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正在为游魂关的事情发愁,突然听到国师到了,心中大喜,这个国师来的真是时候。
我就怎么不见大王派来一兵一卒解危,原来大王直接把国师派来了。申公豹的威名虽然在大商帝国并没有传播开来。
可是李靖也不是傻子,要是没有一点真本事的能坐到国师那个位置上吗。
“快快有请!不,还是我亲自出去迎接的好!”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李靖快速的奔向辕门,当李靖看到申公豹以后突然愣了一下。
这是国师吗?怎么这么年轻这么英俊?而且看气息还只是的仙修为,还不如自己呢。
李靖不得不怀疑这个国师是怎么当上去的,甚至李靖还恶意的想道:
难道大王的口味变了不成?
虽然心中看不起眼前的国师,但是该有的礼数李靖还是要做的,对着申公豹行了一个大礼:
“陈塘关总兵李靖,见过国师。”
看着李靖,申公豹面色严肃:
“李靖,你可知罪?”
李靖虽很是纳闷,为什么国师这个白脸一见自己就要问罪自己,难道是他要给自己下马威不成。
我李靖虽然不是什么当朝大员,也不是你这样一个靠着溜须拍马就爬上高位的白脸能随意拿捏的。
“国师大人,下官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国师大人明示?”
申公豹把官威拿足,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口吻:
“贫道游历下,为大王采集药材,经过这里的时候,无意间听你给自己的三儿子立了一座神庙。
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大王乃是当今人王,都没有胆量给自己立下庙宇。
你一个的陈塘关总兵,是谁给你的胆子,给你的那个死鬼儿子立庙宇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你这是藐视大王,你这是认为大王所作所为还不如你的儿子。
你这是摆明了车马告诉下人,大王的品德败坏,连你的七岁幼儿都不如。”
申公豹一席话把李靖的是满头的冷汗,李靖心中暗自嘀咕: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这事情你非要给我的那么严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还不是想拿捏我。
连忙从乾坤袋中掏出来了几块极品灵石,塞到了申公豹的手中:
“国师息怒,国师息怒,此事是李靖疏忽了,李靖这就去把犬子的神庙拆了。”
随意的掂拎手中的极品灵石,申公豹笑了,当李靖看到申公豹脸上露出笑容以后。
舒了口气,心中腹诽:
来去,你还不是想要灵石吗?官场上的这一套我懂,只是可惜了我的极品灵石。
就在李靖自以为是的时候,申公豹的脸色一沉,一把将手中的极品灵石扔在了李靖的脸上:
“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吗?我申公豹是那么容易收买的人吗?区区几块灵石就想让我背叛大王?
李靖,你太让我心痛了,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吗?”
被申公豹用灵石砸在脸上,李靖心中愤怒至极,真想当场拔剑,劈了眼前的这个白脸。
可是李靖有顾忌,自己要是敢劈了这个家伙,自己也就离抄家灭族不远了。李靖不明白:
一个的仙,自己给他几块极品灵石,按理来已经是很大的手笔了,自己一个月都没有几块极品灵石的进项。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大的胃口,做官难啊!
弯腰捡起地上的极品灵石,李靖强忍怒意,脸上陪着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意:
“李靖愚钝,还请国师明示?李靖要如何做才能让国师满意。”
对于李靖孝敬给自己的那几块极品灵石,申公豹压根就看不上,开玩笑,自己洗劫了元始尊。
极品灵石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岂会在意李靖给自己的那几块,自己要是真的接了。
那就是自己羞辱自己。
看着李靖强忍怒意还在巴结自己,申公豹心中骂了一句:
“没有骨气的家伙,这官位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若是别人敢这样对我申公豹,我早就会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不过,你越没有骨气,我也就越好行使自己的计划。”
“李靖,你只是拆了你儿子哪咤的神庙,这心不诚啊,大错都已经铸成了,你总要有真心悔改的表现吧。
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现在就去哪咤的神庙,亲自出手,打碎哪咤的神像我就放过此事。”
看到申公豹不接受自己的贿赂,只是让自己去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李靖对申公豹怨愤之心瞬间变成了敬仰之意:
“原来国师是品格高尚之人,是李靖误会了国师,国师不接受李靖的贿赂,还给李靖解一危机。
李靖他必有所报,还请国师稍等,李靖这就去。”
带着满腔恨意,李靖到了哪咤神庙之中,指着哪咤的神像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
你生前扰害父母,死后愚弄百姓!我李靖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不把我李家弄的家破人亡你就不甘心吗?
这次幸亏你愚弄百姓的事情没有传到大王那里去,不然的话,我李靖难逃一个大不敬之罪。
李家也逃不了被抄家灭族的命运!”
李靖骂完以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也为了给国师一个交代,举起自己的武器六陈鞭。
一鞭把哪咤的神像打的粉碎。紧跟着又把哪咤神像旁边的鬼像给一脚蹬倒以后才命令兵士:
“放火,烧了庙宇。”
殷夫人在李靖的兵营也不是没有心腹,当李靖要带兵平了哪吒神庙的时候,听到讯息的殷夫人立刻带领丫鬟仆役跑了过来。
可是殷夫人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看到自己儿子的神庙被烧,愤怒的殷夫人再也不给李靖留面子。
一把揪住李靖的耳朵:
“你个老杀才,你知不知道你彻底断了儿子复活的希望,从今起,你休想再和我同房。”
殷夫缺着李靖手下的士卒们做出来这样彪悍的举动,李靖再惧内也忍不住爆发了。
一脚将殷夫人踹了个跟头:
“泼妇,平时我忍你让你,你还真的以为我怕你了不成,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无知妇人。
难道你非要把我李家断送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