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晋时,改称大著作,专掌史任,并增设佐著作郎人,从属秘书,其中有百晓生绝不为奇。三国时期至今,古代史学构成多途开展的趋向,而皇朝“正史”撰述尤为昌盛,故史官当中,百晓生混迹其中,更是名家辈出,被誉为“史官之尤美,著作之妙选”。”
大叔冲着有些惊诧的二人抱了抱拳,“这位气宇轩昂的公子,这位貌美如花的佳人,是在下唐突了,还望赎罪。不过在下无意听到百晓生一时心痒,不吐不快。”
“相逢便是有缘,在下安汉县陈寿,还未讨教二位尊姓大名。”
“唉,你还是这么自信,还是自诩把握人心,对人性了如指掌。这棋不用下了,平局吧!”翟涣师兄将白子放回,起身。
唐宇转身欲走,虽觉对方言之有理,但是出于对生疏人的防备,不想再无事生非,薛蓝紧随其后。
“喂喂喂,别走啊!这天下最能找到百晓生藏身之地的,我说第二,没人敢吹第一。”
望着二人不为所动渐行渐远的背影,陈寿不顾形象的追了上去。
“我这个人就是自来熟。”
“别看我三十有余,但我人老心不老。我……”
“我可是要立志成为百晓生的男人,”看到两人放缓的步伐,缓了口吻,拍着胸脯保证一脸正色道,“这天下真的没有别人比我更理解他们了。”
下一刻再嬉皮笑脸的吹到“我可是未来要著书立说的男人,我可是......”还未说完,刚刚停下的二人便又疾步离去。
三人的背影在傍晚的夕阳下越拉越长,几近于无。
只是终南山古道仍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嚣:“真的,我可是会名留青史的男人,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三国志...第一页就写着本大人的亲笔签名及生平,陈寿,字承祚...”
“喂,你们慢些,等等我!”
“喂!你们要看好本天才,做好早期投资,未来本公子快乐,把你们写进史书,让你们也风光一把。”
“喂!喂喂!臭丫头,别揪我耳朵。”
“姐姐,疼疼疼,我错了,我真的不敢吹嘘了。我……”
终南山上,唐宇站在两年前师傅葬身之地,此处草长莺飞,好似大自然给师傅翟涣下了一场葬礼。
“风吹日晒,雨淋寒霜,飞禽走兽,两年早就尸骨无存了!”陈寿冷静剖析到。
“别说话,闭上你的嘴,安静,安静懂不懂。”薛蓝说着揪着陈寿耳朵去了剑庐,给唐宇留下独处的时间。
“哇塞,好凶猛的棋局,万年劫啊!”陈寿昂扬的声音突破了沉寂,胜利转移了唐宇和薛蓝的思绪。
“万年劫是围棋术语。万年劫是一种方式特殊、双方均有顾忌而久悬不决的劫争,常常延至后盘或一方劫材有利时再处理,这算是平局。”唐宇冷静的为疑惑的薛蓝解答。
耐不住寂寞的陈寿忽然有严重发现般的惊到“不对,这白子明明有劫材,下一子便能屠掉黑子的一条大龙,获得成功。”
固然唐宇十年也陪过师傅对弈无数,但是意不在此的唐宇棋术并不高超,以他的棋力下不出劫便会被师傅屠掉,最重要的是除了师傅和他本人谁能晓得这个偏远的剑庐,又有闲心在此对弈呢?
“会不会你师傅没有死呀!”陈寿突破缄默。
“绝无可能,师傅死在我的剑下,呼吸全无,我亲手所为,亲眼所见。”
“据我所知,能过假死的功法就不下三种,龟息大法,缓兵之计...”陈寿力排众议。
逝者为大,唐宇不想身死的师傅还被人如此诽谤。这是在质疑他与师傅之间的信任。
薛蓝握住了唐宇哆嗦的手,打断了这个话题,“别争了,既然看完了我们便走吧!”
两年前终南山
唐宇踉踉跄跄落荒而逃。
“行了,别龟息了,人都走了,再这样下去就真归西了。和我回山养伤,强行挪动心脏,假死,这伤势也需养个两年。”不知何时躲藏在暗处的人走了出来,点穴止住了翟涣流血的心口。
“值得吗,这么些年你还放不下,你这徒儿心肠不错为何如此逼他。”
“师兄,良久没有下棋了,对弈一句吧。”翟涣答非所问。
剑庐下,师兄持白,翟涣持黑,边下边语。
“名字借给你十几年了,这些年双重身份过得不累吗?”
“这十几年人皮面具我早就戴累了,”说着翟涣撕毁面具,显露一副和司马炎有三分类似的容颜。若是此时有司马世家的人在此,就会惊诧这便是与司马昭七分类似的其兄司马师,这便是传说早在255年间死在许昌的魏国景王。
“十年前,久征疆场的我暗疾复发,多亏师兄带我去了藏剑峰,为我续命。但是更早之前吾弟便将司马攸过继给我,我待攸视若亲子,攸这小子也争气,对父母孝敬,对兄弟友爱,性情平和,为人公正,名望早就超出其兄司马炎。”
当我以假死传位给司马昭时,他便说过“天下本应为吾兄景王司马师的,吾不过是暂代丞相。未来的大业还是要归其子司马攸的”。司马攸也是昭的亲儿子啊!攸不该由于我而和生父疏远的缘故被分管掌控江湖,他该是皇帝的命。
“该死的的嫡长子继承制,该死的司马炎,该死的谏官,统统该死。从那时分起,我便隐于幕后,反正世人就连司马家除了寥寥几人都以为我曾经死了,我便谋划除掉司马炎的方案,自但是然攸能继位。”
“十几年了,借住师兄名号的我百般规划,此次唐宇定能除掉司马炎。”
“师弟你便如此肯定。”
“万无一失,局我都布好,该是唐宇这颗躲藏数年的棋子出动了,唐宇此行不得不行,此为不得不为,最后不得不胜利”,说着,黑子落下,棋局中黑子攻势更猛。
“师兄,到你了。”师兄不慌不忙白子落下,轻描淡写的化解了黑子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