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内室,楼舞就叫了一声“母后,蛇!”
过了一晚上,蛇已经爬的满床都是。
“快去叫人!”
玉皇后拉着楼舞就跑,陌悦月也被楼舞拉着跑了出去。
等侍卫来时,楼皇和楼君笑也被惊动了。
“怎么回事!”陌悦月第一次来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舞儿也被吓得在玉皇后身后低着头没有说话。
楼君笑一看到陌悦月就脑壳疼,但眼下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有多余的眼力去分给陌悦月。
“回陛下,心月殿下房中有许多蛇”蛇都爬到外面来了,这是公主卧房,又不好进去。
“我去吧”抓蛇的么还是可以。
楼君笑诧异的看了一眼陌悦月,楼舞和陌悦月抱了一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递过去一瓶药粉。
“你撒了之后赶紧出来”
放开陌悦月之后便担忧的看了看陌悦月“悦月,你要小心啊”
“嗯”
待陌悦月进去以后楼舞才迷惑的看着楼皇“父皇,我房中怎会有蛇啊?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楼皇也心疼女儿,不知道是谁如此放肆!
且千机坊的人第一次来便见了此番不好的情景,还要麻烦人家。
“父皇帮你换一座宫殿,这里便另让他用罢”
这地方也不能住了,这么多蛇,住着难免不会害怕。
陌悦月捂着鼻子跑了出来“好了,过会儿才能进去”
“父皇,既然此处我已经不住了,那便也可以进去查看了罢”楼舞看着这个地方,心里冷笑,呵,过会儿才是正真的有好戏看了。
“陌姑娘,这何时能进去查看?”楼皇也不知道现在进去会不会有事。
见楼舞轻轻点了一下头,陌悦月才道“可以”
这药效不大,毒死了那些蛇也没作用了。
侍卫鱼贯而入,见美人榻上的钉子,床上的蛇,还有一股子怪味。
楼君笑拔出旁边侍卫的剑挑开床底,一个女子!!!
“这是谁,查!楼皇此时已经气极,这陌悦月还一直跟着呢,丑事都让外人见去了!
“父皇,这是什么啊”楼舞指着丫鬟手里的帕子,好像很疑惑。
楼舞从来没用过,所以不清楚这是什么也正常。
楼君笑轻轻用剑挑起那块丝帕,只见丝帕一角秀了一个妁字。
脸色铁青将丝帕铺平,是芍药花。
果真是楼妁!
……
“不知父皇唤孩儿是有何事?”楼妁金早起来就见自己的脸上墨水糊了一脸,这下刚清理完心情很是不好。
楼皇没有直接问心月殿的事,而是吩咐卓公公把那块帕子拿了上来。
笑得很和蔼“妁儿,这可是你的?”
楼妁有些受宠若惊,看了看卓公公手里的帕子,点了点头“这的确是孩儿的帕子,今早便是不见了,怎会在父皇这儿?”
“把心月殿打理好,改名莺林殿,原来那莺林殿便改名兰心殿,给一些秀女住吧”楼皇看了看楼舞,又道
“舞儿这些日子就住凤承宫偏殿,待新的心月殿打理好了再过去吧”
楼舞嫁了人了,在皇宫外是有自己的公主府的,但玉皇后不放心楼舞这性子,说什么都是要把楼舞在宫里多留一段时日。
“是,不过父皇,为何要莺林住那儿啊?”
楼舞站在玉皇后旁边,非要折一下楼妁,虽然知道她这次不会有什么大事,但精神上都不能让她好过!
楼妁早已经吓到不敢说话,这……怎么知道这件事了!
楼皇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楼妁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出了这档子事也不好对外说。
“因为莺林需要在房里好好静静,那宫殿再合适不过,再者,莺林过几日便要嫁人了,总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不是”
玉皇后看出来楼皇的尴尬,笑着将话题引走了。
“这次历练,舞儿感觉如何?”
楼舞也没继续下去,跟着玉皇后转了话题“一点都不好玩,只有一个人”
撅了噘嘴,倒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都嫁了人的姑娘了,还老撒娇”玉皇后看着楼舞那小表情,心底欢喜,她的姑娘还是这样可爱啊,真好。
“那是,我虽嫁人了,但也是母后的孩子不是”楼舞将得寸进尺发挥到了极致。
这番玩笑将气氛拉上来不少,就连楼皇都轻笑了起来。
楼妁站在底下看着,心底早已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一切都让那个贱人占了,如果她不回来,她就是皇帝的长女,她就是公主里最尊贵的!
如果……她不回来!
楼妁猛的抬头,眼底兴奋奇异的目光让楼舞轻轻勾了勾嘴角,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作死的法子了?
也不想去管,看了看旁边心情甚好的女人,笑容弧度更深,只要别动她的人,随便她楼妁怎么来!
以前的心月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不需要收拾,楼舞便住进了凤承宫偏殿。
第二日沈易安回来了听说这件事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哎,这样就不可以和舞儿住一起了啊。
不过那个楼妁是真的太碍事了。
他这几天估计都要住到宫外公主府去,要比之前起的还要早一些了。
这边楼舞在偏殿住下了,陌悦月就在她旁边,离东宫也不是很远,但陌悦月时时刻刻记着楼舞说过的话。
虽然不是非常理解这句“温水煮青蛙”,但大致意思还是听明白了。
这两天就只是去东宫晃了一下,也没一直粘着楼君笑。
楼舞就是被玉皇后拉着商量年会的事。
年会历来都是皇后打理,今年也不例外,玉皇后就像让女儿也参与参与,挽回一下那几乎成了狼藉的名声。
楼舞也不懂这些设计之内的事,说两句应付过去了也没干什么。
到了下午路久突然拉了。
“阿舞,楼妁那丑八怪怎么了,今日住那儿的怎会成了她?”路久今天去那地方时看见里面的楼妁差一点点就刹不住脚了。
“她在我殿里使坏,父皇就让她住了进去,让我住这儿”三言两语解释了楼妁的事,看了看路久,又问“你怎么来了,安竹那事处理好了?”
说的这个路久又一阵脸红“害,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门口”
楼舞笑了笑“看样子你还挺失望的”
哪有的事!
路久怒瞪楼舞,瞪了一会儿终是败下阵来。
“阿舞啊,你这表情几乎万年不变啊”
“胡说,只是你们观察的不细微!”楼舞又拿出一颗柠檬糖嚼了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