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黑着脸算起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他刚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不久,丫头今年冬的时候也该及笄了。
满打满算他也只比她大七岁半而已,怎么还被认成这丫头的爹了?
难道是她太矮了?顾墨看着一只的许洛,只到自己的胸口。
他莫名感觉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不过这样也不错,的,很可爱。
来到河边,许洛一把将河灯塞进了顾墨的怀里,“不行使一下长辈的职责吗?哥哥”
故意拖长了声音,许洛扬着脑袋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还处在深思中的顾墨。
顾墨轻笑一声,冷峻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如沫春风的笑容。将怀中的河灯轻轻地放进缓慢流淌的护城河,不知道他究竟触碰到了哪里,河灯在入水的那一刹那顿时亮起了烛光。
许洛不由得为这神奇的一幕感到惊叹,这究竟是什么做工,她还以为需要火折子一类的才能点燃呢。
“咕,咕咕。”几声微不可查的信鸽的叫声传进了顾墨的耳朵里。
顾墨不动声色的开口,“走吧,该回宫了。”
听此,许洛倒也爽快,从河岸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蹭蹭蹭的追上了还未走远的顾墨。
两人一同放走的河灯,此刻在一众烛光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呵,原来是这样。”
回到府中的顾墨拆下了信鸽腿上的纸条,眉眼中流露出果然如茨神色。
执笔写下“按兵不动”四个字后,将其卷起放进了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中,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待信鸽休息的差不多了,顾墨打开窗户将它放走。深不可测的双眸里,此时浮上了一抹狠厉的光芒。
要变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洛隐隐察觉到朝堂之上的气氛开始变的紧张起来。她总有种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了。
这一日,正坐在浴桶中泡澡的许洛,猛然间灵光一闪。
对了,原身模糊的记忆中,大概在秋的时候,西北蛮夷地区和耀月挑起了战事,顾墨亲自前往边关抵御外担
临行之时,顾墨先是处理了朝堂上的一批官员,随又在原身身上放了几竹筒的鲜血,用特殊的容器储存起来,以防月圆之时蛊虫发作。
对于原身体内的蛊虫,反正抑制住蛊虫不让它吞噬寄体并不需要太多的血液,顾墨每个月算着时间,用信鸽将其送至皇宫。
大量失血之后还没能养回来的原身,每月便还要承受蛊虫噬心的痛苦。在这段时间,原身的精神一直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这也导致原身留给许洛这段时间的记忆总是时断时续,模模糊糊的。
她根据原身断断续续的记忆,勉强可以推断出此刻耀月和蛮夷之间的局势。但根据她的观察,朝堂之上好像有蛮夷那边的人,不过信息太少,她没有办法确定猜测是否正确。
总之,现在的局势不容乐观。许洛也不清楚她这蝴蝶翅膀一扇,会不会影响到这件事,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为妙。
:此竹筒规格详见甲铁城的卡巴内瑞中生驹和无名用的那种,不是酿酒用的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