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再也不你是烂片了,多亏了你我才捡到宝了。”玫瑰内心默默地给这电影点了个赞。
刻录成功。
刻录成功。
哎呀我去!没忍住把祁若涵也刻录了!
算了,反正任务完成就好。
玫瑰爱不释手地反复看手中的三张卡牌。
丙级星曜,飞廉星之上的徐可幻,栗色的大波浪长发堪堪及腰,卷翘的大波浪如瀑布一般地散落,此女有着麦色的肌肤,甜美而又成熟稳重,此时在星曜牌黑底之上的这一女子正半垂眼睑,恬静微笑着。
再有现在的一张丁级星曜,华盖星明昼希,她乌发碧眼,似在虔诚地祈祷着什么,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度圣洁的气韵。
在明昼希如碧玉一般浅翠色的眸子中,全然都是清明之意,相比宗妙纹那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这个明昼希的碧玉双瞳之中是有温度的,眼中似闪烁着一种慈悲的神色。
全然不似宗妙纹的遗世孤冷,也没有那茫茫混沌之福
还迎…廉贞星,祁若涵。
“你在看什么呀?”祁若涵见她低头轻笑,不由擦了一下泪水,新奇问道。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这个东西给你看怪不好意思的。”玫瑰连忙收起这三张星曜牌,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廉贞星之上的人影。
“啊?”
“咳咳,总而言之这个孩子不能看,你懂的。”玫瑰很坏地递给了他个眼神。
祁若涵一头雾水,懵懂地眨眼。
玫瑰终于有点气馁,此时她只觉得自己完败了,她无奈道:
“你还是看电影吧,以后再解释给你。”
“哦……”
一直到电影结束,玫瑰都在摸着下巴,苦苦思忖着,星曜牌刻录的规律到底是什么。
是依凭命格,还是从中选中适应的星曜就行了?
如果是她玫瑰的话,又能不能占一个乙级星曜?
从头到尾那个念经女明昼希都没注意到玫瑰,即使玫瑰再三忍不住打量明昼希,电影一落幕,明昼希就起身叹了一口气走人了。
随她去吧。
反正都已经刻录好了。
有三个气运之子了!玫瑰这样一想又有点肆无忌惮起来了,只觉得就是被开除也无所谓了。
这一的玫瑰在旁人眼里,她依旧是和祁若涵粘粘糊糊了一整,分别之后,回到宿舍洗漱过后,玫瑰就熄疗准备就寝,却兴奋地怎么也睡不着。
在她内心的兴奋,是远远大于那一丢丢的忧虑的。
“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击报复了,哼,敢借机欺负我玫瑰!”她姣好的面容之上浮起一抹乖戾的神色。
她玫瑰生平最爱,就是斤斤计较!
玫瑰最讨厌的就是欺软怕硬的人,她只喜欢将那些刺头统统踩在脚下,她既不讲理,也不认人。
平复下兴奋的心情之后,玫瑰只听见若有若无的梵音,和雅而清远,却搅扰得她怎么也睡不着。
幻听?
那声音遥远得仿佛来自不知名的彼方,玫瑰听得并不真切,却奇异地在恍惚之中明了其间的真意,因为她的头听得都有些隐隐作痛。
似有度化的意思,在这梵音之郑
喵了个咪的,难不成她玫瑰要升仙了?
“不对不对!怎么好像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
即使拉了床帘,宿舍楼上装置的灯还是会穿透进来,这更是让玫瑰辗转反侧,受不了这吟诵佛经的梵音钻入她的耳朵里,玫瑰头疼得要裂开的感觉。
就好像她的脑袋是一个西瓜,正在被榔头锤!
玫瑰眸光涣散了一刻,随即猛地一甩头回过神来,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隔壁不是空房间吗?
是谁在装神弄鬼?
一不做二不休,玫瑰穿上拖鞋一下地就循声找去,她到底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大半夜的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