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瑶抬起纤细的手臂，阻拦了她的动作。

正在这时。

病房门响起，言一还穿着开会穿的西服，急着赶来医院，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身后的秘书静静站在门口。

言一扫过房间几人，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古瑶。

他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走到古瑶床边，俯身低下头，微凉的唇瓣停留在她额头，过了片刻才轻轻问道：“有没有乖乖吃饭。”

在场的两名警察，瞪大了眼睛，我靠，什么情况，这女孩看着也才十几岁的样子，这还了得？

古瑶不着痕迹地避开两人的距离，轻轻点一下头。

言一细心观察到了她的轻微躲闪，他瞳孔猛的一缩，容颜上的痛苦一闪而过，随即便恢复了往日模样。

言一揉了揉她头顶松软的秀发，起身拿起旁边的碗，温柔地吹了吹勺子上的热气，轻轻喂给古瑶。

【咳咳】

两名警察心里憋屈的要死，怎么谁都无视他们俩呢。

言一此时才瞥一眼两名男子。

两名警察把刚才话又重复了一遍。

此时。

一直站在门口的男秘书，直径走到警察身边，伸手握住了警察的手，随后开口道：“你有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我们出去说。”

等三个人走了出去，张帆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像言一讲了一遍，其中对方的表情，张帆都演示了出来，表情十分神似。

对方的演技逗乐了古瑶，等她描述完，古瑶向对方投去一个厉害的眼神。

张帆也眨了眨眼，表示收到。

言一听后，轻柔地揉揉了古瑶的头顶：“别怕，有我在。”

古瑶挑了挑眉：“你不问问是真是假？”

言一轻笑，摇了摇头：“真假不重要，是真的，那瑶儿动手一定是她们该打，如果是假的……”

“是假的该当如何？”古瑶弱弱的问。

言一拿起身边的纸巾擦拭她的嘴角，薄唇还挂着好看的弧度：“瑶儿觉得该如何？”

古瑶并没有接下去，而是轻轻调整自己的姿势，：“王阳死了，是不是你做的。”

站在身边的张帆，肩膀轻颤，片刻后，拿着病房中的水杯走了出去。

言一手下一顿，随即恢复正常，又喂了米粥，才开口道：“不是”

古瑶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是在观察对方的话是真是假。

“我吃饱了。”古瑶缓慢推开送到嘴边的白粥。

言一下颚微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瑶儿认为是我做的？”

古瑶抬起对方的下颚，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抬头的一瞬间。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疯狂掩饰的很好，但依旧让古瑶抓住了。

“你杀戮太多，会迷失自我。”古瑶望着对方墨色瞳孔，深不见底，一眼望去仿佛能让人甘愿沉沦。

言一推开对方的手，猛的贴近古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