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就知道。要出来的是我要回去的又是我。”

舒厌厌叹了口气，灵机一动想到新的主意，“要不去拜访你家吧。我是说……你搬来美院之前住的家。”她没有别的目的，只出自知道的愈详细愈能考虑清楚她眼中妖邪的存在要如何融入人类情感。她留意过叶司音是有影子的，说到底还是不能识别异类具体是哪类。

无意回头险些对视到叶司音的眼睛，引得舒厌厌一阵慌乱按到喇叭。

别去看就不会落入幻境世界。

这么想着，叶司音突然开口，“看路。”

“我有一直在看路的好吗？别怀疑我的……”

几秒种后。

逆行而至的哈雷速度飞快带起舒厌厌披散的发梢，几乎是擦着史努比车身以避让不及的姿态消失在视野里。

头盔之下的青年不仅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安全隐患，反而以口哨声宣告路过的行径。

舒厌厌意识到什么飞快地总结，“除了和我一样会使用结界，更多的——偶尔还会感知到他人心理活动，能预知短期将要发生的某种概率性事件，以及幻术对吗？”

“如果我会幻术，不跟我对视也能你也会进入幻境对吗？”大约是不喜欢这种供词般的询问方式，叶司音用她如出一辙的语气将问题原原本本丢了回来。

“……”

某种安全系数的考量开始在舒厌厌的脑海中预估，好在听到叶司音平静陈述，“世界总有它原本的既定法则，该发生的谁都无法更替。就像历史，宿命，轮回一类。我能改变并意识到的，只有存在于我周围的小概率事件，大致走向不会变迁。”

“我懂了，简单说就是你所呈现的神秘力量跟我的灵力一样都是半吊子，和我一样能力有限所以就把它简略为：

世界有它既定的法则。仔细想想我也能猜到，如果你真的很厉害怎么可能会将自己陷入困境难以逃脱呢？

不行就是不行，承认能力不足没谁会笑话你。只有在明知能力不足还硬撑不承认的情况下，才会被嘲笑……”

“笨蛋。”

叶司音淡淡打断，“你根本什么都听不懂。”

“给你一次纠正的机会，有约在先‘美女来这世界一趟不容易，不准骂美女’。请纠正此次发言。”

“你很聪明，可惜聪明的并不明显。”

“What？！”舒厌厌执意纠正，“少年，身为一个情场老手的必修课就是要会撩生活才能丰富多彩。就比如……你先问我，你是哪里人。”

叶司音不想再理会，奈何舒厌厌一连又示范两遍，他无奈地白了她一眼，重复，“你是哪里人。”

“你的心上人。”

“……”叶司音重新陷入沉默，大约是在后悔为什么要问。

舒厌厌莞尔兀自笑到肩头颤抖不已，“土味情话说选择对要说的人其实一点都不土，只要说的那位别油腻就不会被反感。如果是你会运用得好‘撩’字一决，信我，你的粉丝要突破天际，回归之后你不再是小有名气。再给你示范一条，你不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