带回去。
………
接下来的几天,许洛跟着一众知青开始上工。
“这是什么?”
“水稻,就是大米。”
“这位面是怎么回事,怎么冬天插秧?”
“宿主,请不要和您所在的位面进行对比,每个位面都有特定的法则。”
许洛看着手里的秧苗啧啧称奇,还不忘和两只小团子吐个槽。
“行了,跪安吧,我要干活了。”
团子、蛋仔:………
打发走了两小只,许·农夫·洛继续她的插秧生涯。凭借系统改善过的身体,再加上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好奇,许洛可谓是干劲满满。
分散开的其他知青看着早已将他们超过一大截的许洛,尤其是那些曾说过许洛逃避劳动的人,现在忍不住面色发红。毕竟人后说坏话这种事,在这个年代可是会被人鄙视的。
“许知青,你要不要……歇一会?”
再次经过一个村民时,那妇人忍不住叫住了许洛。
“嗯?”许洛直起身,回头看了眼超过其他人一道的秧苗,好像她是快了点。
“行,那我先去休息会。”
许·农夫·洛看着自己的成果,决定还是不要引人注目了,将手擦了擦小心翼翼的向田埂走去。
她不愁吃喝,单纯的想体验生活,干活的多少,不好意思,那不在许大小姐的考虑范围内。
许洛在江南地区的知青生涯也算是步入正轨,此刻的西北牧场。
“许建国——你的包裹!”
牧场的看守李老头是前几年是一个护林员,在一次林场救火行动,被一根燃着的木头砸断了双腿,最后虽然保住了腿,但也留下了病根,走路必须依靠拐杖。
上头补偿他,给他一个看守劳改场的工作,包吃住,每月15块钱,地方任选。
老头子无牵无挂,只想走的时候可以葬在故乡,就选了离老家不是很远的西北牧场。
“许建国——包裹!”
见没有人应答,李老头声音拔高了许多,又喊了一遍。
“老爷子——许建国——跟人调班了——他老婆又病了——去照顾了——”
见许久没有回答的声音,一个忙着给牲畜剪草料的知情人,怕李老头听不见,直起身来扯着嗓子喊。
“知道了——”
回应了一句后,李老头拄着拐向农场不远处的卫生所走去。他平时也没事干,待的一把老骨头都要发霉了,一般这种送送包裹的事,他还挺乐意去做的。
“唉——又病了,也不知道这彭燕还能熬多久啊。”李老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
“来,燕子,快喝。”
许建国捧着手里的碗,将勺子里的稀粥吹了吹,小心的喂进彭燕的嘴里。
看着妻子鬓角的白发与饱经风霜的脸庞,许建国只感觉胸口闷闷的疼。
“老头子,我梦到洛洛了,她跟我说她过的很不好,很想我们。你那哥哥,真能好好的对洛洛吗?”
彭燕在许建国喂来下一勺时,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对女儿的思念和愧疚几乎将她压垮。
她这病更多还是心病,除了自己想开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