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楼舞毫不知情,正准备去接路久就忽然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嘀咕“谁念叨我呢”
嘀咕完又是赖皮一笑“不会是我家驸马想我了吧”
容华阁那边她倒是不担心回告诉娘,因为她是特意叮嘱了的,虽然吧,威胁那儿的人有些不厚道,但是她也只是提个醒而已。
“若是你们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那就即可断定为对阁主的不忠心,不忠心的人该怎么对待你们知道的吧”
就这一句话,完美!
某个自恋的人娴熟走到一座山前,打开机关就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外面,暗暗露出一个笑容。
敢跟踪老娘,怕是活腻了!
门口这一道是没有烛焰的,昏昏暗暗那人什么也看不清。
跟踪的人之感觉脖子处一痛,腿在同时被扫了一下,来不及反应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暗处的楼舞走了出来拍了拍手上并不多的灰尘道“啧,这些年跟踪我的人水平是越来越差了啊”
还没几下就放倒了,一点也不好玩!
淡定从容从怀里掏出一个柠檬糖,剥开糖纸,拿出一小块碳在上边写到“下次跟踪的时候挑点辣鸡的人跟踪”
这样写凭他们的智商看不懂吧!算了,管他呢,智商低也不是她的错!
把人留在那里就走了出去,反正这也不是雾夕阁,这就是她之前闲来无事实验的机关而已。
走之前再把那地方的机关给破坏掉,这山基本上就成了一个山洞了。
来了雾夕阁,走到楼上看见路久还在处理折子。
竹折子老厚一个,也就是看着多了点。她这来来回回都起码半个时辰了吧,怎么还有一半多。
“舞儿,你来了,来吧来吧”路久看到楼舞就和看到了救星一样,直接冲过来扒住楼舞,结果太着急了一时不慎把桌上那砚打翻了,糊了一袖子。
“……”点了点路久的手臂,指尖上都粘上了墨水,嗯,她估计整只手都黑了。
“你不先看看你的手吗?”这个时代的墨水应该是没那么容易擦掉的吧。
路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捞开袖子一看,果然,已经渗透到了到了手上。
“安竹,安竹!给我拿套衣服来!”她的衣服啊!
等安竹匆匆忙忙把衣服拿上来时,路久直接把袖子撕开了,安竹赶紧别过眼。
把衣服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就离开了。
楼舞去把衣服拿过来,顺便把门关上,直接把衣服丢到内室。
“去换吧,啧,若姑父见你一手臂都是黑的,看他不削死你”楼舞很没良心的坐在桌子上说起了风凉话。
顺手拿起一个折子看了看。
这字啊,好,她都看不清了。又小又潦草。换了个折子看了看,又是这样的,后面的字还是可以,但这大小,跟蚂蚁似的。
顶着看晕的风险一个一个的看了下去,等路久换好衣服出来,楼舞连一个折子都未曾看完。
“就说不易看吧,哎”她都看了许久才看完一点。
“下次让他们把字写大点,不然不要呈上来”这么厉害的折子,也是多亏了路久看呐。
哎,都因为路久在江湖上的性子,导致整个阁都随了她。
把任有一半的折子搬到了文务部“这些交由管阁看了,再吩咐出去,下次折子字若是还那么小,本座就要他们当着全阁的面念出来”
当然不是念自己写的折子,念的可都是其他弟子的,念不念的出来就不知道了。
不得不说路久还是很有气势的,安竹一会儿就把那些折子搬走了。
到了皇宫大门两人就分开了,路久回了永安王府,楼舞也回了皇宫,刚从窗户摸进去就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这时已经是酉时了,冬季天昏的早,却还是一眼看出了那个人是沈易安。
“沈易安!你怎么在这”
沈易安幽怨的看了一眼楼舞,好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忘了我们已经成亲了么”
成亲了不就是能住一个房间了么,宫里人多眼杂,若是不住一个房间,难免第二天传出什么。
“……”她好像还真有点忘了。
硬着头皮走到沈易安面前,正准备说些什么,沈易安拉住她的手就是一扯。
楼舞一时没站稳直接跌到了沈易安怀里,脸直接撞到了沈易安的胸膛。
沈易安胸口硬邦邦的,差点没把她鼻子撞坏,揉了揉鼻子嘀咕“幸好这鼻子不是整的”
却忽然听到头顶传来轻浅的笑声,楼舞咬了咬牙,这沈易安是这么有恶趣味么。
沈易安另一只手搂住楼舞的背,这下楼舞就像被他搂在怀里一样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今天我舅舅他们把你留在那儿做什么”
她后来看到灵贵妃和楼妁莫清源也离开了,就剩下了玉皇后,楼皇,玉圳和沈易安。
“也没做什么,就是问了一下我们的感情”是问了一下感情,但另外的事他可就不会说了。
感情?“我舅舅到底是何说法?”
沈易安把对话全告诉了楼舞,楼舞起初听着还会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今天下午才正式交往,难免沈易安会有点不信,听到后面就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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