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里间是练习房,看来老头这些年都没进来过啊,也是,她的房间都锁了的老头又怎么回进来。
不管是哪里都积满了一层灰,还就那碎翡和倾世放在箱子里没有灰。
拿起工具把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看着好受多了。
才看向隔间,就怔住了。
这,她的药剂瓶呢!怎么变成炼丹炉了,这又不是炼丹,这这这“臭老头!”
吓得下面的应怀一跌急急忙忙跑上来“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她手里的迷你炼丹炉才知道坏事儿了。
“这这,这,这老夫可以解释”
楼舞满脸怒火的看着应怀,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这,上次那臭小子来了这里从他那间房来了制毒室,看到那些新添的玩意便向我讨要,我我这又打不过他,就就就给了”应怀一脸委屈无辜。
“哦~是嘛?”
应怀只觉得这孩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
在楼舞怀疑眼光的打量下应怀终究是支撑不住,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臭小子那一套了!
“好吧老夫招了,是老夫卖的不错,但这确实是他讨要的”
“所以你就卖了?”
应怀在楼舞阴恻恻的眼神中吞了吞口水“……嗯”
“换了什么!”
“一个月的酒”折合下来就是五顿酒,这可是真的气到了楼舞。
迎来就是一剑,应怀赶紧退开,呼啸而来的剑风也让他整个陷到了墙里。
应怀挣扎着退开,他,他他是会武功,但是,他为了偷懒不想打架,就把功力都传给这丫头了,而且这丫头在十二那年仅游历一年就把那身功夫融会贯通了。
这,要死了啊啊啊!
剑在离应怀大概五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第一是因为这老头要真死了就没有赔偿了,第二是因为那砍柴的来了。
楼舞淡定的把剑收了回去,路久站在门口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
手里还有一包糖炒栗子,边嚼还一边问问楼舞“阿舞你要不?”
仿佛就和没看到剑下的应怀一样。
这师徒俩的相处情况她早习惯了,所以现在她特别淡定“我说师伯你又干啥了”
“没,没干什么”应怀还想最后再给自己留点面子。
“他卖了我的琉璃药剂瓶”在这里没有玻璃,只有琉璃,但透明的琉璃是很难找的,而且还要有精准的刻度,雕刻的也要美观。
就让他几顿酒给卖了!
什么!琉璃药剂瓶!
“我说师伯您胆可真大”那东西她多碰一下都不给,她师伯居然给卖了!
“没,没,没”虽然他早就没有面子可言,但是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他还几顿酒就卖了!”楼舞一点也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这下路久是真想拍案叫绝了,厉害啊,感觉这天底下就没有她师伯不敢干的事!
楼舞几个关卡把应怀固定住,然后走下了楼,把那一堆枪的零件收走了。
应怀不用想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撕心裂肺的喊“不要啊啊啊”
楼舞走上楼去看了他一眼“我的琉璃瓶什么时候回来,这堆枪就什么时候回来”
回了房间把门关好后才看向路久“对了,路锦呢,没回去吗”
路久却是一脸奇怪看向楼舞“你见过我弟?他都一天没回来了!”
楼舞无奈扶额,就知道这小子,以前他打仗打着打着把敌方将领斩杀之后,就迷路了!还就因为这个他还被罚了。
啧,这小子,是她低估了他迷路的本事!
看着楼舞微微懊恼的样子路久就隐隐猜到了什么。
楼舞就把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路久,路久和楼舞也是一样的反应。
这孩子,真是厉害了,五成的概率,而且楼舞还告诉他路了,都能走错!
“那边好像是枫亭的方向,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吧”楼舞看向那个方向又说“何千奕脾气还挺好的”就是知道了他被挤出去后差点来砍楼舞而已。
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路久反而更担忧了。
“哎,你怎么被姑父放出来了”路久现在不应该还是在砍柴么。
“别提了,我啊,被我爹要求顶着一碗水跳了一晚上”所以她爹才放过她。
楼舞似乎想象到了那个画面。
路久轻咳了咳“我们要去把路锦捞回来吗”
楼舞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他不一定还在枫亭,之前我们就合不来,我们贸然前去万一更把人惹毛了怎么办。”
也是,而且那小子每次都没事也不用担心“那我们在下个月的竞标会上问问”
“嗯,也只能这样了”啧,那小子怎么这么作死。
一个月,嗯……还好,只要没死就成,虽然何千奕现在仍怒气未消,但是他也不会这么残暴吧。
现在还固定在制毒房的应怀下又下不来,动都动不得,说话喊人又没人理他,这滋味绝了!
到了中午路久考了三条鱼,然后楼舞恶劣的拿着其中的一条到老头面前晃。
每次吃都要在应怀鼻子旁边晃一圈,吃到嘴里又夸张的做出好吃的反应。
“师傅啊,你说你当初如果能再多思考几下也就不会这样了对不对”
应怀现在话都不想说了,干瞪着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