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修淡然的看他一眼道:“当年你宁可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内心,我们之间的仇,早已注定。我之所以现在不动你们,是因为还在收集证据当郑一旦查明,母妃不会白死,你们欠下的血债,定要你们血来还!”
听着儿子无情的话语,轩辕云雷双唇颤抖,半不出一句话来。
“当年母妃在你面前苦苦哀求,一再明她是无辜的,她没有背叛你,可是你一句都听不进去,直接拔剑就刺!
那么多下,你当时可曾数过?整整八十一剑,好好的一个人直接变成了一滩肉泥!你可能知道她痛不痛?她很痛!不是肉痛,而是心痛!
她尊为头上的那片,她为你笑,她为你哭,可她却死在了自己认为全部幸福的人手里!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便是,她将自己全部的爱给了自己的眼前人,眼前人却将她的一片真心践踏在脚底,还残忍地告诉她:她的话,你一句都不信!”
轩辕云雷此时双目圆睁,泪如雨下,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修修儿,这件事情你是如何知晓?告诉父皇,你看见了什么?”
许是原主的情绪感染了冥修,冥修此时情绪有些激动。
龙月一见忙过去环住了他的腰身,冥修也是紧紧抱住了她。
“皇帝陛下,了不也不会相信吗?等将证据摆在你的面前,我们再来算十六年前的那笔账!”
冥修完就想带龙月离去,轩辕云雷忙叫住了他:“修儿,父皇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告诉父皇真相,父皇求你了。”完又是泣不成声。
龙月的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希望发生。
最可恨的不是眼前凄楚的夏皇,而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龙月转身对轩辕云雷道:“皇上,此事过后再。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你中毒多年,现在虽然替你都清除了,但谁也无法保证不会再次中毒。
而且你脑中有人给你下了摄魂。摄魂是魔族固有的一种法术,平常人是不会也是无法修炼的。
先从你的饮食调查,只要是人为,总会有迹可循。这几样丹药都是强身健体的,隔几吃上一颗。我还开了一张药方,找信得过的人熬制服用。
真要出什么事,不要找我们的麻烦,要想害你,我们就不会大费周章的救你。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完,两人转身离去。
看着桌上的丹药和药方,轩辕云雷百感交集。
到头来救自己的,竟是恨自己入骨的人,自己要如何才能偿还这一切啊!
待两人走后,轩辕莫怀从旁边的树后走了出来。
他皱眉看着从御书房离开的两人,心里疑窦丛生:这么晚了,他们来找父皇到底所为何事?难道自己所做之事被发现了吗?
想到这里,轩辕莫怀忙凝神想要看看自己的父皇在想什么。
可是他凝聚心神感应了半,却没察觉父皇的一点心念。
他有点慌神了。今晚从母后那里出来,路过御书房,见里面的灯光还未熄灭,便想着进去看看父皇,谁知外边竟然布上了结界!
幸亏自己只是很轻微的触碰,没有被里面的人发现,要不自己这么晚还滞留在宫中还真有些解释不清。
可过了许久居然看见他们二人在这里,随即父皇的摄魂便不起作用了。
即便是傻子也能想到出了什么问题!
冥修,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每次都来坏本殿的好事,看来本殿还是太仁慈了!
翌日,暗九前来禀报,龙占奎求见。
龙月本不想见,后来一想,见见也好,生活的笑料也是不能缺少的。
直接安排人在四楼摆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龙月便吩咐暗九将人带了上来。
五楼,这种人是没资格上来的。
龙占奎看着人来人往的四楼茶座,很是恼怒。
这里这么多人,让自己怎么开口事啊!
可是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龙占奎来时还带了自己的老娘。
他的老娘可是了,自己怎么都是龙月的长辈,话要比龙占奎有分量多了。要是龙月不知好歹,自己便在她的明月楼撒泼打滚,让龙月得不到好。
龙占奎一想,也好。欺负老人传出去对龙月的名声也是不好的,不定自己的老娘还真能办到自己办不到的事。
而金晓珍看着这样富丽堂皇的明月楼,眼睛都直了,贪婪之心顿起。
今豁出这张老脸也要从她手里刮些油水出来!
将两人安排坐下,店员便去忙了。
虽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但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来见他们,甚至一杯水都没给。
看着众人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们,两饶老脸也是挂不住了。
金晓珍一拍桌子道:“让你们掌柜的来见我!真是欺人太甚!本夫人可是将军府的老太太”
不等她话完,过来四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架起他们就扔出了明月楼。
楼里和街上的人看见这一幕,都哈哈大笑。
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在明月楼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金晓珍被摔蒙了,爬起身看着周围嘲笑的众人,一张老脸红的看不出一点本来的颜色了。
龙占奎更是羞愧难忍,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金晓珍气急败坏,手叉腰杆,指着明月楼骂道:“龙月你个挨千刀的,本夫人可是你的奶奶,想你这种欺老辱老的人,就该被沉塘!哎呀,老身不活了,大家都来看看啊,孙女不孝,虐待老人啊!”着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便数落着龙月的不是。
楼里的雇员们可是气坏了,要不是主子下令由着他们闹,众人绝对上去大耳瓜子抽他们!
龙月倒是不慌不忙。和冥修吃了早餐,又打坐修炼了一会儿,还了一些劝慰冥修的话。
昨夜里冥修的情绪有些低落,怕多了不好,遂今开导开导他也是好的。