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吻再次落下来。
力道十足的吻来得占有欲十足,灼热的掌心扣着的她的腰。
忽的被一声电话声打断
隔了好一会儿舒厌厌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不知为什么,他的手机似乎总是静音……
她有点儿专心不起来,伸进包里拿手机,几次都没有摸到。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想兴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过会儿再回拨也无关紧要。
偏偏停了一两秒,铃声又再次响起,一声高过一声。
铃声又短又急促,舒厌厌莫名感觉倒一阵心慌。
她终于摸到了手机……
确切的说电话不是她挂掉的,而是从她手里滑掉的。
“滢滢她……割腕自杀未遂……正在抢救。”舒厌厌脸色忽然变得尤为苍白,随后,她报出医院地址。
不多时。
最先一路狂奔至病房的是舒厌厌。长沙sxsr
隔着房门外的透明玻璃,舒厌厌就看到云铃。
自酒店分别,对方已经换了身橙红艳丽的长裙,平辈之间虽没有明确礼仪规定探病就不可以穿大红大紫可女人的第六感却觉得没那么凑巧,寻死其实比觅活需要更大的勇气舒厌厌几乎可以确信这事和云铃脱不了干系。
尤为她推开门的一瞬听到云铃在轻哼一首曲子。兴高采烈的音调。
如果她听得没错,是首安魂曲的前奏。
舒厌厌此刻全然无暇理会她,满心注意力都在病床上的滢滢之上。
她的脸颊全无血色,孱弱得像一把枯草,毫无生命特征腕骨缝合的伤口,即便有层层纱布缠叠依旧阴森可怖如若不是仍有心跳……她几乎不敢想象……
“急什么。”
不等她问起,病房别无他人,云铃就没打算放过说风凉话的绝好机会,“滢滢打小就是玻璃心,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自己不想活老天都留不住她。这一次自杀不成总还有下一次的,下一次再着急也不迟。”
“她是玻璃心你是什么心”舒厌厌反问道,“狼心狗肺?”
“从出世起连你的亲生父母都可以遗弃你的时候,你难道忘记了是谁准许你进池家的门,是谁拿你情同姐妹,是谁供你吃穿用度供你受教育的机会,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不,你根本就不会记得,白眼狼都没你让我感到恶心。”
“呵!情同姐妹……”
云铃听着,神情忽然就变得很狰狞,“真有情同姐妹她就不会只记得替你保守秘密,又将我的身世对你和盘托出。”
“她为什么一开始能接受你进池家,和你相处,将她有的东西分毫不差也分给你一份。又在之后的时间里不再替妳保守秘密没有池家做靠山,现在你得到的人脉,你所受的教育,你能认识的阶层,有哪一样是属于你自己的?”
面对舒厌厌的质问,哪怕彼此心知肚明
云铃没有任何理亏神色,反而洋溢着讽刺笑容,“我的自身成就和池家有何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