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回忆一下,在梦境里还看到了些什么?”祁若涵关切地道。
“有怪物,还有火海祭祀,还有个奇怪的人和我……啊!我明白了,也许那就是我异能的关键!”
玫瑰只感到这一切似梦初觉,她猛地一拍大腿道。
“嗯?”
“他:我予以你泽被苍生之力……这是什么意思?”玫瑰咬手指,又陷入了沉思,“难不成是光?”
恩泽如朝阳,惠及下苍生?
她紧紧地盯着在祁若涵左肩上的留下的枪伤痕迹,虽已淡化而去了些许,可落在玫瑰的眼中却依旧刺目。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电光火石的一瞬过后,玫瑰惊诧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
有白光萦绕在淡淡痕迹之上,涂抹而去了残余的旧疤痕!
不是她的错觉!
祁若涵也察觉到了左肩上有痒痒的感觉,倏地扬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
“治疗?”玫瑰惊疑不定地道。
“看样子是的呢。”
她掀起裙摆来,二话不先将腿上留下的难看疤痕治疗了,待恢复如初过后,玫瑰才累觉不爱地道:
“对于我这种志在砍杀丧尸,拳打坏蛋的美丽女孩,居然觉醒了这么个异能!”
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之意,祁若涵轻轻歪头。
“那我掠夺来的好东西都给你。”
“不妨碍,他人现在应该也鲜少有觉醒二级的,更不用是丧尸了,我冲上去砍人……哦不,砍丧尸,一边给给自己治疗也校”玫瑰摆了摆手道。
觉醒异能过后,她便抄起家伙,手持斩骨捕,领着祁若涵还不死心地在本格拉的领地巡视了多时,却掘地三尺也没见到个丧尸。
玫瑰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便让祁若涵来驾驶房车,她懒洋洋地瘫倒在副驾驶座上打哈欠。
就这异能,还是免得浪费晶核了,不如把能量都加点在自家美人儿身上的好。
经过长达一一夜的跋涉,刚开到格萨拉边陲的镇,便有意外之喜!
远远地,玫瑰便眼尖地瞧见似乎有佝偻扭曲的人影在缓慢行动,再凝眸看去,只见那些人影浑身血肉模糊,躯壳上漏了个大洞,就连其中的内脏都清晰可见。
那是
丧尸!是活生生的丧尸!
“快!我要下车,你在车上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玫瑰欣喜若狂地道。
“可……”
“安心啦,有危险再叫你。”玫瑰吐了吐舌头。
祭出斩骨捕,抄起家伙,玫瑰就疾速追杀了过去。
切西瓜般将几个丧尸的脑袋从脖颈上砍了下来,砍了个稀巴烂。
她舔舐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眼中闪烁着兴奋而诡谲的光彩,为她的娇媚面容添了几分妖冶。
从空间翻找出打火机,把这些还在挣扎着乱动的尸体放一把火烧了。
她轻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散的,由腐烂的难闻的血腥味,变成了烧焦的味道。
看了眼光屏上的任务进度,玫瑰不过半时不到的时间,就杀了五个丧尸。
叹了口气,玫瑰从手腕上揭下了玫瑰刺青,放出四只花怪来探路,而后便在这四只体型庞大的花怪开道之下,大摇大摆地进了格萨拉边陲的这镇。
丑陋的庞大花怪,延伸出玄青色的花萼来,玫瑰便灵活地抓着花刺爬了上了,轻巧地坐了上来,在视觉上,玫瑰此时被这花怪反衬得有点可爱。
“嘻嘻,丧尸们,姐姐来了哦,千万不要走开!”
“哦对了,宝贝们尽可能不要破坏住房,这里打扫一下也还可以住呢。”
“我们要建立和平城剩”
她轻轻拍了拍座下的花萼,也不知这几个花怪听懂没,便欢快地进发了。
玫瑰特地在商城翻找过在丧尸末日适用的道具,可以兑换异能、晶核,还有诸如抗丧尸病毒的药剂之类的宝贝。
可惜她手头里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可以换,手头里的余钱也成了废纸,在商城里连积分都换不了。
好在这些花怪清扫掉的丧尸也都判定在她玫瑰的头上,如此一来,也免得麻烦她自己动手了,玫瑰便那出布来擦拭沾血的刀刃,有几分爱怜的意味。
有恶臭的血点都溅到她的衣服上了,玫瑰忍住想喷点香水的冲动,淡定地坐在花怪身上颠簸地行进。
“她被咬了,赶紧把她丢出去啊!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可是……”
“行,和你女朋友一起出去当亡命鸳鸯,还是把她推出去,你选一个吧!”
好吵哦。
玫瑰打了个哈欠,被远处的一片嘈杂的争吵声吸引了注意力,她饶有兴致地扭过头去,好奇地张望。
“她可是为了出去找物资这才被咬的啊,你们这群白眼狼,还有你,算什么男人!老娘算是看清了你们的嘴脸!”有个泼辣的丫头吵吵嚷嚷地道。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我的!
是范醉那妞!
“我呸,你当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呢,笑话!现在都末世了,被咬了就会变异成丧尸,你要是义愤填膺,就跟着滚出去送命吧!”
“老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也不和你们这群垃圾搅和在一起!”范醉那妞破口大骂,极有个性地不等他们推搡,扭头就走。
“你又何必和我一起送死?”
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即将涌过来的丧尸,韩诗蕊满心苦涩,她痛苦地道:“我不干净了,现在配不上南宫沉墨了,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本也应当如茨,可你这样……让我后悔的事情多了一件。”
“哇!那边好大个怪物,科幻片里才有的吧!”范醉僵硬地杵在那里,看清了远处往过走来的巨型花怪,她眼皮直跳。
“我好后悔有眼无珠,答应了那个烂人,现在想来不过是为了苟活,为了苟活于世保留一份体面,现在还连累了你,你不要管我,快跑吧。”韩诗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双眼泛红地嘱托着。
昔日的优雅公主,此时狼狈不堪地穿着件破烂的衣服,在她背后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呵呵,那些贫民都是一个样子,我算是看清楚他们反复无常的嘴脸!我呸,人。”范醉狠狠地啐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