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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哲将燃尽的烟卷插进烟灰缸,“挺好的。”他才不会说出人家根本不屌他这种话呢。
叶亦琰派了一下他的肩膀,“喜欢就好好珍惜,别学我。”
叶亦琰大学时候有一个初恋,但是因为对方是黑道大佬的独生女,张予君死活不同意,搞得他进退两难,结果在一次火灾中为了救叶亦琰活活烧死了,还有腹中两个月大的婴儿。
后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叶亦琰三年没有回家,分文不携的全世界流浪,回来后完全便了一个人,进击演艺圈,才有了现在的叶花花。与其说花心,不如说心死了。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折腾自己?”叶亦哲又点燃了一根烟,还递给叶亦琰一根。
叶亦琰没有接过烟,而是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放不下。”
“所以...小哲,幸福来得时候要好好把握,你也不小了。”
KTV的包厢门被打开,走进来几个娱记,拍了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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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后,叶亦哲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准备去一趟锦绣华庭,那丫头也不知道回没回家,心里还是惦记着。她最近身体还没好利索,每天忙来忙去的,在学校每每看到她踩着高跟鞋忙碌的身影,他的心都有些抽疼。
走到KTV门口处,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叶老师?”
他回头,看到一个清丽俏皮的小姑娘在和自己打招呼,“你是?”
“叶老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七中的音乐老师段思思啊。”
方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就是和戴诗晚一起跳舞的女老师,他示意的点了下头,“你好,段老师。”
“真巧啊,在这里见到叶老师,那我先进去了。”段思思明显喝多了,身子有点打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叶亦哲也没有接住,他有洁癖,自来讨厌其他女人的触碰的。
在段思思马上倒地下的时候,一个男人绕过他接住了她。
“思思,我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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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诗晚回到锦绣华庭后,趴在床上补眠,睡得正香,被手机铃声震醒了,她气得不行,一把抓起手机,“谁TM打扰老娘睡觉!”
“大姐,开门!”
戴诗晚方才知晓是叶亦哲又...来了...
楼下的门被打开,只见叶亦哲拎着一个保温饭盒,“戴老师脾气还是那么的火爆啊!”
戴诗晚没搭理他,径自的回到楼上睡觉,只留下一句,“我太困了。”那语气冰冰冷冷,没有一点波澜。
戴诗晚再次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见叶亦哲还没离开,正在楼下的桌子上敲着电脑。
“叶老师怎么还没走?”
叶亦哲没搭理她,看起来有很着急的事情要处理。
将饭菜热好后,叶亦哲才离开了电脑桌,走到餐厅,看到戴诗晚有些低沉,“你今天心情不好?”
戴诗晚白了他一眼,“你见我哪天心情好了?”她确实因为今天新书合同的事,别着劲呢。
她处理坏情绪的方法就是补眠、做梦,睡饱了,心情就通畅了。
“女人,果然是多变体。”
她拿着叉子使劲敲了一下餐桌,“少拿我和你那些科学术语混为一谈。”
叶亦哲被她噎的语塞,但是能明显感觉她心里有事,便没再说话,低头吃饭。
饭后,叶亦哲递给戴诗晚中药,“还有些烫,慢慢喝。”
戴诗晚把手中的中药放在茶几上,看着叶亦哲,半天才开口,“叶老师,你别对我太好,我怕我会爱上你…”
她这话的语气半真半假,让人摸不出头脑。
叶亦哲挑眉,“哦?你上次不是说,爱上一个人是很困难的吗?”。
她又接着说,“叶老师,谢谢你这段时间悉心的照顾,你看,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说完拍拍自己的胸脯,“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以后别老往我这里跑了,叶老师。”
叶亦哲脸色也没什么异样,手指勾着指着她,“都说了,我过来扶贫。你还阻拦我做慈善?”
戴诗晚打掉他的手指,冷冷道,“滚一边去。”
他正色道,“戴诗晚,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双手还握住她的肩膀。
说她傻?戴诗晚直接一把推开他,“我可不傻!别捏我肩膀。”
“算了,你继续装吧。桌子上切好的水果睡前记得吃。”
叶亦哲真是被这丫头气蒙了。
…
他正准备离开,穿好鞋后回头看了一眼戴诗晚,她眼睛通红,像是要哭了。
他忙走回去,“哭了?戴老师,我也没揍你,你哭什么?”他有些心烦。
“没有。”他凑近了看,才发现她额角鼻尖都有些许的冷汗,气息都有些凉意。
“我是...肚子疼。”她的声音很低,可以看出来是很疼的。
“肚子疼?”这丫头真是吃定他了,他一要走,她还生病了。
“嗯,帮我找点止疼药,在...楼上书房的抽屉。”
她其实是生理痛,刚才吃饭的时候发现的,本来没当回事,谁想到这一阵疼的她脸都白了。
叶亦哲赶紧跑到楼上,给她找止疼药,药箱里根本没有她说的这种药。又慌忙的跑下楼,本想出去买,但一看戴诗晚已经躺在沙发上,摸着她的手很冰凉,“诗晚,你怎么样。你醒醒!”
她此时十分孱弱,躺在自己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叶亦哲直接抱起她,开车驶向医院。
秦城第一急救医院
苏婉筝正好在值班,查房回来正好看到叶亦哲慌乱的抱着晕倒的戴诗晚迎面走来。
“叶三少,诗晚怎么了?”边说边往自己办公室走。
“她肚子疼,我正要给她去买止疼药,结果就人事不省了。”
肚子疼?苏婉筝抓过戴诗晚的手腕把了把脉,又给她简单检查了一下,果然是生理期到了。
“苏医生,诗晚什么情况,怎么会晕过去?”叶亦哲紧张的问。
苏婉筝看着他急得满头汗,心里正憋着笑,“没事,她经常这样,每次生理期都扒层皮,她就是血崩睡着了。”
叶亦哲:“她怎么会这么严重,刚才手特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