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臣女用迷烟,或许衣裙与她有关。”
“来人,把她泼醒!”声音冷酷,下命令的是帝千鄞。
几名太监端了湖水来,泼到宫女脸上、头上,宫女苏醒过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后,便接收到了来自四周或鄙夷、或不屑、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她瞬间就慌了。
宫女急忙求救似的看向皇后,眼中满是乞求。
皇后本就知道众人心中的怀疑,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后,立刻板起脸厉喝:“大胆!你不但私藏迷药,还敢陷害骁王与凌姐,令本宫差点误会。
如今证据确凿,本宫对你太失望了,来人,拖下去斩了!”
皇后深知,众人心底对她的猜疑也只是猜疑。这名宫女无论如何都不能活了,只有这宫女死了,她才能彻底放心。
宫女满脸是泪,惊恐地张着嘴,似乎在喊饶命之类,只是被点着哑穴,一个字都发出来。
帝千鄞沉声道:“慢!母后,你刚才曾答应儿臣,若是宫女诬陷,不能简单处斩,而是要将她杖毙!”
地上的宫女只觉得心肝胆全破了,处斩不过就是一刀的事,痛苦也是一瞬。但是杖毙,是要被活活打死,或许要打一百多板,甚至是几百多棍,她要死,也不能给个痛快吗?
皇后也怕宫女被打时撑不住,将实情供出来。虽然只凭宫女一张口,对她的皇后之位不会产生威胁,但是会对她声誉有损。
“骁王,杖毙太过残忍与血腥了。反正都是死,处斩也是一样。”
帝千鄞强势坚持:“母后,不一样。
她竟然敢私藏迷烟,还敢打本王的主意,本王便要用她来警醒那些不知高地厚的无知人。让他们明白,有些人,是他们永远不能惹、也惹不起的。
不但要杖毙,还要让在场这些太监宫女们围观,才能对他们起震慑作用。让他们兴不起一丝对皇室的不敬!”
“这……”皇后出于心虚,态度弱下来。
太子阴沉着脸,没有话。
帝千鄞凉薄道:“若是母后拿不定主意,不如便请父皇决断如何?
儿臣觉得,父皇可能会震怒,毕竟在宫中私藏迷烟、陷害王爷、陷害忠臣之女,无论哪一条都足以将她处死。父皇极可能会处她凌迟之刑。”
地上的宫女全身抖如筛糠,恨不得立时昏死。凌迟,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却一时又死不了……
不!她不要凌迟!
皇后压着怒气道:“来人,将她拖下去杖保跟来的所有太监、宫女都去围观。皇上为朝政之事繁忙,就不要让他这些事分心了。”
帝千鄞淡淡道:“七弟,把她的哑穴解了。”
皇后立刻冷脸阻止:“慢!她叫喊得太过凄惨,会影响大家赏花游园的兴致,就这样拖下去。”宫女哑穴被点,有些话就不出来,对她最为有利。
帝千鄞也没坚持,任由太监们将这名宫女拖走,随来的太监宫女都跟了过去。有时候,无声胜有声,震慑效果会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