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很危险？”他问道。

明夜努力的稳住自己然后点头。

“我每天都会面临这样的危险。”明昀淡淡的说道。

“有时候我也很想躲到一个角落，一个安全的怀抱里，做一个片刻的美梦。但是没有人会保护我，也没有人爱我。”明昀的声音有一些冷暗。

明夜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明昀。

“哥哥…你还是会失眠吗？”

八杆子打不着，她只是在逃避听不懂的现实和话语。

明昀点头：“如果你能让我睡得安稳点，你说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明夜愣了一下，练枪房突然传来秘书的电话声。

明昀拿起了耳机。

在听完后他说道：“我警告过她不要来找我，我也绝对不会去接她。”

随后明昀又说：“派人去机场接她，然后买返程机票送她回去。”

挂断电话后明夜忍不住问：“哥哥，她是谁？”

“你还记得她吗？我们在德国的庄园度假时曾见到一个记忆深刻的女人，后来我找到了，她叫凯许古拉。”明昀坦白到。

“我不记得了。”明夜回答。

两人吃完晚餐，明昀说想开车带明夜去兜风，洛杉矶的变化是日新月异，还告诉她家族的石油生意已经不再是主要。

车从别墅驶出来的时候，明夜透过单面车窗看到了一个戴着黑色纱网面纱的女人，她脖子欣长，乌黑的盘发上簪有一串红色的花，体型高挑性感，打着一把太阳伞。

风从她的面纱前吹过，渐渐拂起，明夜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过后久久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车已经很远很远，她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对明昀说道：“刚才有个女人在别墅外边，她长得好像…一个…人。”

明昀平静的说：“像你自己。”

她瞪大了眼睛。

“那就是凯许古拉。记起来了吗…她长得很像你。那一年我们在德国度假小镇的湖边见到了她，她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裙装，在湖边洗着篮子里的浆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工。我们驾车开过。你告诉我她很像你。”明昀描述得尽可能详细。

但是明夜仍然没有想起来。

“可是她现在已经这么美了。”明夜忽然说。

“不如你万分之一，不过长得像你是她的幸运。”明昀沉静的说：“她只在戴着面纱时远看像你，其实脸上很多晒斑细纹，近看简直恶心。只在某一片刻，像你一点点。不过就这片刻，足够了。”

明夜听不懂话里的意思。

但是这个疑问伴随着强烈的忐忑落到了她的心中，她如果要去翻找回答，头就会疼。她忍不住用手按压着脑袋来缓解疼痛。

“怎么了？”明昀问道。

“没事，可能是困了吧，哥哥，我可不可以睡一会儿。”她解释道。

“可…外面的夕阳真的很好看。”明昀又忍不住说道：“我已经预订了你最喜欢看的那场歌剧，马上就到了，你还要去看吗？”

“我…”她揉了揉额头：“下次吧。”

她朝明昀眨了眨眼睛，微笑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