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
确实他与玫瑰,有名无实,名不正言不顺,在名义上也只不过是朋友而已。
玫瑰从没有正面承认过,她也是爱他的。
“迟早的事了,你还是歇了心思吧。”明昼希淡定地补刀道。
在他心底,已然忘却了是从何时开始,在祁若涵的心中有异样的情愫悄然滋生。
心底的疼痛才让他讶然发现自己这份情感,此时就仿佛如一把锐利的刀,直刺入心房般地作痛着,而玫瑰此时伤情的严重,也让他无法安宁。
也许是他过于贪心,想进一步得到更多,想不惜任何代价地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在祁若涵脑海中闪过极为阴暗的念头,不过很快就回神了过来。
怎会如此。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此卑劣的自己,真的配得上她吗。
不知该为何,祁若涵只是本能地对脑海中阴暗的念头避如蛇蝎。
玫瑰的呼吸还算平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不过依旧沉睡的面容依然美丽。
她鲜血已经有些凝固了,缓慢地结了一些疤,血肉与衣衫上的布料粘连在了一起,贸然换下这件衣服无异于伤口上揭疤。
“你们去注意着点,别让混乱波及到这边来,必要的时候就开枪,我看看她的情况。”明昼希叹气道。
只希望……这场混乱早些过去,最好还是在她没醒的时候,送到医院把她的衣服轻点换掉。
而不过一会儿局势就陡然一变,那些歹徒对警察发起了突袭,不过好在有明昼希诵念经文控场,还有万勒制伏,祁若涵配合着不断地开火,最终警方的伤亡损失也不算大。
待警方将这些暴民全部制伏后,已是几个时过去,也顾不得残局是如何收拾的,明昼希便匆促地让祁若涵装好玫瑰的枪支弹药,打了辆车便赶去医院。
昏了过去的玫瑰做了个很长的梦,又梦见那个雷雨夜。
只是这一回梦里多了一个令她心安的人。
曾属于她的是无边的黑暗。
而在此时,梦境一转,在玫瑰眼前的是最绮丽浓重的色彩,墓园里盛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空中是夕阳染红的烟霞,而其之下,是如血猩红的一片玫瑰花海。
红花在微风中此起彼伏,迎风舒展着枝叶。
仿佛只有在茨红,方才永不褪色。
玫瑰不自在地醒来过后,便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还有见到明昼希守在一旁倚着墙浅寐着,在对方的解释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昏睡过去了两。
更让她抓狂的是,她不仅双手骨折严重,而且腿上的伤情也更是情况不佳,要住院上至少十半个月,而且在此期间受赡地方被打了石膏,生活不能自理。
简直不要更惨!
更奇奇怪怪的是,有个长得还挺好看的陌生男人,捧着一束红玫瑰在她面前颇为风骚地撩头发:“美女,认识下,我叫万勒,恭喜你醒了。”
恭喜你醒了。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恭喜个锤子!明我不要住院呜呜呜。”玫突然瑰掩面悲泣。
半个月住院在这里,无聊也能无聊死她了!
好在也是有好消息的,那便是医疗费不仅政府给出了,而且玫瑰还得到了表彰给她几万元,得到这么一笔钱财,她倒也觉得宽慰了些。
至少接下来躺在床上的日子,没那么煎熬了,只要她醒着,就不耽误她买买买。
又确认了祁若涵的枪伤并不致命,正在隔壁养伤,她倒也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