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安这话说的诚恳
众人了然似的点了点头。
君泽安这些年时常外出历练,认识个人也不奇怪。
“放开!你不知道男女主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吗?竟然还将我往他身上按!”ABC不断挣扎。
不知道它对男女主有着天生的抵触吗?
“那行,换白耳来吧。”
“你敢!”
好家伙,它前脚刚把白耳交给念棠,并且专门交代过不能将兔吓跑了,后脚念棠就要用兔给男主堵伤口。
听听,这是人能办出来的事吗?
知道它当时费劲心思发现白耳的不同,又将兔拐过来,有多不容易吗?
……
“你认识苏家?”夜梵尘瞳孔骤缩,看向君泽安的眼神带着防备与警惕,脚步下意识往后挪。
苏家,对于他来说,是禁忌般的存在。
五年前,他还是一名不懂事的孩子,照拂于母亲身旁。父亲乃边境将士,母亲温柔体贴,两人相濡以沫,伉俪情深,家庭和睦。
那天,苏家遇难,恳求借宿一晚,母亲好心收留。却不想,苏家进门,害怕母亲暴露行踪,鸠占鹊巢,残忍的将她杀害。
他当时本也难逃一死,后来跟随在苏老爷身旁的黑枫发现了他体质的不同。一经查探,才发现他竟然身怀传说中的九凰神体,便将他带回苏家,与晚睡中的苏长泰启行了互换秘法。
夜梵尘这才知道,原来苏长泰天生废材,苏家翻阅祖籍,偶然得知一种能将体质转换的阵法,但是所需时间绵长。
这次遇难,便是看中他人的天赋,想要强掠。但是却碰上了硬钉子,人没掳成,反倒自己被打的落荒而逃。
被带回苏家,强行收为义子,夜梵尘过得痛不欲生,放血,虐打,讥讽,嘲弄,一桩桩一件件,每天都在上演。
他想过自杀,其结果就是父亲被苏家从边境带回,当着他的面,千刀万剐。血流了一地,一群野狗将他的尸体分食,骨头被叼走,死无全尸。
这是苏家给他的教训,如果他不听话,仅存的亲属也将落得和父亲一样下场。
明明是七月的酷暑,树上的鸟儿还在清灵的欢叫,但夜梵尘却感觉一股凉意横生而起,如坠冰窖。
不甘,愤怒,绝望,沮丧,怨恨
无尽的痛苦将他吞噬。
那时的他,才三岁。
此后,他不再寻死,逆来顺受,顽强的活着。他要活着,要强大,要为父母报仇,要让整个苏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拳头紧攥,指甲深陷进肉里,却浑然不觉。
血珠滚落地面。
红的刺目。
夜梵尘深呼一口浊气,最终将拳头放开,指尖早已泛红。
……
“只是几年前途经清风城,听闻苏家收了一名义子,便留意了下而已。”君泽安笑笑,解释道。
夜梵尘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由于他挪动地方,原本按在他身上的ABC已经错位。没有了阻挡之物,身上被扎出的伤口又开始滋血,从头滋到脚,走到哪红到哪。
“夜小友你……要不然先止个血?”风祁叶见此,好心相劝道。
得亏他之前见过黑鱼煮自己的凶残伟事,不然看到有人这般飚血还不得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