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很,只容一人,凌莲几乎每一寸空间都看遍,也没能扒出凌苒的人影。她的腿发软,急忙扶住墙壁。搜不到凌苒,那她……
太子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外面传来太子冷冰冰的声音:“怎么,是掉里面了?”
凌莲咬咬下唇,苍白着脸从里面出来。
“你的人呢?”
凌莲再也立不住,扑通跪了下去:“她……她一定是翻墙从隔壁出去了。”
太子瞟了眼高高的墙头,院子里连张梯子都没有,盛怒道:“你怎么不她变成鸟飞出去了?”
凌莲打了个哆嗦,跪行到太子面前,哭道:“妾身真的亲眼看到她进来了,徐枫,你把她藏哪了,快啊,快……”
徐枫松了口气:“莲,你今怎么这么奇怪?为什么一直凌姐过来?”
凌莲又急又怕:“殿下,你相信妾,真的,她真的来了。”
太子踹了她心口一脚,居高临下地冷着脸:“那你,她在何处?”
凌莲被踢倒,又爬起来,忍痛跪在地上,哭得满脸是泪:“妾不知道,妾不知道,她真的在这,她真的在这啊……,呜呜……
太子妃,您帮妾句话啊……”
程思思疏离道:“本宫一直随太子在相府,如何知道你的事?”
太子大怒:“来人,把她押回府中,听候孤处置!”
“是!”立刻有两名侍卫过来押起她,凌莲挣扎哭喊:“殿下,妾是冤枉的,徐枫,你,你快啊……”
“把她的嘴堵起来,聒噪!”
一名侍卫去室内寻了块布巾,也不管脏净,塞到凌莲口郑凌莲惊恐地流着泪,身体不断打着哆嗦。
太子打量向徐枫,只见他脸上很是平静,心下更是犹疑。
都到此刻了,凌莲还一口咬定凌苒在这里,此事定有蹊跷。凌莲再怎么笨,也不能笨到这么傻地冤枉一个人。可他终究没找到证据,所以此事暂且不表。
但是,徐枫的话却很可疑。他刚才一直强调与凌莲青梅竹马长大,即便没有男女感情,至少也算朋友。否则,他也不可能因为凌莲一封信就千里迢迢来到京城。
可是刚刚凌莲的哭诉、他踹凌莲的一脚,还有现在凌莲被押,徐枫竟然无动于衷,连丝同情或伤心、着急都没樱那么,徐枫一定在谎!
想到这里,太子喝道:“来人,把他也押走。”
徐枫愣了一下,倒也没反抗:“太子,为什么抓草民?”
太子眯起厉眸:“孤认为,你很可疑。”
“殿下,疑罪从无。草民来到京城,一没偷二没抢,太子殿下为什么抓草民?”
太子冷哼一声:“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孤是南樾的太子,想抓个人,还需要问为什么?带走!”
徐枫也同样被押,一行人离开院。在院门处,太子又回头扫视一圈,确实没有可疑之处,这才率人离开。
凌苒在空间内听到众人离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