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是发现了家里多了只小东西?
舒厌厌几乎是被吓醒的,潜意识将手伸进身旁的另一个被窝。
然后,她竟然摸到了类似于人的温度!
“舒!厌!厌!”
舒正燮几乎是一字一顿吼出来的,音量也比先前翻了几倍,“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舒厌厌的大脑一片空白,“爸,你先别生气,我就是收养了一只猫咪没想瞒着你的,我想晚饭等你们空了的时候再说这件事情。”
老舒几乎是被气笑的,“我戴眼镜你就觉得我就那么好骗吗?猫和人我分不清吗?”
“什么人?”
舒厌厌偏过头去——身旁的被窝哪里有什么通体雪白的猫咪,睡着的分明是一张陌生而些许熟悉的面庞。
而她刚刚伸进去的手好巧不巧地就搂在了对方的腰际。
些许凌乱缭绕的黑发肆意垂落遮蔽住对方前额,依旧难掩五官轮廓。哪怕双眼紧闭,难掩其俊美的英气。
不就正是昨天在树下撞见的那位年轻男子吗?对,她还记得名字——叶司音。这名字也异常的熟悉,仿佛听到或见过很多次,是这名字的重名概率太高吗?
舒厌厌来不及细想其中缘由,她飞快地抽回了手,同时飞快地转动脑子。
舒厌厌懊恼极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灵异事件,还是玄幻事件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她分明是处于好心救了只猫,怎的一觉醒来猫不见了、清白也不见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面对老爸的怒火,舒厌厌明白当今之计——只有找出一个能合理解释这个现象发生的理由。重中之重是:必须合情合理。
舒厌厌忽然灵机一动,“爸你先听我说完,昨天我在咱们家顶楼天台散步……不是,写生,风景油画的写生——你知道的我常去那里,我就正好撞见失恋的他。他好像是失恋还受了别的打击,一时间想不开,先是想要割腕被我花了好一通功夫才劝说住。后来我发现时间晚了,又担心他跳楼,于是就只能暂且收留他。爸你自小教育我和一诺,做人要心存善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舒正燮满腹狐疑的目光在触及沉睡中的叶司音掌心中深深浅浅的伤口,将信将疑了些许。
尽管他不能懂得割腕是如何割到手心的,年轻人眉目间的英气还是令他敏锐地找到了新的疑点,“他失恋?我寻思你失恋十回,他也不像会失恋的人。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你再也别想要一个子儿的生活费。”
舒厌厌无视了老爸话语里的打击感,努力圆到自己的话题上去,“嗯……我想因为他有特殊的癖好。”
“癖好?”
这下是彻底让舒正燮懵圈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舒厌厌等待着新的解释。
舒厌厌故作轻松地点头道,“就是……你有没有想过,能让他失恋的也许是个男人?比兄弟情更深一点的那种……”
“啊?”舒正燮无比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