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起,锄地,挖,一个草垛被别出来。
接连三下,陈清干劲满满,过了一刻钟,陈清锄头一扔,躺在了田埂上,喘着气。
手臂肌肉紧绷,昨天打铁的积累的肌肉疲劳还在。
啊!
陈清气的一手锤地,又疼的将手捂住。
“陈大?”一女人唤到。
有女人!
陈清立刻四处打探,发现在对面田中,一农妇带着竹篮和把小锄头,应该是准备要打理自己的田秧。
这是陈家村的寡妇李囡,这女人生的标致,身材丰腴,据说她的丈夫陈粟就是纵欲过度死的。
因此村里的男人都怕她,暗传是狐狸精转世吸人精髓。
陈大憨厚,不做此事,但也不敢随意靠近。毕竟和村里的寡妇有染,口水会淹死人。
陈清呆呆的回了个嗯。
“你家地已经慌了大半年,得翻翻,我家牛闲置,可以借你使使。”李囡关心道。
陈清摆摆手:“谢谢好意,但真的不用。”
见陈清拒绝,李囡表情微微难看,没有说话,把篮筐放在一旁,脱下鞋子,裸足下田,开始替秧苗除草。
“其实...”陈清也不想让人难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打算用这亩地练功。”
“练功?”李囡好奇的回眸。
“是的,父母不在了,打算练身本事,出去闯闯。”陈清直白道。
李囡听后回以微笑,“你们男人,就是潇洒。”
陈清不知该和女人聊什么,也就没有继续搭话,李囡专心做事,不再交流。
有人在,还是个女人,陈清不好意思继续下去,收拾东西回住处。
躺在床上,陈清对肌肉疲劳这个事情想起了办法,根据生活大量的观影记忆以及大学运动会的经验,练功前的热身,练功后的恢复训练以及冰敷。
热身动作主要是拉拉筋骨,以及让肌肉更快适应运动发力。
完成训练后不能急着休息,要慢慢的放松,然后就是冰敷,看那些运动员打完球或者踢完球,就是冰敷,这种应该效果也不错。
古代没有冰,但有井,井水冰凉。
翌日,天空鱼肚白。
陈清起床开始打太极拳操,大学几年的练习,让陈清的肌肉已经有记忆,二十四式也不难记,用老人的话说,这个是练气的。
大学里打这套操的时候,陈清也有感觉,因为太极拳操动作慢,会不知不觉的让人呼吸轻缓,来锻炼肺的呼吸以及身体的呼吸。
练完太极拳操,手里握着一个鸡蛋发呆。
一咬牙,磕开鸡蛋就生吞。
腥味。
想吐。
陈清死死的捂住嘴。
吞了生鸡蛋,陈清开始在屋里热身,拉伸筋骨。
然后慢跑出行。
等跑到杨瘸子的地方,身上已有微汗。
开始练习打铁,挥锤发力。
每次争取保持同样的角度、力度,让肌肉更好的适应。
打铁训练结束,陈清缓缓挥动手臂,左右手互相拍打臂膀。
顺便拍拍腿。
然后跑到村里的水井处,用水桶打出两桶水。
井水的温度极低,虽未结冰,应该有所效果。
双手伸入桶中,让手臂享受冰冷的井水浸泡。
轻轻呼吸。
等桶里的水温度上升了,陈清再打两桶,泡脚。
大腿处陈清用勺子浇淋。
身上都湿哒哒的。
“你这也是练功吗?”李囡抱着一盆衣服过来。
“是。”陈清点点头。
李囡没再打扰,打水洗衣服。
陈清泡完后,没打招呼自行离开。
他晚上还要准备跳绳。
时间日复一日,又到一年春季。
陈清家的地已经被他翻了一遍,打铁的发力越来越准、稳,跳绳的协调能力可以玩出花来。
凭借鸡的无私奉献,陈清的身体也越来越结实,是时候开始练习速度、爆发力。
春耕时,农田上的老牛拉犁,而陈清这里不一样,他自己拉。
这成了农田的一道风景线。
村里的小孩都围了过来,欢呼道:“陈大牛,大牛,大牛。”
小孩子的声音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几个青年壮力见陈清这样拼命,心里各有滋味,特别是寡妇李囡看着陈清的举动笑开了花。
这寡妇什么时候笑过?还笑的这么好看!
夜里,陈清坐在自己小院,享受入夏的南风。
忽地农田那边隐约传来喊声。以古代的习性,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
反正闲着无聊,陈清拿着把锄头往农田那边摸索去。
越近越清晰,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给我老实点,你装什么装!”
“按紧点,这女的有股子力气!”
啪!
一个耳光的声音,还有女人支吾的声音。
“放开那个女孩!”陈清学着星爷的台词朝着黑暗喊去。
“陈大来了,快走!”
再走近点,就着月光,也能大概看清田地里女人的脸。
“是你。”
“你走,不管你事。”李囡压低着声音,一边扣着自己的衣服。
“他们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陈清觉得问下去不合适,便停下了,“我走你后头。”
“随你。”
李囡的衣服和裤子沾了很多泥,她没顾那么多,在地里找到一个泥罐,然后自顾自的离开。
“抓奸夫**!”
“别让他们跑了!”
火把的光开始向这边聚集,随着还有敲锣声,看起来人还不少。
“你..”李囡转身问陈清。
陈清当然不蠢,看到火光的时候拔腿就跑。
一群人围到李囡时,已经不见陈清的人影。
“女儿,你没事吧。”这是李粟的父亲,此时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怕李囡出事。
李囡看了一圈拿火把的人,那两个犯事的人就在其中。
“父亲,没什么事,就是抓的田鸡和蝌蚪都洒了,少了些药引。”
“不可能..明明”
“什么不可能?”李囡走到那男人面前,眼睛直直盯着。
虽然没有抓到现行,村里的流言蜚语已经传播,当地人没有别的生活乐趣,饭后就会开始瞎扯,为了保证自己的独特性,难免会编故事。
“昨晚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李寡妇?抓药引的时候摔倒了?”
“什么摔倒了,我大一早特地去看了,那个田垄,明显是被人当床了!”说的是一惊一乍。
“真的吗?那奸夫是谁。”
“还能有谁,村里的光棍你猜不到?最近老练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