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韵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就知道这件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啊啊啊·······”
“嘭!”
“啪。”
······
一连着摔碎了好几个花瓶,叶韵才冷静下来。
叶薰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扭着她不放。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不会让那个女人,轻易夺走的。
叶薰,我必杀你。
你不死,我就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不死,我就永远不会有安稳日子。
你为什么不死。
叶韵在心里歇斯底里,脸上的表情,也阴狠可怕。
小月咽了咽口水,不敢靠近。
“你去找上次的丫鬟,让她密切注意叶薰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如果王爷过去了,让她第一时间过来通知本妃。”
“是。”
这件事一直都是叶韵心里的一根刺,一直想找叶薰出气,好好地教训她一顿。
可是偏偏叶薰那个贱人,被禁了足,让她根本就没有找到机会。
听着喜鹊带过来的消息,那女人,每天心情的挺好,她心里更是不平衡,尤其是宫御褶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了,虽然也没有去叶薰的院子。但是这样的举动,还是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
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叶韵早早地就炖了一锅补品,准备去宫御褶面前刷刷好感。
看着这一锅汤,叶韵不由得露出笑容。
小月也适时地拍马屁:“娘娘,王爷喝这汤的时候,一定会感受到娘娘对他,浓浓的爱意的。”
其他丫鬟,也纷纷附和。
“对呀,王爷一定会很高兴地。”
叶韵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嘴角还是抑制不住往上扬。:“行了,赶紧装好,本妃这就要给王爷送过去。”
一路上叶韵的心情都很好,仿佛这几天的阴郁都一扫而空了。
可刚到书房,就看到宫御褶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王爷,你要去哪儿?”
宫御褶看到叶韵,朝着他笑了笑:“韵儿,我现在有事,你要什么改天再说。”
叶韵赶紧抓住他的衣角:“可是,人家特地······”
话还没有说完,宫御褶就拉开了她的手:“乖,我现在真有事。”
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叶韵,和身后端着汤的小月。
小月知道叶韵心里肯定生气了,为了不被叶韵迁怒,她赶紧开口:“娘娘,也许王爷真的有急事,咱们先把汤温着,等王爷忙完再喝。”
有事?
能有什么事?
叶韵的手帕就绞做了一团。:“你先回去,本妃要四处走走。”
小月巴不得此刻不跟在叶韵的身边呢。
“是。”
叶韵哪里是到处走走,而是故意跟在了宫御褶的身后,她倒要看看,宫御褶究竟有什么事要忙。
是不是又要去见那个女人?
叶韵一路跟着,隔得远,所以宫御褶也没有发现,刚才皇宫已经传了消息回来,此次父皇寿宴,要大事操办。
为了让母妃安心,他决定找叶薰好好谈谈,毕竟,他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王妃不和。
事情是否真的只是这样?
又或者他只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接口,去见她而已。
眼睁睁的见到宫御褶走进了那个女人的院子,叶韵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想直接冲上去。
可是她有安耐住了。
她不能这样冲动,她要是直接冲上去和宫御褶理论,他一定会生气,所以她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让宫御褶对她心生愧疚,这样既能彰显她的大气和隐忍。
又能让宫御褶对她升起怜惜,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宫御褶对她的信任和爱。
这才是她绊倒叶薰,让她永远都翻不了身的王牌。
叶薰还在房里睡大觉呢,这样随心所欲做自己,挺好的,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变得那么卑微呢。、
叶薰想着,慢慢地伸了个懒腰。
“哈~,小鹿,赶紧给我端洗漱的水来。”
叶薰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走到门口的宫御褶正好就听见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没起?
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这个女人。
还真是来享福了吗?
真把自己当做了王妃!
门一下就被推开了,叶薰还以为是小鹿进来了,直接吩咐,帮我把软塌上的那件外衣拿过来。
宫御褶更是气结,这个女人是把自己当仆人使唤了吗?
不过却还是听话的将衣服,拿起来,给叶薰送过去。
叶薰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张开手等着,宫御褶直接炸毛了,将衣服裹作一团,丢到了叶薰的头顶上。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使唤本王给你拿衣服也就算了,还妄想本王给你穿衣服。你····”
本来叶薰还有点迷糊,被宫御褶这么一通吼,也瞬间清醒了。
现在是怎样?
这个男人,自己莫名其妙来到她的屋子,一声不吭,现在还鬼吼鬼叫的。
她叶薰也不是吃醋的,双手叉腰,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叫叫叫,除了大喊大叫,你就不会好好说话了吗?
是谁说的,不会来我院子的,你现在是脑子秀逗了吗?”
叶薰穿着里衣,一副气炸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样子,宫御褶竟然莫名觉得可爱。
他也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有病,正转呗转身离开,又想起这回过来是有正事的。
“你以为本王喜欢来你这里,本王今日过来是有要事的!”
说完之后,他便直接走到了软榻旁,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副自己是主人的模样。
这番作态更加激怒了叶薰:“就算是有事情,那现在也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虽然现在是初春的天气不算太冷了,可他就穿了这么一件里衣,加上门又没关,一阵凉风吹来,也是有点冷的!
“你既然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留在这里又有何不可?况且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宫御褶理直气壮的开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跟现在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