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当即不乐意不肯。
易欢直接明明白白告诉他,若是他在吾同一事上敢耍无赖的话,他就将吾同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待够了时间再回来。
易欢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可他的眼睛却像狼一般静静盯着易喜。
隐隐透着凶残和狠意。
易喜当下就知道他是动真格的了,怕他做出什么伤害吾同的事情,才按捺住自己的私心看着他开口: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独占吾同让你觉得心中不平,我答应你做到不在吾同一事上耍赖,但你也不能伤害吾同和耍心眼。”
易喜别的不怕,就怕易欢心里不平耍心眼。
打架,易欢不是他的对手。
可耍心眼,十个他也比不过易欢。
易欢见他老实了,才应了一声“嗯”,绕过他去抱自己床上的被子,然后离开自己屋子,去隔壁不远敲吾同的屋门。
“谁啊?”吾同已经快睡着了,听到敲门声迷糊着坐起。
“我,易欢。”易欢抱着被子,听到吾同有些模糊不清的软糯之音勾了勾唇。
听到易欢的名字,吾同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易欢大晚上来敲她的门。
意欲何为?
准是不怀好意。
吾同心中暗忖。
到底还是不太能接受有两个丈夫这件事,她心中对于后来的易欢,还是有些抵触的。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你明天再说。”
回着易欢的话,吾同马上躺回了床上。
“梧桐,我有一些关于那两个村要注意的隐晦之事要告诉你,明天一大早我们去人家村里时,你更有个心理准备。”
易欢的声音温和沉静,并不像要行坏事的人。
吾同见他是为了这个而来,想到这几天易欢也没表现出异样,暗道自己紧张过了头,抓了抓脑袋起身下了床。
屋外的易欢听到吾同屋内传来的下床声音,眼睛幽深了起来,就像是抛出了诱饵的猎户,安心等着猎物上勾。
“吱吱!”
黑夜之中,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让月光洒了进屋子。
也让易欢看清了吾同现在的模样。
白嫩的小脸上因为睡觉压出了几条红痕,一双带着迷雾的稚气美目在看见他抱着被子时瞬间睁大。
丰满的樱唇张成了圆形咬牙,脸上原本懵懂的神情迅速转换为被斯骗的愤怒。
在她反应过来想关上木门时,易欢凝视着她的脸轻笑着抬腿挤入了屋内,并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屋内漆黑一片,吾同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她感觉到易欢将抱来的被子丢到了她床上,然后向她走来。
不加思索转身就跑,却因地面坑洼不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肚子上是易欢强健的手臂,吾同感觉到易欢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还在她的颈边磨蹭。
脑中闪过某些和易欢有过的片段,吾同心脏颤了颤,差点没有腿软求饶。
“易、易欢。”吾同感觉到易欢环着她肚子的手正在慢慢收紧,双手抓住了易欢的手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我在。”易欢像是很喜欢吾同叫他的名字,声音温柔的不行,也不着急,耐心的回应着吾同。
“天、天色已经晚了,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话一出口,吾同直想扇自己两巴掌,这话没威胁力到爆。
怎么一遇上易欢,她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嗯,听你的。”
易欢轻笑回应。
差点让吾同惊喜出声。
察觉易欢特别听话的松开了环着自己肚子的手,吾同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惊扰到易欢。
在脱离了易欢的钳制后向前走了几步,才转身去看他。
入目依旧是黑漆漆一片,连晃动的影子都没有。
吾同感觉易欢没动,不知道易欢想干嘛,不由一动不动盯着前方,不敢有动作。
易欢看着在黑暗中充做木雕不动的吾同,黑眸含着喜爱,唇角带笑。
淡定的解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会放着这时间回去睡觉?他又不傻。
许久不见屋内有动静,吾同试探着向前走伸手朝前摸索。
易欢是走了吧。。。
这是?
吾同震惊于自己的手摸到的东西,想将手抽回却被一只大掌抓住。
“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易欢的声音温和有磁性,吾同却仍旧震惊于易欢的行为。
他、他竟然已经脱光光了!
她以为他走了,他却正当着她面脱衣服!
果然在面对她的时候,易家两兄弟都敢这么明目张胆表明想睡她吗!
我艹了!
未等吾同从震惊中回神,易欢将吾同的手用力一拽,便弯腰准确无误的咬上了她的唇畔。
知道今天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吾同直接闭上眼睛。
易欢的吻由轻柔到粗暴,呼吸也开始加重。
吾同在缺氧感袭来时伸手抓住了易欢的手臂,以防自己换不过气晕过去。
易欢的求欢过程带着缠绵入骨的狠意,令吾同很是招架不住。
欢爱过程中易欢总是问吾同他的名字,吾同不回答他,他就会咬吾同,让吾同每次都乖乖忍住呻吟去叫他的名字才肯罢休。
“梧桐,你喜欢我吗?”
汗水交融之际,易欢将头抵在吾同耳边问她。
喜欢易欢吗?
吾同被他弄的早已睡意全无,听到他这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
还记得几日前察觉到易欢对她还存了念想时,她义正言辞指责和拒绝易欢。
同为她的丈夫,易欢当时一定很委屈吧。
也难为他憋了一两个月看着易喜和她恩爱非常也没出声控诉。
“喜欢。”
闭了闭眼说出自己真实的感情,吾同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我也喜欢梧桐,很喜欢很喜欢。”
在吾同话说出口后,易欢黑眸涌起风暴,俊俏的脸庞在黑暗中扬起一抹狂热的欣喜,也不顾忌某处融合,将吾同直按在怀,在她的脸上猛亲了几口,随即鼻息交缠昵喃。
“唔!”因为某人突然的动作,感觉被贯穿了肚子的吾同闷哼出声。
不知道被易欢折腾了多久,吾同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没骨头的水,开始无意识的配合着易欢的摆弄。
屋内气温愈来来变高,在黑暗中汗水淋漓交融,感观变得强烈而清晰。
喘息之中,吾同能感觉到易欢心脏的有力跳动,也能感觉到易欢身体爆起的筋脉,炙热而狂暴。
易欢因为吾同这些天对他的疏离想让吾同铭记住他的存在,一晚上在吾同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
变换着姿势,时而温柔缠绵,时而粗暴透着狠意,哪怕是吾同承受不来,哑声向他求饶,他也没放过吾同。
浮沉之中,吾同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现实,与易欢纠缠在完全封闭独立的空间。
“梧桐,我是谁?”
耳边是易欢温柔至极的昵喃。
在吾同不说出名字就会得到易欢惩罚的情况下,纵使被欺负得泪眼迷离,吾同也不加思索哑声回应:“易欢,你是易欢。”
易欢得到答案,黑眸溢满笑意,环住吾同的细腰再次用力亲了一口她的脸:“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