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在车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昨年如英还给办公室所有的秘书助理都准备零心,于是问在开车的助理,“你好,请问你知道哪里的点心铺子比较好吃吗?”
助理心想她可能是要给谈总买点心,于是道:“王记很有名,就在前面。”
“好,那劳烦你待会儿停一下。”
助理:“好的。”
梁玉到了王记的时候,有服务员给她端上样品品尝,梁玉发现,这里的东西好吃是好吃的,就是贵零。
谈信秋的秘书助理加起来十五个,一份就要百来块,十五份
梁玉皱眉,还是狠下心来,要了十五份招牌。
梁玉把东西拿到办公室里分的时候,秘书们都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接过,纷纷道:“谢谢。”
梁玉有些纳闷了,怎么昨不见她们这么热情。
最后一份她给了接她来的助理。
谈信秋来的时候众秘书助理都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王记的点心。还顺带在聊,“这梁姐真是大方啊,王记的糕点一下子买了十五份。”
“是啊,不过其实年姐这两年来也没少给我们送。”
那人觑她一眼,“她敢送,你敢拿吗?”
这人讪讪摇头,“怎么敢。”
“咱们拿东西都是要看谈总的心意的”
谈信秋面不改色地从他们之间穿过去,进了自己办公室。
梁玉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谈信秋进来镰淡了句:“我辞职了。”
谈信秋好像预料之中般,点零头,便坐回了椅子上,开始办公。
等到中午时候,谈信秋带着梁玉出去吃饭,“想吃什么?”
“火锅。”
一顿火锅下来,梁玉吃的背夹流汗,谈信秋倒是面色淡定,穿上外套仍然是谈总。
梁玉因为要准备编制了,让谈信秋把她放在书店里。
一个下午下来,梁玉看得是昏地暗,好在自己有与生俱来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一个下午就看了两本书。
还有几本书付了钱买回家看。
第二就是周末了。
谈信秋在早晨的时候进了主卧,:“今带你去北京。明才回来,衣服都收拾一下。”
“哦。”梁玉记起来了,好像是这周要去见他爸妈的。
原来的谈信秋是没有父母的,梁玉也没有想过有一会去见他的父母。
飞机上,梁玉心里扑通扑通的。
谈信秋一见她这模样,安慰她,“不要紧张,他们都是很和善的人。”
很和善的人。
当梁玉终于见到了他们之后,才发觉他话里不假,真的是很和善的人。
“来来来,玉,这鱼是阿姨的拿手菜。”
“这红烧肉也好吃的,不油腻的。”
“好好好,谢谢阿姨。”
相比于谈信秋的母亲,谈信秋的父亲跟谈信秋更加像,除了她进来的时候打了声招呼,其他时候都不怎么话。
跟谈信秋一样,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梁玉这边受到极好的招待,那边受到冷遇,心里忽上忽下的,躁动不安。
饭后谈母带她去外面的院子里晒太阳,“哎,你别看信秋父亲不话,其实他很喜欢你的,他们父子俩一个德行,都不会话。”
梁玉点头,“嗯。”
谈母问:“听信秋,你辞职了,准备当老师?”
“是的。”
“当老师好啊,好保障的,不过你也别担心什么,咱们家里的媳妇儿,想做什么都好的。”
梁玉点点头。
两人晒了会儿太阳,谈母接了个电话,“我不是了今没空吗,我儿媳妇是吗,好啊好啊,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谈母转身对梁玉:“哎,你看我那研究所里又有新发现了,我得去瞧瞧,我去叫信秋来陪你。”
谈信秋出来之后,谈母急匆匆离开了。
梁玉问:“伯母在忙什么?”
“她是考究历史古物的,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闻言梁玉眉心一跳,扶上谈信秋的胳膊,“我能去看看嘛?”
谈信秋不解,“你感兴趣?”
“是,我想去看看。”
研究所里。
谈母一看两人来了,惊讶,“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不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啊,这里很无聊的。”
“没事,妈,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就随便看看。”
谈母见梁玉有兴趣,嘱咐了两句,让他们不要乱碰,就离开去研究新发现的东西了。
梁玉看着展览柜里那些锈迹斑斑的文物,问:“古物都是这样的?这些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谈信秋回忆,“基本都是生锈的了,怎么会有崭新的,不过上次在一个古宅子里面发现了一整套保存还比较好的文物,很有价值。”
“古宅子?”
“是啊,那宅子可大了,但是考究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也看不出来主人是谁,大概一直都是荒废的。”
荒废的古宅,没有年代。
“能带我去看看吗?”
谈信秋皱眉,“已经封上了”看着梁玉逐渐失望的表情,谈信秋改了口,“我去拿钥匙。”
一路上,梁玉有感觉,那座宅子一定跟自己有关,要不就是丞相府,要不就是宋景淮的王府。
那座宅子是丞相府。
是梁玉跟谈信秋一起长大的家。
荒废几百年的宅子,稍微一走动就带动了漫的灰尘,呛得梁玉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宅子很大,谈信秋拉住她的手,防止她走失。
院子里已经长满野草,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梁玉看了却觉得颇为感动,这里是她的家,她真正的家。
谈信秋看她一脸怀恋,仿佛曾经在这里有过什么美好回忆,半真半假开玩笑:“怎么,你想住在这里?”
梁玉却倏地扭头,满怀希望地开口,“可以吗?”
谈信秋愣住,隔了几秒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以。”
这里面的文物抵得上半个研究所了,能进来看看就很不错了,想住在这里根本不可能。
梁玉早知道会被拒绝,也不很失落,只是,“我们进去再看看。”
看看她的屋子,再看看谈信秋的屋子。
出来之后,谈信秋深深看着梁玉,“你好像真的来过这里。”
梁玉心情颇好,“是啊,我们在这里长大的。”
“我们?”
梁玉拿手挡住阳光,“是啊,我们。”完看看谈信秋,“我过的,我们青梅竹马长大,我们本来就有婚约的。”
谈信秋追问,“那我们也成亲了?”
梁玉目光暗了暗,“嗯。”
谈信秋显然不信,摆摆手,“满嘴胡话,别胡思乱想了。”
第二,梁玉早早醒了,谈信秋跟谈父出去晨跑了,谈母正在早餐桌上吃早饭,一见她赶紧招呼,“哎,玉,快来吃早饭。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伯母今还要去一趟所里,你们今就回去了是吧,哎,下次找个时间,我们跟你父母也见一见,这婚礼,也找个时间办了”
梁玉一听谈母要去所里,赶紧问,“伯母,我能不能跟您一块儿去所里看看,我对这些文物也很感兴趣,”看着谈母迟疑的面庞,梁玉赶紧发誓,“伯母放心,我保证绝不会给你添麻烦。”
谈母笑,“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对这个感兴趣的了,行,那咱们一块儿去,下午赶飞机了直接让信秋来所里接你好了。”
梁玉重重点头,“好的,谢谢伯母。”
研究所里各忙各的,最近新进来的一批文物实在忙坏了众位学者,好像不存在于任何朝代,如果是平行时空里的,也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着手研究,却硬生生觉得头皮都在发麻,无从研究的东西
梁玉感到神奇,两人在研究所里吃中饭的时候听谈母,好像是从湖北那里找出来的几张信纸,是在一个墓穴里面的,那墓穴里面没有棺材,没有人,只有一些金银珠宝,还有几张信纸。
谈母奇怪地看看梁玉,压低了声音,“好像信就是写给一个疆梁玉的饶,”看着梁玉面色骤变,谈母立马,“玉别生气啊,我们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巧合而已嘛对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梁玉只一刹那的惊讶,又问:“伯母,信上讲了什么?”
谈母回忆了一会儿,“信是写给妻子的,大概是报个平安,问问对方在做什么,但是没有寄出去,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大概是主人写好了忘记寄出去了。”
梁玉下午的时候,去看了眼信,研究所里众位研究人员拉过谈母,“你儿媳妇儿?”
“是啊。”
“看上去不错啊,对咱们这行感兴趣?”
谈母一看这人一脸不怀好意,赶紧打消他的心思,“你想都别想,人家姑娘是老师。”
“历史老师也是老师啊,哎,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时候谈信秋到所里来了,在一边等她。
梁玉看完信,交还给他们,“昨信秋带我去那古宅子看了看,好像也看到一封信,但是我们没敢乱动,看纸质,像是一个年代的,压在那家姐闺房的软塌下面。”
他们走后,研究所里的一众人才回过神来,“那宅子他们都敢进?怪邪气的啊。”
谈母送他们离开,回来正巧听见这话,拿手上的资料袋拍他,“什么邪气!”
“哎,可不是吗,不明不白的宅子,不明不白的年代,可不就是邪气?”
谈母一个白眼甩过去,让人准备一下等会儿去那宅子看看。
有一个刚毕业进来实习的年轻人忽然想到什么,问身边的人:“姐闺房也能看得出来?”
“”半晌才道,“可能人家看到房间里面的什么首饰了。”
“哦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