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蹋顿来了,那面兽旗便是乌桓族的王旗!”张辽取出七寸白绫将战刀绑在手中,以防力竭战刀脱手而出。
“是啊!”
“来了,翼德,典韦,你们二人将棺椁抬与高架之,今日本候与雁门共存亡!”
“蹋顿想要打破并州门口,就要踏着本侯得尸体而过,不过本侯可不相信他有这份实力,说不定棺椁之中装的可是他!”刘峪大笑道。
“喏!”
张飞,典韦二人大声一喝,转身将一尊棺椁抗在城楼之前的高架之。
“黑甲,战戟,血红披风,黑色刘字旗帜!”游骑军之前,蹋顿乘坐马车看着雁门城池之脸色都黑了起来。
“大王!”
“末将昨日还没有见到冠军侯啊,一定是连赶来!”苏仆延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
蹋顿冷笑道:“无碍,来了正好,区区一万飞骑军本王也不将他放在眼中!”
“乌桓王!”
“入并州之后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一个鲜卑族的武将沉声道。
蹋顿点了点头,不屑道啊:“柯比能,你以为本王与檀石槐是一种人吗?”
“呵!”
“当年檀石槐也是这么说的!”柯比能冷笑道。
南匈奴将领也心有怀疑道:“乌桓王,我羌渠单于也说了,如果乌桓王不对应承诺,乌桓将会如同当初的北匈奴一样!”
“知道了,可惜羌族游骑被丁原那个白痴拖住了,不然我大军一日便可攻破雁门!”蹋顿恼怒道。
外族联盟行至雁门百丈之外,开始驻扎,显然他们今天不是攻城最佳时期。
“苏仆延!”
“你去叫阵冠军侯,本王到是要看看这位大汉冠军侯有百年前那位的几分本领!”蹋顿瞥了眼苏仆延道。
“喏!”
“末将这就替大王杀了冠军侯!”苏仆延兴奋道。
蹋顿脸色一沉,冷声道:“杀?你当冠军侯是什么,随口就说杀?”
“额!”
“大王!”苏仆延一脸懵逼的看着蹋顿。
他这是为乌桓立功啊,怎么蹋顿会这么生起?
“去吧!”
蹋顿黑着脸摆了摆手,能被封为冠军侯的人,怎么会是草包,奈何他手下没有谋将,全是一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连这些事情都看不出来。
“燕人张翼德,你爷爷我又来了!”
苏仆延一人一骑一刀直接立于城门之前,看着城墙之的张飞大叫道。
刘峪瞪着眼看向张辽道:“他是不是傻?”
“额!”
“可能是吧!”张辽磕磕巴巴的说道。
荀彧捋胡子的手忍不住颤抖道:“此人果真是乌桓大将苏仆延?”
“是啊!”
“昨天我还和这龟孙大战了一场!”张飞挠了挠头。
典韦一脸不满道:“他吃了狗屎了,竟然这么好运气,竟然走了我们唯一留的那条路!”
“怎么说!”
刘峪仰天悲愤。
张飞,典韦连夜挖了三条沟渠,只留下一丈宽的小路通往城门,没想到苏仆延竟然长驱直入丝毫不惧箭矢射击,恰恰走在了那条小路之。
“主公,让俺下去一矛捅死那王八蛋!”张飞气的胡子都炸了。
“去吧!”
“小心点!”
刘峪捂了捂额头不忍看苏仆延惨状。
“呔,龟孙儿,你张飞爷爷来也!”
雁门城门打开,张飞骑着一匹劣等马冲出来大叫道。
苏仆延傲然斜睨着张飞,冷笑道:“你还骑着杂毛马,不怕某今日一刀砍死你吗?”
“滚!”
“爷爷今天要在你身捅几个窟窿!”
张飞脸色一变,驾驭着劣等马快速的冲击向苏仆延。
劣等马不如苏仆延的好马耐力强,也不如好马凶悍,他需要尽快解决战斗。
“嗖!”
蛇矛突刺而出,仿佛毒蛇出击,两颗毒牙直取苏仆延喉咙。
苏仆延没想到张飞的蛇矛竟然如此之快,他匆忙之间提刀抵挡,哪知道蛇矛的力量比他昨天感受到的强出好几倍。
砰的一声,苏仆延直接被蛇矛撞出马匹,张飞眼睛一亮,直接从自己劣等马跳了苏仆延的战马,而后蛇矛翻转,一矛将苏仆延胸口捅了一个窟窿。
“这,这怎么可能!”
苏仆延捂着胸口,大口咳血,目光中满是不敢相信。
“呸,你个龟孙儿,你爷爷是不想和你计较!”张飞一口唾沫吐在苏仆延脸色讥笑道。
“你!”
“卑鄙,你骗我?”苏仆延生生被张飞气的气绝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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