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异色瞳会有幻境是邪门歪道，那并不是视觉的好看，只是幻觉。色字头上一把刀，切记切记。”

初见听到的是梵文催动武器变化，这次是什么鬼东西？直到又一次听到‘色字头上一把刀’，叶司音扬起唇角，“你想问什么。”

“哈？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舒厌厌仰头紧盯着天花板，没有得到回应的间隙望向他突然就忘记了富婆的‘前车之鉴’，“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到底欠了多少……我是说也许我有，跟他们耗着这很吵。”

话已出口她已经双手奉出了珍藏在手机壳内多年的储蓄卡。

飘到不知去哪的视线终于在神智归位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令人费解的举动！

“不用。”

好在他说不用。舒厌厌觉得没睡醒导致意识出了问题，决定终止话题回去补个回笼觉再来重新提问。

叶司音并未有正面作答的意向，只是目光在扫向印有《无人区玫瑰》的联名卡时突然转了主意开口解释，“不是催账。他们。”

“不是催账为什么能搬出这么大阵仗，而你为什么要避而不见呢？”

舒厌厌为自己方才带有偏见色彩的猜想感到某种心虚，她趴在画室窗沿悄悄掀开一角往楼下眺望，室外的响动大约惊动了物业双方争执不休，“其实欠账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关键是要看能欠到多少，欠小几万不还的是老赖。你就不比较不同凡响了，你这规模应该是赖王之王。没欠个上亿能动辄闹出这么大阵仗？我被吵醒那会感觉地基都要被掀飞。”

“催底稿。”

叶司音并未注意环境里的响动，仍低头专注于面前的静物写生静得与周遭格格不入，似乎是对于每个周末要经历同样的喧嚣而不感意外。

舒厌厌禁不住好奇紧追问，“他们是谁？难不成他们没事抱团催你的底稿？”

“我之前的助理团队。”

“what？！他们脑子秀逗啦？”舒厌厌语速飞快做出反应，寄人篱下让她不得不做出相对应的改观，从礼貌和平共处学起。

她突然意识到按催底稿的助理团队规模来说，叶司音并不是她所以为一无是处的小白脸。恰恰相反，他至少在进入美院前就已然至少，至少是小有名气的范畴。

这点让她大为意外，曾经不想了解的‘异类’突然间让舒厌厌有了无数疑问，“既然你有时间练习些用不着的风景写生，为什么把你该做的完成，让他们拿到就走别聚集在这里，你也不用一直被干扰……”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让我猜猜，美院深造只是借口，你想用这两年的时间一直避开他们，用和冷暴力无异的方式逼他们分道扬镳。因为你觉得小有名气而开始傲慢，旧的团队规模已经不能给你提供新的效益。”

“不得承认，在招人厌烦的属性里你极有天赋。”叶司音没抬头，眉头微皱更显英气，对于猜测他没否认也没辩解，只平静将寥寥几笔即将完成的油画放进了旁的置物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