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哥们没人喜欢,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不好,而是他神偷的身份。
这让李闯不由得想笑,也是啊,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小偷这个字眼,没人喜欢。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盗帅楚留香,不过这是故事里的人物,现实里没人做到一个小偷人人爱。
这个对李闯而言,却没问题,这个叫刘四的神偷以后绝对有大的用处,比如偷个敌方的军事情报啥的,当然,这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还有一个人的绝活更是叹为观止。
这个叫徒老五的,别看貌不惊人,一手的化妆手法真的惊为天人,要知道这可不是李闯前世那个璀璨的世界,啥化妆品都有,而徒老五啥都没有,把一个人带到一边化妆,时间不长,一个满脸胡子的哥们被徒老五带了出来,李闯特地看了看,不由得伸起了大拇指。
用马的鬃毛做的胡须,再用一些花草的汁渍擦脸,一个病殃殃的中年汉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如果当初自己会这一手,哪用得着四处逃难?
这么一化妆,谁认得?
简单的道具,出奇的效果,这样的人才得重用!
大胡子问李闯,寨旗挂不挂?
对此李闯想了想,前世有句话说的好,广积粮,筑高墙,缓称王,还有一句老话,叫枪打出头鸟。
此刻似乎还不是竖起寨旗的时候。
其实李闯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一个山寨竖个寨旗其实并没什么,可李闯潜意识里把竖起寨旗当成造反起事的了,所以一切求稳。
雨柔看出李闯的顾虑,“夫君,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个山寨挂个旗子没什么的,想太多反而患得患失。”
李闯一想也是,暗暗问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群英会三个鎏金大字的寨旗迎风飘扬。
大胡子看着迎风飘扬的寨旗,神采飞扬,左看一遍右看一遍,一个人傻笑。
也不知看了多久,猛地一个大嗓门,“兄弟们,集合!”
不一会,以前二十来个兄弟加上整合的三十来个人一起五十多个兄弟列队完毕。
寒酸了点,没有统一的服饰以及装备,李闯暗暗决定,改天给他们统一弄套服装。
五十来个人,已然划分五个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一个队旗,比如猛虎队,野狼队,狂风队,而搞出这个名堂的是马三。
对于马三,李闯和大胡子非常满意,能不满意吗?这可是军事人才啊,不过是不是花架子,得真正上了战场才知道。
虽说如此,马三能让队伍如此这般,多少还是有点手段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这一点,大胡子和李闯出奇的一致。
这点人马全部交于马三,让马三带领。
经过研究,决定兵发迎风寨!
毕竟等别人打你和自己主动打别人,这是两回事。
事实上,李闯对此是反对的,迎风寨虽然此刻山头林立,可他们实力在那里呢,而自己的这点人马,兵器装备都不齐整,还跑去攻打对方,这在李闯看来,完全是脑子进水了。
可看着大胡子渴望的眼神,李闯也就闭了嘴,更何况雨柔也提议攻打,李闯问雨柔,攻打的理由。
雨柔回答很简单,此一时彼一时,之前颜大锤活着的时候,兵强马壮,如今他的迎风寨一盘散沙,不打想啥呢?
李闯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不管如何,自己的队伍迟早是要上战场的,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至于怎么打,李闯本想说道说道,可大胡子大手一挥,马三跑了过来,手里的将旗一挥,“出发!”
好家伙,五十个人齐整整的出发了。
而李闯大胡子他们则上了马,这些马李闯两口子骑的是他们本来的两匹马,大胡子本来也有马,而几个山寨整合过来后,使得他们的马很充足,有资格骑马的,多了个马三。
迎风寨虽然此刻很乱,但是,该有的防范还是有的。
李闯他们光明正大的带着人马过来,迎风寨立刻就知道了。
几个主事的碰头了,此刻还挣啥啊,人家都打上门了!
人家来打,总不能紧闭山门吧,得出去迎战啊!
谁带人迎战,几个主事的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愿意,毕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自己的人马死了,自己咋办?
这世上没有傻子,所以,李闯他们都到了山下了,他们还没定下来谁带人出战!
这不行啊,所以最后一起出战!
于是,迎风寨的大门打开了,结果,先出来十来人,跟着又出来十来人,最后九十号人的迎风寨竟然分成了六个阵营!
六个主事的再度阵前碰头,意思是一起上还是怎么的。
而李闯这边看到迎风寨大门打开,人马出来后,和尚主动请求出战。
李闯和大胡子看向马三,人马既然让马三带领,那么怎么打,马三说了算,这是大胡子和李闯决定的。
“永信,此乃首战,许胜不许败,其中利害关系不用我说了吧?”
和尚法号永信,他也不废话,转身就走。
“对面的,洒家前来会会尔等!”
李闯看在眼里,是这么打的啊,不是排兵布阵啊。
而对面的迎风寨六位主事的还没商量出结果,见一个瘦小的和尚,拖着个禅杖在叫阵,其中一个主事的眼珠子一转,“好了,别争了,这个我来对付行了吧。”
说着也不啰嗦,骑着马就冲了出去。
“你个瘦和尚,不在庙里吃斋念佛,跑来送死作甚!”
永信哈哈一笑,也不答话,两腿一蹬,整个人已然腾空而起,手中禅杖直直的朝这主事的劈了下来!
那主事的没料到这矮小的和尚说打就打,急忙横刀相迎!
却听得“铛”的一声,随即一声惨叫,那主事的原本想挑个软柿子捏,却不想这个矮小的和尚却要了他的命!
手中的刀已然成了两截,主事的身子赫然也成了两截!
血飞溅,那花花的肠子流了一地,一半尸身掉在地上,一半尸身挂在马上,那可怜的马儿似乎知道它的主人已经死了,在那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